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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梯里,嗖嗖嗖的往下降,看著亮起又滅掉的燈古醫生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又因為摸不準大少的意思于是跟郭浩聊了起來:“看大少的傷口……沒兩天好不了,我明天晚上要不要過來看看?”這話聽著像在關心大少,實際上在問秦語的地位。大家全是聰明人,又有一起共事的關系,互相提點一下很正常。如同松樹一樣挺拔的郭浩瞥了眼醫生,實話實話:“你不用特意來,有秦少就行了。”“我明白了謝謝你,”古醫生往后靠去,貼著冰冷的鐵壁時頭腦比平時清醒三倍,暗暗回想著有沒有得罪秦語,幸好,只是態度冷漠而已。電梯門開了,郭浩親自送醫生走到車前:“路上小心。”“好,以后有什么事記得給我打電話,能幫的一定幫。”“好說好說,”郭浩很客氣,目送醫生開著黑色轎車離開了。這個時候另一個保鏢鄭友威過來了,豎起兩指拿下嘴里的煙,默默吹了個煙圈,才冷冷的問出心底的疑惑:“隊長,你那么精明為什么要問少爺的傷呢?”傻子都能看出來是秦語咬的,眾目睽睽說出來,不怕他給你穿小鞋嗎?“是大少吩咐的。”話落,郭浩轉身就走,帶起一陣冷風。鄭友威目光一閃,立馬跟上郭浩的腳步還用胳膊肘撞了撞,說起悄悄話:“哎哎,他們倆怎么就好上了呢?”“多做事少說話。”鄭友威:“……我這不是關心大少嗎?”“所以我是隊長你是隊員。”鄭友威吃癟:“……”還能好好玩耍嘛?郭浩是出了名的冷鐵板,對誰都這樣,并不是故意針對。大家都知道他的屬性,只要認真做事,就能得到他的認可。鄭友威把煙頭扔進垃圾桶,今晚是他守高空,認命的乘電梯去頂樓數星星了。……翻來覆去想事情的秦語是十二點睡的,舔了舔嘴唇后拉高被子,打算再懶一會兒。“當”的輕響,有人擰開了門把手。背對著門的秦語立刻睜開眼睛,怎么回事徐航沒去上班嗎?秦語暗暗不自在,心想若是他能馬上消失就好了,顯然,巨大的人型“障礙物”沒有這個自覺。“阿語?阿語?”徐航輕輕的呼喚,見人沒反應就坐在床邊,大手在rou多的地方推了推:“阿語?”電流像蜘蛛網一樣蔓延到全身,想裝死的秦語動了動眼皮子,慵懶的目光慢慢落在男人身上,仿佛遇到了什么人生難題:“你怎么還沒走?”徐航:“……”大手在柔軟的發絲上揉了揉,徐航靠得很近:“我后背癢,你幫我抓抓吧?”哈?秦語蒙了一瞬,驚訝的張著嘴,幸好被子蓋住了一半臉,否則就丟人了。殊不知,他這幅模樣在男人眼里可愛極了,傻傻的,呆呆的,因為犯困的原因眼角掛著淚珠子,像只可憐的小奶狗。徐航低下頭,想到昨天被咬的一幕終究是沒敢下嘴。秦語心跳如鼓,還以為徐航要親自己的額頭,見男人坐直了身體,頓時松了一口氣:“你胳膊那么長自己抓不到嗎?”“手臂長,背更長,你幫我抓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而且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秦語再說亂七八糟的就小氣了。打個哈欠,秦語郁悶的坐起身后撩起男人的白襯衫。呃,這古銅色的肌膚好MAN,帶著成熟男人的氣息,還有炙熱的體溫。被擁抱過的秦語頓時紅了臉頰,語氣低沉的問:“哪癢?”“上面。”肩胛骨附近吧?秦語自顧自的想著心事,一手撩著男人的衣服,一手伸進去不重不輕的撓了撓:“好了嗎?”“左邊也要。”秦語:“……”算了,別管左邊右邊,全撓了總可以吧?于是乎秦語細心又耐心的來了一次全方位服務。舒服的嘆息,徐航拍了拍挨著自己的腿,感受著手掌下的彈性,心情無比美妙的同時又有些遺憾:“今天風大,別出門了。”“嗯,”秦語乖巧的點頭,暗想徐航在怕什么?徐盛?還是王雪瑩要狗急跳墻?不管怎么說,既然知道有危險,打死秦語也不會出門的。跟著徐航下床,秦語走到客廳里時看見了桌子上的手機。徐航做事滴水不漏,這是忘記了,還是心神不寧的緣故?看來,今天的“談判”是場硬仗了。走到門口的徐航打開鞋柜,拿出一雙黑色的皮鞋。秦語摸了摸下巴,主動拿起手機走過去:“路上小心。”穿好鞋的徐航低頭看來,揉了揉秦語的臉蛋,語氣比平時溫柔許多,帶著淡淡的喜悅:“我一共有四個一模一樣的手機換著用,今天不用二號機,幫我收到柜子里吧。你不是喜歡藍莓味的蛋糕嗎?晚上回來時我給你買好不好?”被揉臉的秦語表情僵硬的點點頭,一言難盡的目送大佬離開。嬰兒床上貼著便利貼,上面寫著【我喂完了】秦語淡定的扯下來,扔進垃圾桶,像這樣的紙條幾乎天天有,不明白徐航什么意思,難道在求表揚?不對,更像是希望秦語感激涕零,瞧,我干活了。翻個白眼的秦語撕掉水杯上的便利貼,上面寫著【茉莉花茶泡好了】準時打開電視機,等了五分鐘就有王蘭的最新動態了。她不吃不喝,沒有活下去的欲/望,心理醫生正在努力的跟她溝通。從屏幕里可以清晰的看見王蘭皮膚下的血管,原本圓潤的身材像失去空氣的氣球一樣縮下去,整個人蠟黃蠟黃的,一臉死氣沉沉,仿佛失去了靈魂的木偶般呆滯,麻木。女主持人滔滔不絕的道:“家屬很擔心王蘭的精神狀況,希望能法外就醫……”鏡頭一轉,身穿雪白套裝的王雪瑩出現了,她躺在擔架上對媒體友善的微笑,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什么都沒做,希望大眾不要誤會,不要傷害無辜的人,法律會為她做主的等等。然后,她被抬到了救護車里。記者們一直跟著,在醫院里得到了第一手消息。原來是王雪瑩的胃炎犯了,疼的滿頭冷汗,每當記者出現時她都會打起精神,用最甜美的微笑面對大家。法院收到病例以后只好延后再審,改成下周一。今天周五,如此一來王雪瑩就有充分的時間反擊了。坐在沙發上的秦語緊緊的皺眉,看來,王雪瑩會不會判刑要看今天的父子對決了。忽然想起徐航的反常,每天都早早出門的徐航粘著自己,非得撓癢癢,是不是壓力太大的緣故?要不要刷一下大佬的好感度?昨天咬了他的唇,理應關心關心才對。于是秦語拿起手機,按住了一號鍵。“喂?想我了?”對這句話免疫的秦語淡淡的道:“怎么有音樂?”“我現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