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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罵咧咧的秦厲還是坐在了椅子上,拿起筷子時憋屈的拍在桌子上,想起秦語的樣子就生氣。“怎么了兒子?”“還不是你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兒子,他懷孕了,根本嫁不出去了。徐航到底給他吃什么了?一門心思過日子,瞧瞧他的傻逼樣子我就憤怒,怎么就那么不要臉呢?非得讓徐航睡?還不能救濟娘家,無用,廢物!”“什么?”方若茹臉色慘白的跌坐在椅子上,嘴巴張了張,沒為秦語說半句好話。倒是在房間里的秦天勛走了過來,扶著門框,大口大口的喘氣:“不許這么說阿語,他再怎么不好也是咱們家的人,是你的親弟弟。對了,你不是說要去見徐航嗎?見到了嗎?”在心里呸了一聲,秦厲開始吃面條了。“孩子他爸,你要不要來碗面條?”方若茹哭了。“家里又沒有rou了嗎?”秦天勛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苦,默默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很久后下了一個決定。既然大舅哥秦厲的面子徐航不想給,那我這個老丈人呢?你敢不給嗎?冷冷一笑,秦天勛讓老婆再去煮碗面條,總比餓肚子強。次日中午,穿著一身破破爛爛衣服的秦天勛來到政府大樓施工現場外,看著一車車的東西拉進去,眼睛都綠了。很好很有錢,卻不顧我們的生意,秦語也是個白眼狼,根本不管家人的死活。你們真好,真的太很好了。一瘸一拐走到工地門口,秦天勛閉了閉眼睛將羞恥心,屈辱都拋到腦后,咬著牙跪在了地上!W市的媒體可不是徐航的公司,收到消息后他們快速的趕到現場,紛紛熱情的采訪秦天勛。老淚縱橫,秦天勛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希望兒婿徐航能伸伸手,把工人的工資結了。記者們嘩然了,快速的回去整理資料向上級匯報,急急的等著審批。正經的媒體都這樣,畢竟是w市的政府大樓,不是阿貓阿狗,若一個不好得罪了官員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水電不合格,你防火不合格,你哪哪哪全不合格生意還能做下去嗎?不能吧?媒體公司的領導收到消息時先是皺眉,然后聯系了幾個朋友問了問口風,商議良久后放棄了。倒是一些野路子,開開心心的將事情發到網上,沸沸揚揚,鬧得滿城風雨。沒過半個小時就驚動了上級領導,立即派秘書聯系徐航。當時徐航就躺在秦語身邊,兩人纏纏綿綿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尤其是在徐航親自咬住了一塊蘋果,慢慢的,愛意nongnong的要喂秦語的那一瞬間,手機嗡嗡嗡的震動了。秦語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緊緊抿著唇,挑釁的眼神特別明亮,看你能怎么辦?徐航是誰?立刻撓向秦語的癢癢rou,瞅準時間將蘋果塞進去,翻身下床一把抓起手機瀟灑的走了。幽怨的瞪著男人的后背,秦語也拿起手機給鄭凱發信息,帶孩子去哪兒玩了?為什么現在還不回來?看到熟悉的號碼,徐航走進書房后關上門,一邊接通一邊往沙發上坐去:“怎么了?”“有人鬧事你知道嗎?”“知道,高大秘書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嗯。老同學,咱們認識這么多年要是有什么麻煩一定要告訴我。畢竟是政府工程,這件事影響太不好了,你抓緊些,我也向媒體施壓,什么能報什么不能報他們心里沒數我就讓他們漲漲記性。”H市的勢力全是徐航一點一點腐蝕的,而他之所以選擇先向W市擴展,就是因為信任的朋友在這里。兩人商量了一番,針對賤人的行動開始了。☆、第97章W市的事鬧大了,老百姓都覺得這樣的建筑商不行,太冷血無情,連老丈人家都見死不救。包這么大的項目,怎么就不能幫發那兩百萬的工資呢?員工都指望工資過日子呢,鬧上法庭就不是破產的事了,會被判刑的。這件事在網絡上往其它市蔓延,H市的媒體當晚報道了秦天勛的跪地門,之后又報道了秦氏的豐功偉績,包括偷稅漏稅、玩女明星、睡女秘書、私生子、走私電子零件……什么都沒報的W市媒體急了,也開始爭相報道,免得成了后知后覺的“傻逼”野路子媒體被H市媒體啪啪打臉,在事實面前,他們的新聞全成了假貨,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徐航要告他們的消息。惴惴不安的同時又覺得外來公司不至于告本地的媒體,一起得罪這么多人,以后不想在這里混了嗎?于是他們便高枕無憂了,徐航而已,失去徐家的庇佑不足為據。很快他們又被打臉了,徐氏建設真的告他們了,這下子慌了亂了,趕緊各顯神通聯系朋友、聯系爺爺、聯系干爸爸,花了不少錢以為能壓下去,結果卻不是這么回事,因為政府開始高度重視“跪地門”了。……刺眼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電視上,模糊了畫面,只能聽見女主持人的聲音。高大的徐航跟秦語坐在沙發與茶幾中間,依偎著,把玩著彼此的手指。秦語喜歡看新聞徐航是知道的,抬起胳膊搭在沙發上,深邃的目光一直落在秦語漂亮的臉蛋上,發覺他皺起了眉頭,才站起身走到陽臺前拉上了窗簾。瞇著眼睛的秦語用手遮了一下,露出了大大的笑臉:“謝謝老公~”“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話落,徐航又拿了些水果跟飲料,盤腿坐在秦語旁邊,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小刀一下一下的打皮,不太熟練卻很認真。原來他是這么砍水果的!既窩心又心疼男人的秦語伸出了手:“我教你。”“好,”徐航將刀遞給秦語,看著雪白的手指靈巧的動來動去,很快就搞定了一個圓圓胖胖的大蘋果。最厲害的是沒斷過皮……看來,搬到小區的這段期間里,秦語吃了不少苦。“成了,”秦語拿起叉子放到徐航手里,但男人卻沒動彈,于是抬頭看去時微微一愣,他的眼神為什么怪怪的?黝黑的瞳孔比平時溫和,欲言又止。嘴角抿了抿的秦語心情復雜:“老公,你在心疼我嗎?”“嗯。”“只是打蘋果而已,你不也打了嗎?”“那不一樣。”“哪里不一樣?”面對秦語發出的簡單問題,高深莫測的徐航沉默了,不想騙他,但是現在不能說:“以后我會解釋的。”“好。”秦語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乖,多老實,在徐航眼里就是一個軟軟的可愛喵。大拇指在白皙的臉龐處滑了滑,徐航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這么容易打發?會被欺負的。”翻個白眼的秦語吃了一口蘋果才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