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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將目光放在自己人身上。比如鄭凱消化了包容,吳華消化了尹明,連張齊跟小田也開始出雙入對了。這兩人一個班,經常一起商量秦少的事,所以合租了房子,不明真相的人全以為兩人偷偷領證了。郭浩忽然站起來,高大的身影籠罩了笑面虎季長安:“吃飯了嗎?”“還沒。”“過飯點了,我給你炒面吧?”“不用~不用~我要去書房匯報工作。”“好,我等你。”嗯?剛才似乎拒絕了吧?季長安微微一愣之際,郭浩已經邁開大長腿往別墅里走去。被套路了!吳華和鄭友威對視一眼,噗嗤笑了出來。季長安滿頭黑線:“……那個前輩們,我喜歡女人,香噴噴的,軟軟的會叫哥的妹子。”“沒事,我告訴老狗……老郭一聲讓他天天噴香水,”吳華開起玩笑一個頂三,不行嘍,肚子笑疼了。老郭這個悶/sao,想通了以后立刻下手,怕別人捷足先登。鄭友威不怕事大的插/刀:“別看老郭冷冰冰的,其實人非常不錯~再說了你沒摸過,怎么知道不軟?”那你別笑啊,或許真就信了,季長安一副苦兮兮的樣子,敢怒不敢言啊。若郭浩沒臊跑,親眼看見好朋友們怎么往他身上加石頭的,那表情肯定十分悲壯。季長安是真的喜歡女人,向徐子晟匯報完工作,立刻去了廚房,果然,那高高壯壯的男人穿著熊貓圖案的圍裙,正在做美食。準備好的話忽然說不出口了,尤其是見到冰山融化的那瞬間。他笑了。認識十多年的頭一次。刺目的陽光都無法減少他半分風采。“坐吧,馬上就好。”他的聲音有些僵硬,似乎還不習慣對一個人溫柔。別扭的季長安摸了摸鼻子,剛坐下要拿筷子,就被猛地近身的郭浩抓住了手,用溫毛巾擦了擦。秦少愛干凈,于是,所有人都養成了好習慣。“……謝謝。”“抱歉,最近在學習照顧三少爺,下意識就拿你練手了。”“沒關系。”氣氛正好,剛走進來的孫阿姨立刻轉身離去,還友好的關上門,留下的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有些臉紅了。夜長夢多,既然沒那個意思還是說明白好,免得以后成了冤家,季長安張開嘴,郭浩的手機卻響了。“我還有事必須走了,你吃完放到水槽里,回頭我洗,”話落,郭浩麻溜的跑了。季長安:“……”我是不是又被套路了?剛才沒看見郭哥動彈,手機響得太及時他不得不懷疑。人家郭浩出來混的時候,季長安還在學校呢。額頭見汗的郭浩又掏出了煙,皺著眉,他又不傻,自然明白季長安的眼神。再試試,不行就拉到,犯不著把自己的心意送到人家腳底下摩擦。說到底郭浩特后悔,猶豫太久,人家現在今非昔比了牽手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哎。三少該醒了,郭浩走進嬰兒房時咽男已經在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給少爺們換紙尿褲。臥室里,徐航把果盤撤下去后摟著秦語躺下,說起了金秘書的事:“魔鏡暴露了。”“這么快?”“徐烎可不是簡單人。”很難聽見徐航夸敵人,秦語掃了男人一眼,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說反話:“你有什么打算?線人沒了對我們不利,”接下來的步驟很重要,秦語緊張起來,渾身僵如石,徐盛留下的公司市值幾百億,到了徐烎手里變成了上千億,無法否認,徐烎確實厲害。“那人是自己找上門的,他自己不中用難道還要我去救他嗎?”“不會牽扯到我們吧?”“不會。”也對,金秘書是徐烎的心腹,狗咬狗的戲碼最好看了。可想而知,徐烎現在的心情定然精彩絕倫,跟吃蒼蠅差不多。不該讓秦語知道,更不該讓養身子的他跟著擔心。大手溫柔的順著后背,徐航心疼了:“寶貝,我吃醋了~”☆、第222章畫風忽然變了!秦語愣了一下,勾起徐航的下巴仔細的觀賞:“什么意思?”“我明明在你身邊,你卻在想別的男人。”“這口鍋我不背,”話落,秦語故意露出回憶的表情,仿佛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話說回來,徐烎和金秘書確實非常帥,一個經常上金融雜志,一個經常上新聞,去年我參加高氏舉辦的嘉年華時偶遇了金秘書,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給人印象不錯。”默默聽著的徐航:“……”真吃醋了。眨眨睫毛,笑容邪氣的秦語撓了撓徐航的下巴,狹隘極了:“還繼續嗎?我奉陪到底。”以前那個嬌羞的小可愛哪去了?徐航抿著唇。若他的想法泄露了,秦語肯定讓他嘗嘗什么是可愛的滋味,誰可愛了?你全家都可愛。如此一來,他們倆沒心情討論公事了。“好想欺負你。”一句話快了秦語的心跳,紅了面頰。素這么久,干這么久,仿佛缺水的魚般迫切的期待雨露。舌尖舔了舔牙齒,秦語的眼睛里閃著奪目的光芒,忽然靠近徐航的耳朵,故意壓低聲音道:“我們互相吃面嗎?”倒吸一口氣,當愛人的氣息吹進耳道時,徐航整個耳朵要融化了。秦語也羞臊異常,卷曲著腳趾,結果倒好,板著臉的徐航壓根沒回答。憋得秦語咬牙切齒,下了猛藥:“我想你的味道了。”轟~宛如什么東西爆掉了。徐航猛地活過來,就像忽然染上色彩的老照片,依然鮮活,依然充滿了快樂的感覺。啪啪影響恢復,吃東西沒事,徐航怕寶貝不舒服,特意在地上墊了幾個軟枕,而他自己坐在床邊擺好姿勢,來吧~事到臨頭,秦語倒有些麻爪了。看出寶貝需要些勇氣,其實說白了,是怕他火辣直白的視線,于是徐航往后倒去,體貼的閉上銳利的目光。調戲有風險,關鍵時刻必須不要臉,秦語如今深有體會,往床上瞄了瞄,確定徐航真的不會偷看才靠前,雙手放在男人的腿上拍了拍,肌rou好緊繃,秦語忍住了笑意,原來,他也是不好意思的。如此,不再猶豫的秦語低下頭……鬧了70分鐘,兩人去浴室刷牙時你瞥我一回,我瞄你一下。“你嘴疼嗎?”這是來至秦語的靈魂拷問,徐航敢說沒事嗎?故意頓了幾秒鐘,緩緩移開頭:“嗯。”輕輕的,秦語差點沒聽清,甜滋滋的泡泡在心田飄飛,縹緲卻不虛幻,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抓到幸福。徐航是誰?任由愛人調侃嗎?立刻回敬一句:“你嘴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