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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是冷笑一片,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他們梁家人都是這樣想的嗎? 是的,之前對她做的也是男人會犯的錯誤不是嗎? 真讓人惡心。 喬念念生氣,將手機里關于梁朔的一切刪了個干干凈凈,連畫廊那邊也是,反正沒有簽合約,她來去自由,如他說的,軟件再好也要硬件支持,畫筆在她手上,什么都是她說的算。 她還是不想待在國內,等畢業(yè)后,她就去瑞士那邊先放松幾天,把那些不愉快都忘記了再說。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畢業(yè)的那天。 二十多年的學校生涯宣告結束了,從此以后每個人都要踏上社會,在各個領域里或是發(fā)光發(fā)熱,或是安安靜靜的當個螺絲釘,喬念念在宿舍收拾著行禮,擁抱了每一個舍友,雖然她只在安城大學短短的一年,但是她仍舊覺得有些不舍。 每個人一生中都要經歷各種的分別,或許時間太短,感情不深,喬念念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哭成一團,她背著背包拉著行禮往學校大門口而去,她的家在安城,所以并不需要訂火車票或者飛機票,只需要一個電話讓家里來接就行了,很是方便。 今天回家的人很多,來來往往穿行不止,喬念念走出學校的大門,發(fā)現(xiàn)喬景天還沒有來,她不由得有些腹誹。 這個人,說好了來接她的,今天居然遲到是幾個意思?回去一定要好好敲詐他一筆,不然他新款的阿瑪尼襯衫又可以不要了。 喬念念抬著眼四處觀望著尋找著喬景天的車,而后,一群人在眼前走過,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不遠處,駕駛室的人下車,一眼便看見了她,抬腳便朝她走來。 那人今天身著一件白色襯衫,襯衫的袖子一圈一圈的挽起直至半臂處,寬肩窄腰,一雙腿筆直而修長,他的眉眼深邃,透露這股英氣,氣質過于出眾,十分攝人眼球。 是梁朔。 他狹長的雙眼勾勾的看著喬念念,薄唇抿緊,他已經很多天沒有見過她了,這期間,他打過她的電話,可是卻被人拒接乃至最后被加進了黑名單。 學校的安保措施太嚴,非在校師生不可進。 其實他要進去也易如反掌,作為校董,他只要一個電話,校長便會屁顛屁顛的親自來給他開門,但是他并沒有這樣做,他還是想要給她一點緩沖的時間,而且他也要騰出手來去做點別的事情。 “念念,該和我回家了吧?”梁朔站在人的面前,伸出手來。 喬念念了他后腦海中下意識想逃,可是卻沒有,而是選擇了退后了一步站好,冷冷道“家?我從來不覺得,和你住的那棟房子,可以被稱為是家。” 梁朔看著她,沒有說話,不知為何,他覺得兩人明明近在咫尺卻好像遠在天涯般,他這段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住,沒有喬念念的家似乎不能被稱為是一個家,那房子太空曠了,只有他一個人,連說話都會有回聲,他這才知道,為何喬念念一開始一直不喜歡住在那里。 兩人僵持間,一輛捷豹跑車停在了兩人的旁邊,駕駛室的車窗下降,露出喬景天那張俊美的臉,他見了梁朔后只是挑了眉,冷著一張臉,并沒有搭話,而是向喬念念揮了揮手道“您還杵著干嘛?當門神呢?那點行李就不用我?guī)兔α税桑靠焐宪嚵恕!?/br> 喬念念見到喬景天來仿佛見到救星似的,徑直繞過來梁朔,趕緊將行李往車后座塞去,而后坐上了喬景天的車,全程只當梁朔是空氣一般。 最后,跑車引擎發(fā)動,一路絕塵而去,不多時,在梁朔的視野里頭消失了。 ☆、八十分甜 梁氏集團。 梁朔靠坐在靠椅前望著窗外一覽無余的安城夜景靜靜沉思,他最近經常待在辦公室一直到很晚,此刻他的辦公桌上擺放著兩臺嶄新的手機,他試了一下,手機除外外形不一樣外,內部其余的功能幾乎別無二致,新產品發(fā)布會后,新宇集團似乎提前窺探到了什么機密似的,先搶在他產品發(fā)售前開始銷售銷售起了這部功能相近的手機,同樣的東西,新宇集團的市場定價卻比梁氏集團的更為低廉,快速的搶占來市場先機,他開場就被反將了一軍。 公司的董事會因為這個吵得不可開交,有的更是提議要起訴新宇集團的侵犯專利行為,這點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可是新宇集團的做法很是狡猾,說他侵犯專利,可是他又只是打了個擦邊球,夠不成起訴條件,讓人平白恨得咬癢,卻又無能為力。 新產品從設計到研發(fā)再到測試,每一步都需要大量的財力物力,為此,集團還特地從各個地方花了大量資源挖掘人才回來,可以說這種保密度極高的商業(yè)機密,對手公司一般是不會知道的,除非公司內部出了內jian。 開局便出師不利,與喬氏的合作隱隱開始有了裂縫,喬念念想和他離婚,這些事情扎堆爆發(fā),讓他應接不暇,從老爺子手里接過位置后,他從來沒有這樣累過,心力交瘁。 他覺得他好像不知不覺間踏入了別人部好的局里,他不知道該如何走,因為每一步,都似乎有著一個陷阱在等著他去跳。 他突然間很佩服老爺子,那時候集團風雨飄搖,都要面臨被人收購的命運了,他是何等的毅力?如今今非昔比,這點困難他又如何能被擊垮?梁朔抿了唇,眸中堅毅。 桌上的手機屏幕突然間亮起,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作響,是他不慌不忙的按下接聽鍵,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林陸堯的聲音“你前幾天拜托我的事情已經幫你調查好了,媽的,弄監(jiān)控視頻真不容易,酒店的人油鹽不進的也是第一次見,幸好碰到了警隊里的朋友來執(zhí)行公務,借著他們的手弄,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搞。” “東西呢?”梁朔聽著人吐槽,臉色淡漠只是要東西。 林陸堯“嘁”了一聲,似乎開啟了怨婦模式“老子為你累死累活的,你他媽連句謝都沒有,你是人嗎?東西我現(xiàn)在傳你電腦上了啊,你自個兒看吧,畢竟說白了你家的家事,我不好插嘴。” “謝了。”梁朔打開了電腦,將林陸堯傳輸過來的文件點開,而后道“我放在收藏柜里的那瓶拉菲可以過來帶走了。” 電話那頭的林陸堯登時像安裝了消聲器似的,嬉笑道“不rou痛嗎?” “趁我還沒反悔。”梁朔燃了一根煙,淡淡道。 “靠!老子明天就去,這會兒陪美女呢,對了,這邊剛得到一份通訊記錄,可能對你有用,我讓人傳過去了,記得點接收啊!”林陸堯說完,生怕人反悔似的,當即掛斷了電話。 梁朔靠在椅背上,電腦屏幕上是產品發(fā)布會那天酒店的監(jiān)控視頻,他按著快進,直到自己出現(xiàn)在了監(jiān)控視頻的范圍內,那時候他已經醉了,因為那天有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