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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吧,蔣新羅瞬間覺得他可愛極了,想想應該怎么喂他吃藥。 幾種方法嘗試過,都沒什么用,難不成嘴對嘴嗎,蔣新羅覺得有些困難,畢竟這相當于一種唾沫之間的傳遞,雖然他們倆親過也算唾沫傳遞過……不管了,蔣新羅喝了一口,覺得很苦,最后反應過來這不是給自己喝的。 蔣新羅貼住他嘴巴順著喂給他的時候,男人微微睜了眼,他抬手握住她后腦,嘴唇開始不斷吮著苦湯藥,明明說怕苦的,蔣新羅微妙地看著他,又覺得他不像是在裝病。 全部喂下后他很快入睡,蔣新羅幫他擦額角汗,望了望外面的天,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昨天下午劉湛聯系了杰森他們,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趕到這里,難道是發生什么意外了,蔣新羅沒有多想,劉湛卻直接把她拉進了被子里,蔣新羅本想出來,他卻說他冷。 她見他難受的樣子,又覺得不是在說謊是真的冷:“我去抱床被子。” 他搖頭,死死抱著她,聲音沙啞地說:“陪我會兒。” 對方身體確實涼涼地冒冷汗,蔣新羅微微遲疑,抱著他腦袋后慢慢沉入睡眠,偶然間,她又夢見一年前的時候,蔣新羅問他是不是從來沒生過病,怎么一直都生龍活虎的樣子。 在夢里的劉湛慢慢回答她:“我們不能生病。” 但他現在還是生病了,因為過度疲勞的原因,是她間接導致的,蔣新羅眼角直接掉了眼淚,她甚至沒辦法確定對他的感情究竟是喜歡還是愧疚,夢里的劉湛彎起嘴角,抱著她輕輕安慰:“沒關系,沒關系。”說了兩遍這種話,夢境忽然瓦解,天亮了,現實中的劉湛抱著她,如同夢里那樣,蔣新羅抬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松了口氣,終于退燒了。 第51章 劉湛清醒后眼神盯了會兒天花板, 坐起來緩神,才慢慢回想起蔣新羅照顧他的片段, 他抬手摸了摸臉頰, 覺得不太真實,隨即轉頭望著窗外, 已經是黑夜, 他竟然在這里躺了一整天,劉湛情緒沉重地下床,整理好衣服后準備出門尋找她的去向, 但麥格夫人恰巧也不在屋子里,劉湛轉身出門, 只見小鎮上沒什么動靜, 孤兒院那里倒是燈火通明, 站在這里,他隱約還能聽見孩子們在歌唱哈利路亞。 鎮上的居民多多少少來參加今晚的活動, 舉辦人是鎮長, 他覺得格里是最少被戰爭波及的城鎮之一, 他們應該對主心懷感激, 所以舉辦了這次祭典活動,加上艾文罪行暴露,他們制定了對孤兒院加強改造和看管的措施計劃,而格里的這一系列歷史變化,都被蔣新羅的攝影機拍攝下來。 蔣新羅就在孤兒院前面的大院子里,顏色各異的小燈泡懸掛在上面, 那些孩子唱完哈利路亞的歌后,各個跑下小舞臺聽話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由此鎮長上臺發表演講,臺下的鎮民舉杯慶祝,有的則站在樹底下抽煙,或者坐在階梯上聊天,她大概喝了半杯,麥格夫人與她同坐在一起,麥格夫人還問她維恩先生怎么樣。 蔣新羅笑著回答他好了很多。 手里酒杯被身后的人奪走,她轉眼,只見劉湛不動聲色地坐到她旁邊,手里的杯子啪嗒聲放在桌子上,隱約透著不想讓她碰酒的意思,蔣新羅遲疑半秒:“你身體好點了嗎。” 他道:“好多了,謝謝。” 現在倒是挺客氣,也不知道昨晚上親她咬她的人究竟是誰,還親嘴喂他喝藥,這待遇古往今來劉湛實屬第一人,蔣新羅微微感慨聲,劉湛卻看著她問:“腳好了嗎就這樣出門。” 蔣新羅答:“不礙事,能走。” 劉湛五指握住杯身,舉杯將酒水一口喝進肚子:“身體哪里還疼嗎。” 蔣新羅搖頭:“不疼,你先吃點東西。” 直到麥格太太被邀請上臺唱歌,有人在彈鋼琴,麥格和其他兩位夫人對著話筒慢慢唱起來,臺下有些人在鼓掌助唱,導致劉湛忽然想起當初她在自己家樓下給那些老奶奶唱的一首歌曲,他嘴角不自禁彎起來,蔣新羅問:“你笑什么。” 他手里抓著刀叉,如實回答:“我記得你唱過一首風中有朵雨做的云,當時我怕你唱完會餓,所以提前買了零食,但你不想吃,還生氣地問我這幅表情幾個意思。” 蔣新羅腦袋一熱,抬手立馬堵住他嘴巴:“怎么這種事兒你都記得?” 劉湛抓住她手腕:“你不記得大概,我記得,可以和你詳細地講解講解。” 蔣新羅表情平靜:“我不需要。” 劉湛瞧著她:“不需要嗎。” 蔣新羅瞧他有些不太高興的模樣,嘴巴忽然改口:“那能不能別講丟臉的事兒。” 劉湛沉默兩秒:“好像每件事兒都挺丟臉的。” 蔣新羅深知他不會講出什么好話,所以為什么還得處處讓著他,是因為蔣新羅虧欠了他一年多時間的原因,她緩緩臉色,用刀叉插中雞rou后遞到他嘴邊,劉湛雖然遲疑,但也吃進了嘴里,然后蔣新羅開始問他:“一年多的時間,你明明知道我死了,為什么不重新找個女朋友,我看那位高記者就不錯。”蔣新羅知道在這種熱鬧場地問這種問題不太合適,但她忽然想知道了。 “高記者是不錯。”劉湛看著她,“但她不是你。” 蔣新羅愣了愣,她對這句話并不免疫。 他面目平靜繼續回答:“烏林戰役奪走了我全部的戰友,那幾年我像在地獄里,遇見你之后,你幽默地和我開玩笑,說了很多該說的不該說的,有時候像孩子,有時候卻像個瘋子,我知道你很好,你把我拉了回來,教會我怎么愛人。” 蔣新羅看著他:“愛人。”她慢慢體會著怎么愛人這句話的含義。 劉湛也看著她:“我愛你。”這就是他不愿意重新開始的原因,劉湛面目平靜,似乎并不是在開玩笑, 蔣新羅心臟顫顫的,她對這句話也并不免疫,她是第一次發現“我愛你”這三個字對自身的影響力竟然這么巨大,姑娘驚慌站起來,口頭開始結巴:“我……我先走了,有點累……”就這樣逃了一回。 那晚劉湛在房間外敲門,蔣新羅并沒有回應,劉湛就知道自己搞砸了。麥格夫人邀請他睡在對面小房間的時候,他搖頭說不用了,他說睡在客廳就好,他還需要借用座機聯系戰友,麥格夫人自然同意,問你這么快就決定回去了嗎。 劉湛微微笑著點頭。 那一晚蔣新羅睡得并不安穩,直到凌晨杰森他們抵達城鎮接人的時候,她被進房的劉湛輕輕喚醒,蔣新羅頭昏腦脹地坐起來問怎么了,劉湛親自上陣,幫她穿衣服:“杰森他們來了,手臂抬起來。” 蔣新羅迷迷糊糊地抬起手臂,男人將毛衣套進她腦袋雙臂后整理了下衣袖,又搖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