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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會在第二的位置上很多年,無人能動搖。張主任看向戴眼鏡的男生,眼里的審視非常濃重:“你說吧,到底怎么回事?”眼鏡男先亮出了傷口,憤憤不平的道:“這人好奇怪,總覺得我難為他,張主任你看看我的小身板,看看我的細(xì)胳膊,像找人打架的流氓嗎?我今天就跟秦語說了三句話,他就要跟我單挑不信你可以問班里的同學(xué)。”“我明白了,夜深了,你先回家等消息,我們會馬上展開調(diào)查,”話落,張主任看向其他人,語氣高了幾分,帶著沉沉的警告:“學(xué)院里有規(guī)定,無故鬧事的學(xué)生會被開除希望你們明白,好了,都散了吧。”這就完事了?好像有點不太對,眼鏡男往前走了兩步:“您不問問秦語嗎?”“你告他還是他告你?”“我告他。”“行了,回去等消息吧,我會聯(lián)系家長的。”張主任態(tài)度堅決,很像收集了證詞然后再去核實的判官。個子矮矮的吉愛寶噘嘴了,眼神里全是不解之色:“張主任,他弄壞了我的文具是不是應(yīng)該馬上賠償呢?還有書啊本啊,散亂一地,還被他的血弄臟了。”倒吸一口氣的眼鏡男吃驚了,尖聲質(zhì)問:“你是不是有病?為什么不向秦語要?”“一,他沒碰你;二,是你弄翻了我的桌子,整個班的人都可以作證你是不是有失憶癥?”“還有這事?”張主任看了眼院長,當(dāng)隱形人的院長“嗯”了一聲,也就是讓屬下全權(quán)負(fù)責(zé)了。張主任望著眼鏡男,更嚴(yán)厲了:“你不能走了,哎,你叫什么名字?”噗……在外面偷聽的C班跟其他班的學(xué)生笑了出來。里面真有意思,眼鏡男的話總被狠狠的懟回去,啪啪打臉。男老師走了出去,將他們趕走。眼鏡男覺得非常恥辱,低低的道:“我叫金龍。”張主任依舊認(rèn)認(rèn)真真的道:“讓你家長來一趟吧。”話落,他又看向秦語等人:“你們的事明天處理,先回去休息吧。”有人敲了兩下開著的門,緊接著吳華走了進(jìn)來站在門邊,請大步流星的徐航進(jìn)屋。這個時候院長才露出笑容,迎上前:“徐總!”鬧了半天這位是壓根沒把屋子里的人放在眼里,如今重量級的到了,他也不當(dāng)空氣了。英俊的徐航臉色冰冷,帶著一股涼風(fēng)的他掃向眾人,找到靠里側(cè)站的秦語后立刻往前走去,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在心里松口氣。徐航抓住秦語的胳膊,輕輕的問:“你還好嗎?”“我有什么不好的?”眨了下右眼,秦語望著男人關(guān)心的目光勾起嘴角,心情太好,這嘴角怎么都壓不下去了。他那么忙還特意過來一趟,秦語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捏了捏男人的手:“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你那么單純,我怕你吃虧。”秦語:“……”“一直這樣站著嗎?”見徐航要看向張齊,秦語馬上道:“沒有,剛進(jìn)來而已”一聽這話院長深深的望了眼懂事的秦語,滿意的笑著:“徐總你好,本來是一件小事我們可以處理的,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你。”“順路而已,”徐航很給他面子。因為門開著,另一個帶著秘書的男人也到了:“愛寶?”“爸!!”這回不慢拍子了,吉愛寶一頭撲到中年男子懷里,抬起手指對著眼鏡男道:“他欺負(fù)我!”身在官場多年,一身高華氣度的男子威嚴(yán)更勝,直接碾壓了張主任:“哦?沒想到學(xué)院里還有霸凌的事啊?”就在這時他看見了徐航,微微一頓后和藹可親的笑了:“徐總也在啊?”吉市長因為女兒的關(guān)系沒法往前走,只能站在門口,于是想離開的徐航摟著秦語的肩膀走到吉市長面前,淡淡的道:“這是我愛人,阿語,這是吉市長。”“吉市長好。”“太見外了叫叔叔吧?”秦語是個有深度的人,明面上不會不給人臺階下,立刻從善如流的道:“叔叔好。”徐航卻沒有心思在這里敘舊:“既然市長來處理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好,路上慢點開車,”市長讓秘書送徐航跟秦語下樓,還對著樓道里道:“阿語啊,有空來叔叔家玩。”“好的~”秦語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幾秒鐘后大家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眼鏡男身上,滿臉淚痕的他瑟瑟發(fā)抖,已經(jīng)嚇傻了。市長對他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只是這笑,未到眼底:“小朋友,你叫什么呀?”……車?yán)锏臍夥蘸軌阂郑旌讲桓吲d了,秦語歪著頭靠著老公的肩膀:“行了,別氣了,我又沒吃虧,再說了有張齊在呢,一百只弱雞也不是他的對手。”“弱雞?”徐航轉(zhuǎn)頭看來,不贊同的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你不要小看任何對手。”“我不是孩子。”“我知道,所以跟你溝通,”徐航抬起了秦語雪白的下巴,讓他看清自己不是說笑的:“你這么厲害,那我說你知道人家為什么針對你嗎?”秦語:“……”神經(jīng)病那么多,哪有道理可講?不過,那個金龍確實很可疑。秦語拿開男人的手:“你有仇家嗎?仇家有親人吧?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我沒得罪人,不代表我身邊的人沒有。”兩人惺惺相惜,徐航自然明白這話沒有針對自己的意思,難道是秦家人?他們破產(chǎn)以后沒給工人開資就跑了,留下一個爛攤子。張齊已經(jīng)吩咐人去查了,沒想到二十分鐘之內(nèi)就全清楚了。金龍他爸金城正好就是秦家的員工。得知真相的秦語唏噓不已,還真是陰魂不散,惡心至極。徐航將他摟在懷里親了好幾口,大手順著后背:“別生氣了,為他們生氣不值得。”“我知道。”“阿語,咱們找?guī)讉€家教吧?”笑了出來,秦語捧住了男人的臉:“我?guī)еgS呢,咱能不能把心放到肚子里?嗯?”“行,都聽你的,”徐航一把提起秦語,放在腿上好好的摟住。沒有掙扎的秦語也摟住男人的脖子,放松身體,將全部重量都交給對方,安心的閉上眼睛。徐航呼吸一頓,被信任的感覺真好,心里滿滿的幸福感都要溢出來了。徐航慢慢的閉上眼睛,享受著屬于秦語帶給他的溫暖。雖然車?yán)镞€有兩個人,但他們倆仿佛置身在獨立的空間里一樣,只有彼此。就這樣秦語在半路上睡著了,車停下以后,徐航輕輕的把他抱了出來,吳華立刻往秦少身上蓋毯子,張齊拎著包跟電腦走在最后面:“大少,金龍的事您想怎么處理?”☆、第87章金城自從失業(yè)以后便一直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