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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是煩透了,再后來更是對著干一樣,去學了美術(shù),但是不得不說,寧穎還是有美術(shù)方面的天賦的。 他和她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最早的時候,他們還是鄰居,寧穎雖然暴力了點,但是對他一直是刀子嘴豆腐心,在他最孤獨的時候,還是她一直在他身邊的。 其實對于喬念念表白這件事,他是猶豫的。 因為他害怕失去她。 他怕說出來,她會因為尷尬或者愧疚和他疏遠,然后到最后朋友都做不了。 還是在喬森的鼓勵下,他才決定要說出來,可是再見她的時候,他看見她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手出現(xiàn)在酒會上頭,他聽著父親喊她,梁太太。 他覺得世界頃刻間分崩離析了,原來在某些方面,他們兩個只能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無法相交。 他一直覺得自己離開了孤島,可是到頭來,他自己就是那座孤島。 上天總會在一方面給你遺憾又會在另一方面去彌補你,一場回歸演奏,讓他名聲大噪,經(jīng)紀人趁熱打鐵為他造勢炒熱度,加上他自身的實力,他完全可以不再看葉家人的臉色。 相較之下,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并不爭氣,事業(yè)心也不強,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賭場上頭豪擲千金,完全一副紈绔子弟的做派,父親對他們兩個很是失望,轉(zhuǎn)而將目光投向了他的身上。 若是以前,他一定會覺得受寵若驚,畢竟小的時候,他都努力乖乖的做到最好,希望能得到別人的哪怕一丁點的關(guān)注與夸獎,可是在知道所有事情后,他明白了,葉家的人都是虛偽的。 他從舞臺上和粉絲握手的時候摔了下來,他知道,這并不是現(xiàn)場的安保出了問題,而是有人故意為之,至于這個人是誰,他心知肚明。 原來他的存在,都直接威脅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了嗎? 總有一天,這筆賬,他會全部跟他們清算。 喬念念要離婚了。 這是寧穎跟他說的,據(jù)說她和梁朔,不過是家族聯(lián)姻,一切不過是場利益游戲罷了。 離婚是喬念念提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出于利益的考慮,梁朔一直不同意和她離婚,畢竟喬家和梁家強強聯(lián)手,利益鏈條牽扯太多了。 他以為,梁朔肯定是如葉鑫文一樣薄涼的人,可是那天在酒吧,他明明看到了梁朔眼底的嫉妒,瘋狂的嫉妒。 喬念念躲躲閃閃,他知道,這兩個人之間覺不僅僅只是利益那樣的簡單。 他被邀請出席一個國際性的音樂頒獎典禮,而且沒有意外的成為了一匹黑馬,并斬獲了那項殊榮,鮮花與掌聲將他推向了榮耀的頂峰。 他又去了一次法國,去看羅森,他的年紀已經(jīng)很大了,行走不大方便,可是每天依舊喜歡拄著拐杖步行在鄉(xiāng)村的小道上,一個人不管年輕的時候有多大的成就,老了總歸是要回歸平靜的。 他和羅森說了很多話,音樂上,感情上,羅森只是抓著他的手告訴他,人活一世不易,盡過力,對得起本心不要讓自己后悔,哪怕最后的結(jié)局是無能為力也好,最起碼付出過了也認真過了。 回來的時候,他在一家高定飾品店的櫥窗里看到了一枚戒指,白金制成薔薇的形狀,中間環(huán)抱著一枚璀璨的鉆石,他的心一下子被戳到了。 不要讓自己后悔,心里頭的聲音叫囂著,讓他鬼使神差般進了店,買下了那枚戒指。 當然,最后的結(jié)局在他意料之中。 他沒有意外,將多年來想說的話全都說出來,他只覺得內(nèi)心如釋重負一般。 那天下樓時,梁朔喊住了他,他似乎在那里等了他很久。 談談? 好吧,那就談談。 雖然他看他不順眼,但是某些事情上,他們還是有共通的。 他們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正式的平心靜氣的談話,梁朔是那樣的自信,又或者是源于對喬念念的信任,甚至沒有問他在樓上做了什么說了什么。 “有件事情,你應該會感興趣。”梁朔彈落了手中的煙灰說道。 他一直知道,喬念念不喜歡煙味,但是梁朔跟喬念念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從來沒見過他抽煙。 那一瞬間,他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對她的愛不比自己要少。 他突然間覺得對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好笑,看著人問道“什么事?” “新宇集團透過梁氏內(nèi)鬼竊取到了新產(chǎn)品的機密,我覺得,你可以幫我找到那個內(nèi)鬼。”梁朔道。 他心中釋然,懶懶地的靠在椅子里,看著他只是笑“你覺得我憑什么幫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有沒有好處,你最清楚。”梁朔將燃盡的煙在煙灰缸里摁熄道。 不得不說,梁朔的洞悉力準得可怕,作為一個極不招人待見的私生子,集團的繼承權(quán)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落到他手上的。 而且,以德報怨這種事,他做不到,有時候如果事情對自己有利,即便是推競爭對手一把又如何?他像一只蟄伏了許久的豹子,只待機會出現(xiàn),便予以獵物致命的一擊。 這就是一個機會。 照片是他找人偷拍的,各類資料證據(jù)也是他交給梁朔的。 內(nèi)鬼找到了,梁氏集團也對新宇集團提出了法律訴訟,經(jīng)判決,新宇集團敗訴,面臨著各項賠償問題。 竊取機密這件事情,是他大哥葉軒的主意,葉鑫文知道后并沒有阻攔,如果一個企業(yè)在重重壓力下不是想著創(chuàng)新,而是用了惡性競爭的手段,這樣注定是走不長遠的。 喬念念要和梁朔舉辦婚禮了,本來喬念念是說不用的,但是梁朔堅持要將欠了她的一并還給她,寧穎問他去不去,他沒有回答。 實際上,他怎么可能不去? 他往后沒有辦法再替她做些什么了,唯有一曲相贈,既是對她的祝福,也是送別。 往后余生,無論風雪,無論平淡,終不過,朋友一場而已。 ☆、滿分甜 鄉(xiāng)間的小道又細又窄,一路行來,一望無際的田野里蕩漾著金色的麥浪,黃墻黑瓦的房屋成排而建。 喬念念背著兩只手跟在梁朔的后面,比起他身上背著的鼓鼓囊囊的行李,她顯得輕松了不少,一路看遍山間美景,只覺得空氣又甜又清新,牛羊錯落在草地間悠閑的吃著草,不時有老人背著竹簍與他們擦肩而過,竹簍里裝著的是約摸兩三歲大的孩子,林間偶有蟲鳴鳥叫,時間軸在這里好像都慢了下來。 這是他們蜜月開始的第一天。 在這之前,他們本來打算要去國外的海島度蜜月的,可是喬念念卻嚷嚷著已經(jīng)看膩海了,想去點不一樣的地方而且還要遠離都市。 既然不想看水,那只能是看山了,可是好的景致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