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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航身邊。一開始,王蘭確實傳了不少消息。但是后來王蘭覺得徐航是潛力股,在H市赫赫有名,而表姐跟她并不親密,忽然找上門也是因為有利可圖,更何況秦語還是一個傻的。于是,王蘭反水了,一心一意要帶好徐子晟,給他母愛。等小少爺長大了就不止一個五十萬了,甚至將來還會給她養老,享受榮華富貴。奈何好景不長,徐航要破產了,連傭人的工資都發不出來了。不過,徐航還算有良心,將所有人安排好去處,才帶著老公跟孩子灰溜溜的搬到普通小區住。從出租車下來,王蘭拎著三個袋子慢悠悠的走在花園之家,撥通了秦語的手機:“少爺,我在小區里呢,您住幾號樓呀?”“你怎么來了?”秦語心里暖洋洋的,王蘭居然跟來了,想起她早上的樣子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若真有,認識一場,雖然不喜歡她的性格,但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能幫就幫吧。秦語一手拿著手機,一把抱起孩子道:“你等著,我下樓接你。”【心里話】鄰居七嘴八舌:包的~攻土撥鼠尖叫:我是合法的!!!受:聽說當年一只狗追著你跑了十條街,連鞋都丟了。攻:……失憶了。作者有話要說:☆、第26章秦語推開門一看,居然沒有保鏢?在別墅里住了將近不到一個月,他已經習慣處處有視線有監控的日子了,起初也別扭過,慢慢的時間長了反而有了安全感。看過的秦語了解徐航跟這些保鏢的人設,用著也放心。“王蘭,你往108棟來,我抱著孩子打電話不方便,先掛了,”歪頭夾住手機,秦語按了電梯的按鈕。懷里的大兒子對什么都好奇,吸著小手指,吧嗒吧嗒的發出小聲音,特別可愛,但也不衛生,是時候想辦法改改習慣了。“好好好,”一提到孩子,王蘭馬上答應了,比秦語掛得還快。聽著嘟嘟嘟聲,秦語聳了下肩膀。上午徐航走了不久后連發四條短信,第一條是四個保鏢的號碼跟個人信息;第二條是家庭醫生的手機號、醫院辦公室的座機號、還有家里的私人號碼;第三條是管家的私人號碼;第四條是各種應急號碼。點開第一條短信,再次瀏覽時秦語的心里有了微妙的變化。這幾個人都是徐航的心腹,同時,也是跟了他最久的人。如今,這四個人分成白黑兩組,守在樓外,保護秦語跟寶寶的安全。難道,這些徐航非常信任的人分給自己了?越這么想就越覺得有可能。白隊:鄭凱、包容;黑隊鄭友威、公鈺。除了鄭凱其他人秦語只知道名字,沒見過真人。于是秦語先聯系了鄭凱,只響了一聲對方手機就通了:“是我,秦語,剛才我接到了王蘭的電話,你能陪我出去一趟嗎?”“好,少爺我就在樓下。”“家里還沒收拾好,你先帶她去涼亭里休息,我馬上到,”秦語眼瞅著電梯到了,叮的一聲電梯門滑開,露出一個不耐煩的大媽,秦語走進去后看見三樓亮著燈,于是自己按了一樓。電梯緩緩的合上了,反光面映著秦語精致英俊的容貌,寶寶瞪大圓溜溜的眼睛,馬上伸出小手指一下下戳著冰冷的倒影。秦語沒制止,壓低聲音繼續跟鄭凱說話:“等王蘭走了,你能安排其他人跟我見一面嗎?”“少爺,白隊的人白天隨叫隨到,黑隊的人都在睡覺,”這話說得太硬,沉默了幾秒鐘后鄭凱又道:“明早八點您就能看見黑隊了。少爺,王蘭走過來了。”又說了兩句秦語才結束通話,電梯下下停停,終于到了一樓。等他從里面出來時鄭凱跟王蘭正在往涼亭走,沒有任何交流,看上去像陌生人。徐子晟太熟悉王蘭了,只看背影就“啊呀呀”的叫,高抬小手打招呼。穿著褐色連衣裙的王蘭渾身一震后馬上回頭看來,放下手里的東西往這邊跑,速度不快,但她已經紅了眼睛。看見這一幕的秦語在心里嘆氣,暗想王蘭真的很疼寶寶,可惜不能告訴她實情,免得引起徐航的注意,玩火自/焚。就在王蘭要碰到孩子的那一剎那,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他抬起手臂攔住她的去路。王蘭訝異的張著嘴,仿佛傻掉了。五大三粗的男人穿著灰色短袖,黑色短褲,露出毛乎乎的胳膊跟小腿,吊兒郎當的叼著煙,細長的小眼睛里閃著耐人尋味的光。很酷的男人拿下煙,對著王蘭吹了一個白圈,勾起邪氣的嘴角冷冷的道:“呦,你怎么來了?”王蘭臉色不好,手在發顫。男人向秦語低了低頭,態度擺的很恭敬,說話時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情:“少爺,好久不見。”什么好久不見,壓根就沒見過你,連原主的記憶里都沒有。喚少爺,應該是白隊的另一個保鏢包容。不動聲色的秦語露出一個親切不失禮貌的笑容,在沒弄清楚狀況前,秦語打算按兵不動。看來,這王蘭還真有問題。奇怪了,徐航為什么沒有叮囑自己?忽然回想起男人走之前說的話,不是沒提醒,而是不能明言吧原主太不靠譜,若換成秦語是徐航也會選擇先瞞著。秦語若有所思,還是假裝什么都不懂的傻甜白比較好。反正徐航是贏家,跟著BOSS有奶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王蘭臉上,汗水打濕了額前的碎發,眼角的笑意都掛不住了。風明明是暖的,吹在身上卻是冷的。時間在流逝,王蘭壓下心底的驚恐,看向最愚蠢的人:“少爺,鄭凱說新房子還沒整理好,亂七八糟的不方便見客,不如,我去收拾收拾吧?”如今已經不是徐航的傭人,稱“客”很正常,秦語讓鄭凱說的婉拒之詞,居然被拿來利用了。不過,外表青澀的秦語內心卻是個硬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話落,把挺著脖子四處亂瞄的胖娃放進鄭凱懷里道:“幫我帶一會兒。”長這么大從來沒摸過孩子的鄭凱硬了,渾身肌rou緊繃的像石頭一樣,眼珠子都是直的,腦海空白的跟肥呼呼的小娃娃對視。入手一片柔軟,帶著一股特有的奶香味,好弱,好輕,仿佛稍有不慎便會受傷。自從娃到懷里,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粉紅色,一動不動的鄭凱宛如雕像,聽不到外界一點聲音。好可愛。好想抱回家。這樣的意念占滿了心田,但轉念一想,這是……boss的……崽……鄭凱的凌亂誰都沒注意。秦語手一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咱們去涼亭聊聊吧?你們倆帶孩子轉轉,別走遠了。”前一句是對王蘭說的,比較客氣,后一句是對保鏢說的,是命令。“好,”保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