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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一臉凝重的望著所有娃娃,最后挑出了一個長長的鱷魚。“哇,看起來好厲害哦!”點點頭的徐子晟同意了小爸爸的觀點,擺開架勢,對著紅恐龍的腦袋發(fā)起進攻。“哎呀哎呀好疼啊!”秦語一邊叫一邊回?fù)簦紶柛愀阃蝗灰u擊,碰碰寶寶的臉,撓撓小腳丫什么的。鄭凱坐在后面興致勃勃的圍觀,包容拿著果汁坐在另一頭,時不時拿起手機發(fā)條短信,不知道在忙什么。“少爺,大少說晚上去學(xué)院接您,”包容匯報情況。“知道了,提醒他吃飯。”有時候徐航忙起來會忘記用餐,被秦語發(fā)現(xiàn)后就時不時的叮囑幾句,雖然有點絮叨,但效果特別好。玩了半個小時寶寶便出汗了,秦語抱著他想去衛(wèi)生間洗澡手機卻響了,于是吩咐鄭凱去放水。“徐總中午好。”“調(diào)皮,我有事晚上不能去接你了。”“不會又有表妹找吧?”這是個玩笑。高深莫測的徐航望著辦公桌上的照片,淡淡的道:“有了你以后我的心就滿了,容不下別人了。”☆、第章聽了這樣的“表白”秦語還能說什么?讓他飛一會兒唄。整整一下午秦語都在書房里學(xué)習(xí),包容進去過幾次,送點糕點、咖啡、茶、零食之類的,其實就是變相的讓少爺每個小時歇一會兒。秦語盯著徐航的飲食,徐航也盯著他的身體,夫夫倆的心思是一樣的。幸好包容跟鄭凱也進入了甜蜜模式,不然還不得天天吃狗糧,日/日泡在酸水里唱委屈啊。因為下雪的關(guān)系,張齊比平時來得早,吃完晚飯的秦語收到消息馬上拎著包下樓,車子離開小區(qū)后才開始加速。因為有事要談所以張齊坐在后面,打開了筆記本:“少爺您看,這是后續(xù)禮單。”當(dāng)場收的禮物、禮金等都整理好給秦語過目了,現(xiàn)在看的是沒到場、匯款、托朋友送禮之類的人。張齊滔滔不絕的匯報工作,說到重點時指著紅色/區(qū)/域的名字道:“秦少您瞧,這些是跟我們有過節(jié)的。”仔細(xì)的一個個看下去,秦語知道被徐航盯著會有什么下場,今年夏天H市就會大清洗。除了紅色的名單外,還有其他顏色的名單,比如親戚是黃色的,一共一百三十六人,最上面那幾個畫了圈,徐盛送得是一千萬支票,徐烎是八百八十八萬支票……奇怪,徐盛名字后面沒跟“夫婦”兩個字,說明是單獨送的。她那么愛惜羽毛,不會錯過“孫子”的滿歲盛典,秦語的心里疑影慢慢的在擴大:“為什么沒有王雪瑩的名字?”“她送的是價值幾萬的禮品。”目光在徐盛名字上停留幾秒鐘,秦語繃著臉。張齊在心里嘆口氣,不愧是少爺一眼就看出了問題,只好將查到的東西說出來:“王雪瑩是個非常有心計的女人,這份禮物是她以別人的名義偷偷送的。”“為什么?”秦語是個聰明人,遇到麻煩事根本不會過問,全交給有權(quán)有勢的徐航處理,這是信任,也是夫夫間的默契。但這回不一樣,秦語聞到了陰謀味道。事關(guān)孩子,他不得不多問一句,更何況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定會有下文的。“對不起少爺,還沒查到原因,”話落,張齊見秦語的表情沒有絲毫松懈,連忙又補了幾句:“您放心,我已經(jīng)派鄭友威過去了,他的辦事能力非常出眾,一點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和鄭友威通過幾次電話的秦語有印象,知道他是個厲害卻不經(jīng)常露面的人物。無疑,他的身上一點背負(fù)著什么,沒有包容他們的履歷干凈。點點頭,信任保鏢的秦語淡淡的道:“好。對了,徐航在忙什么?”在忙別墅的事,大少本想過年的時候搬家,沒想到忽然有了靈感,對臥室跟小少爺?shù)姆块g做了些改動。這是一群人守護的秘密,所以張齊只能搖頭道:“具體的我不清楚,快開春了,最近大少在忙工地的事。”“政府大樓嗎?”“不是的,建造政府大樓的材料都有專人提供,我們只負(fù)責(zé)蓋而已。”呵呵一笑,秦語明白他話里的貓膩。車子停在學(xué)院樓下,張齊在門口看見了高文杰,這個人很有毅力的一直想跟少爺做朋友,風(fēng)雨無阻,張齊也沒難為走過來的人,把書包遞給高文杰后囑咐他:“昨晚少爺沒睡好,有點迷糊。”“好,我會看著他。”拿著保溫杯的秦語:“……”這兩人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了?居然可以在私下里商量事情了,還盯著他呢,又不是孩子。哭笑不得的秦語趕緊攬住高文杰的肩膀,推著他往前走的同時回頭對張齊擺擺手,讓他不用跟著了。昨夜忙到一點才到家,洗洗換換打算睡覺時被徐航從床上抱了起來,家里只有兩個房間,孩子在臥室里想溫存只能去客廳或書房。自從在廚房做過之后,徐航就變著法兒的試探秦語的底線,想試試其他地方。躺在透明的茶幾上,秦語輕輕的顫了顫,覺得下面的玻璃有點涼。幸好徐航壓了過來,源源不斷的熱量透過皮膚傳遞著,溫暖了秦語的心。所謂冰火九重天的玩法就是這樣嗎?沒什么特別的。愛人訕訕然的表情盡收眼底,徐航輕聲的哄著:“怎么了?不舒服嗎?”“沒什么。”“你那么聰明是不是猜到了?”不置可否的秦語看向沙發(fā),還是那里好,軟軟的有點施展不開,不用擔(dān)心徐航的那些花花腸子。不過,他還是低估了徐航的興致,從冰箱里拿出了一塊冰……嘗到了正確姿勢的秦語累的氣喘吁吁,連手指頭都沒法動彈了。兩人歡歡笑笑的上樓,快到教室了高文杰才小聲的問:“照片洗出來了嗎?”“我老公早早就去公司了,還沒來得及選呢。”“哦,洗好了記得給我兩張,”昨夜高文杰跟吉愛寶都參加了,那場面太宏觀了,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比電視里演得豪門更奢侈,真真是大開眼界了。還有二十分鐘上課,但班級里沒有交頭接耳的學(xué)生,所以高文杰放下秦語的書包后回自己的座位了。翻開書本的秦語單手托腮,想著以前說老公時非常的別扭,甚至盡可能的避開這個詞,如今倒是張嘴就來,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順口,帶著絲絲甜蜜就像沉醉在愛情里的毛頭小子。高文杰非常盡職,每次休息的時候都會過來瞧瞧,連慢半拍的吉愛寶都察覺了。“阿語,你身體不舒服嗎?”“嗯,現(xiàn)在沒事了,”喝著溫水的秦語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有朋友關(guān)懷的感覺真好。到11點了,高文杰跟吉愛寶一左一右夾著秦語走到電梯前,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