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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不多時,他解開圍裙朝人走來,在人身邊坐下,攬著人的肩膀用輕松的語氣道“我們的鋼琴家今天這是怎么了?悶悶不樂的,說出來我給調解調解。” 葉斯看了眼人,艱難地扯了抹笑,搖搖頭。 喬森看向門口處聳了聳肩,攤手無奈地搖搖頭。 門口處的身影動了動,似乎有些猶豫,而后踏入,緩緩朝葉斯走來。 咖啡館溫柔的光線打在她的頭發(fā)上,分外張揚。 “不是對貓狗過敏嗎?怎么又來了?”寧穎皺了眉,她的眼中盡是擔憂。 葉斯沒有回話,喬森卻恍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你還找人表白嗎?我那天的準備事項可都做好了,只等你約人過來。” 葉斯聞言微怔,隨即淡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 喬森仿佛明白了什么,識趣的不再多言,只是靜靜的陪著人坐著。 “有酒嗎?”葉斯突然問道。 喬森瞥了一眼人,有些失笑,拍了拍葉斯的肩道“你當我這是酒吧呢。” 語罷,他走向柜臺處,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瓶紅酒來,頗惋惜的看了一眼,取來了三個杯子重新走向葉斯的位置。 “不夠還有,我女朋友不讓我喝,我就偷偷藏了三瓶,一直舍不得喝,今天舍命陪君子,咱們不醉不歸!” “也算上我。”寧穎在葉斯對面坐下,取了開瓶器打開了紅酒,自顧自倒了起來,然后一杯飲盡。 “臥槽,哪有你這么喝酒的?”喬森rou痛道。“紅酒可是拿來品的!” “不是不醉不歸嗎?那一點點的抿什么時候會醉?”寧穎挑眉。 喬森有些跳腳,這些可都是他花了很多錢才買到的好酒!這么豬八戒吃人參果風卷殘云的喝簡直太暴殄天物了! 葉斯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不禁失笑,望著寧穎推到他面前的酒,舉起,跟著一飲而盡。 喬森“……” * 那場商業(yè)酒會結束后的隔天,有小料消息出來,方文丹假摔示愛梁朔被拒,梁朔疑似另有新歡,還配有一張模糊的照片,這條新聞很快引起了網(wǎng)上的熱議, 梁朔作為國內有名的鉆石王老五,他的私事一直備受關注,之前很長一段時間經(jīng)常性有關于他的八卦消息出現(xiàn),但不過都是一些緋聞與擦邊球,并沒有實錘,后來也不知怎么的,關于梁朔的消息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滾動了,這次又順利登上熱搜,吃瓜群眾紛紛聚在一起饒有興致的吃起瓜來。 照片里的人看著確實是方文丹不假,但是梁朔的那位新歡卻沒有被拍到正臉,只是一個模糊的背影,眾人紛紛在底下留言差評! 還有的甚至調侃起了方文丹高攀不成,被拒打臉,把私底下刷著微博的方文丹氣得不清。 而作為一切源頭的梁朔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此時坐在集團辦公室里頭正專注著手頭的文件,他一般是不關注娛樂新聞的,因此就算外頭緋聞滿天飛他也絲毫不在意。 一串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瞥了一眼屏幕,是畫廊打過來的,他順手按下了接聽鍵,語氣很淡 “什么事?” “梁總,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您前幾天讓人拿回來的畫都賣出去了,很多客人表示蠻喜歡這位畫家的風格的。”畫廊的負責人有些興奮的說道,說實話,他原本對那些畫作能否賣出去并沒有信心,畢竟不是什么名家畫作,可誰知客戶的反應會那么好。 梁朔“恩”了一聲,順口問道“賣了多少錢?” 畫廊負責人在電話那頭報出了一個數(shù)來,梁朔挑了挑眉,難得吃驚了一下“有這么多?” “是的。”畫廊的負責人有些歉意“其實本來可以把價再抬得更高的。” “不用了,這樣剛好合適。”梁朔恢復了原來的臉色,賣得太貴對喬念念之后的發(fā)展并沒有好處,不如價格適當,將名聲打出去,經(jīng)過市場炒作后,價值翻倍,提價自然也提得理所當然。 “那個……”畫廊的負責人猶豫了一下道“很多客人覺得畫的風格讓人耳目一新,我在想,咱們能不能長期與這位畫家合作,獨家代理她的作品呢?畢竟這是個互惠互利的事,我覺得她應該不會拒絕。” “互惠倒是不用,賣她的畫就不需要抽成了。”梁朔淡淡道。 “啊?”對話那頭畫廊的負責人吃了一驚,開門做生意,難道還不賺錢不成? “就這樣吧。”梁朔語氣雖淡卻不容別人拒絕,簡單的回答后他便將電話掛掉了。 喬念念,最近似乎經(jīng)常都會給他點不一樣的驚喜來。 他回家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比較晚了,路過喬念念的房間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關,推開一看里面空無一人,他想起了門口處少了一雙的拖鞋可以肯定喬念念并沒有出去。 既然沒有出去,那肯定在畫室了。 梁朔抬腳朝畫室而去,果不其然在里面找到了她。 畫室里瓶瓶罐罐與畫紙還是一樣亂擺了一地,而喬念念躺在地板上枕著疊成一疊的畫紙睡得正香。 這樣也能睡著?梁朔有些無奈的看著人。 他抬頭瞥了一眼畫架,發(fā)現(xiàn)上頭還是他前幾天看到的關于他的那副未完成品,畫并未動多少筆墨,很顯然,繪圖的人似乎有些無從下手。 地上的人咕噥了一聲,揉著眼睛緩緩醒來,她今天在畫室拿著畫筆盯著畫坐了一下午,不知如何下筆,然后不知不覺的便睡了過去,直到現(xiàn)在才醒來。 睜開眼見到眼前的梁朔,她不由得嚇了一跳,一聲驚呼,而后隨即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那副未完成品看,喬念念突然覺得有些尷尬起來,咳了兩聲干笑了起來 “其實那天見到你笑覺得蠻好看的,就突然間有畫下來的沖動,沒有別的意思……” 她在夸他好看。 梁朔沒有回答,嘴角微微上揚。 喬念念看得有些呆,而后從地上爬起來,欣喜道“對對對!那天就是這種笑!我正發(fā)愁該怎么畫好呢!你也真是,平日里就該多笑笑嘛,跟塊冰木頭似的,想凍死誰?” 喬念念調了顏料,往畫紙上抹去,梁朔沒有回話,只是負了手默默地站在她身后,她的神情專注而認真,仿佛與平日里愛玩愛鬧任性恣意的她不是同一個人。 “上次我讓人從你畫室搬了一些畫到畫廊里頭賣。”梁朔淡淡說道“今天畫廊打電話過來,說你的畫在客戶里邊反應不錯。” “哦?”喬念念手停了下來,被梁朔的話吸引了過去,被勾起了興致“我還以為那些畫哪去了呢,后來想想也只能是被你拿走了,不過你不是說畫廊里嚴格規(guī)定只賣名家畫作嗎,我可是一個不入流的小畫家!” 梁朔皺了眉,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將目光轉到了別處,道“規(guī)矩改了,畫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