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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寶寶互動,徐航驚訝極了,剛才那句“著急”的話是同意嗎?激動的握住秦語的手,徐航怕會錯意。“安排手術(shù)吧?!?/br>“好,”徐航低下頭,貼著秦語的肚子,目光無比溫柔的望著想通的人。就在這時兒子踢了他的臉,徐航淡淡的道:“太調(diào)皮了像徐子晟?!?/br>秦語翻白眼,讓兒子背黑鍋你的臉呢?怕夜長夢多,徐航趁洗水果的功夫立刻聯(lián)系了李教授,讓他盡快安排手術(shù)免得秦語反悔。把水果放進盤子里,徐航像沒事人一樣走到床邊坐下,和秦語說說笑笑吃吃喝喝,一點不像明天就想把愛人推進手術(shù)室的人。如今秦語單獨住在西邊的小樓,原本是兩層的倉庫,為了安全,特意提前收拾出來,這里出入簡單,沒有閑雜人等,站在頂樓的咽男掏出彈弓,只聽嗖的一聲,打掉了從遠處飛過來的無人機。上來抽煙的鄭凱:“……第幾架了?”“五?!?/br>目光掃了掃被咽男隨意放進兜里的彈弓,厲害,什么都可以拿來當武器。不知包容睡得好不好,沒有自己在,他似乎很歡樂。吐出嘴里的煙圈,苦澀的味道在蔓延,他沉重的道:“最新消息,李教授早上八點動手術(shù)?!?/br>“禁食了嗎?”哎?他居然懂?鄭凱不由自主的看向咽男,這人的存在感太低了,往往會忽略他。想起他對秦少的掛心程度不比自己少,于是試探的問:“想不想去瞅瞅?”渾身一僵,沉默了幾秒鐘后咽男道:“我在執(zhí)勤?!?/br>“我替你看一會兒,十一點左右我來找你?!?/br>掏出彈弓又打落一架,死死皺眉的咽男嘆息了:“你不行。”“……”呃,你這樣會沒朋友的!有自知之明的鄭凱確實不如人家,聳聳肩,邁著大長腿要走時衣領(lǐng)被揪住了。什么情況?鄭凱自從長大以后就沒這待遇了,真新鮮。不是拒絕嗎?干嘛拉我?轉(zhuǎn)身的鄭凱面帶調(diào)侃,眼神里的質(zhì)疑都要冒泡了。咽男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像風筒一樣難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四點十五。”為什么?帶著疑問鄭凱走了,他想一個小時沒明白,于是問了更厲害的張齊。當時人剛出屋子出來,聽見鄭凱的問題后挑挑眉,張齊冷著臉:“他性子古怪,你居然為他的行為煩惱?”言下之意是不是傻?鄭凱:“……”咽男畢竟是那么牛逼的人,也許有什么獨到之處。雖然張頭的話有道理,但他還是覺得定有什么原因。到了四點十五,鄭凱終于問出了心底的疑惑,他做夢都想不到咽男會這樣說:“我尿尿的時間?!?/br>張頭你是對的,鄭凱想撓墻了。病房里非常安靜,秦語睡在大床上,徐航睡著旁邊的看護床,咽男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定定的望著了一會兒,離開時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以前從不覺得嗓子和容貌有什么大問題,現(xiàn)在倒有點想治療了。至少包容他們可以天天跟在少爺們身邊,太羨慕了。往樓梯間走去的咽男腳步一頓,猛地看向通風口,味道不對!有下水道的氣息。特么的,居然有大老鼠鉆進來了,氣得咽男從兜里拿出帶有安眠效果的煙霧/彈,一手捂住自己口鼻,另一手拇指輕彈,打開了蓋子。一分鐘后咽男收起特殊裝備,挽起袖子,別人爬不上去,他卻是可以的,只見他忽然躍起在高空玩起了一字馬,瞬間踩住兩邊的墻壁支撐著身體,抬手雙手將風扇強拆下來。里面真的縮著一個努力好幾個小時,想得到第一手消息的記者,他渾身癱軟無法講話哭死的心都有了。大爺,你是什么來路?這也太嚇人了叭?我明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啊啊啊啊??!別管他多么的震驚懼怕,咽男已經(jīng)把人揪下來了。“老吳,我抓到耗子了?!?/br>因為秦語住院的關(guān)系,吳華每天晚上都睡在這邊,免得兩頭跑浪費時間。他接到電話后立刻安排人連夜審訊,秦少馬上要動手術(shù)了,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大少肯定會暴走的。☆、第219章徐航知道以后,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有多擰巴。千防萬防,沒防住醫(yī)院的下水道。幸好想到辦法的是一個真記者,而不是別有用心的人。吳華安排很多人下去安裝監(jiān)控,務必萬無一失。早上八點多,徐航和保鏢們親自送秦語進手術(shù)室。怕嗎?肯定是怕的,就算秦語表現(xiàn)的再鎮(zhèn)定,嘴上說不緊張,其內(nèi)心里還是崩著一根弦。目光看向一直拉著自己的愛人,秦語調(diào)皮的勾勾手指:“別擔心?!?/br>“別勉強自己笑,”徐航沉著臉,聲音冷冷的似乎非常僵硬。剛勾起嘴角,打算緩緩氣氛的秦語:“……”唉呀媽呀,要做手術(shù)的我容易嗎?你這個不領(lǐng)情的大豬蹄子。“阿語,”我后悔了。這句話在徐航腦海里來來回回的翻騰,若早做好措施就好了,若懷孕初期用點手段就好了,不會像今天這樣被動。其實想通了也沒什么,很多女人也選擇了剖腹產(chǎn)。眼見徐航自責不已的樣子,秦語反而不害怕了,這種體驗真奇妙,趕緊捏捏老公的手:“喂喂喂,你是來安慰我的?!?/br>吳華、張齊、鄭凱等人:“……”猛地回神,徐航擠出一絲微笑:“放心吧,我會陪著你。”其實手術(shù)室是不允許進入的,萬一中途忽然發(fā)瘋怎么辦?患者的生命安全呢?誰讓徐航有錢有勢呢?條例是死的,人是活的,在手術(shù)室里隔出一個小空間,只容三個人。一個是徐航,一個是戰(zhàn)斗力爆表的咽男,一個是解說教授。這時候秦語已經(jīng)完全進入手術(shù)室了,準備就緒,徐航卻站在門檻觀望,張齊吳華想拉又不敢拉,護士懼怕徐總噬人的氣勢不敢進言,醫(yī)生也慫成鵪鶉。動手術(shù)而已,又不是火葬場至于嗎?可這話誰敢明說?而且只要是手術(shù)就有一定的風險。氣氛越來越凝重,關(guān)鍵時刻還是咽男勇敢,手臂穿過徐航的胳膊強勢拽走。張齊和吳華對視一眼,嘆口氣,如今的大少跟火/藥/桶差不多,也就咽男這種不把自身生死放在眼里的虎人了。手術(shù)室的門終于關(guān)上。秦語從昨晚開始禁食了,有點餓,望著只露出眼睛的醫(yī)生:“疼嗎?”“不疼,”她眼角動了動,似乎在微笑。醫(yī)生護士都會安撫病人,她低下頭:“別擔心,醒來就能看見寶寶了。”話落,她拿起針往點滴里注射了什么。因為身體構(gòu)造的關(guān)系,秦語必須全麻,他定定的看著藥液順著管道往自己方向流來,喉結(jié)滾動,等待他的將是昏迷,突然之間又緊張起來,他立刻轉(zhuǎn)頭尋找熟悉的身影,在右側(c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