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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笑起來:“你爸聽了不打你。你現在這種情況很像蔣琛岳寫的作文,標題是我的爸爸,有句話他是這樣寫的,我爸爸是個有錢的人,他有錢也不給我花,所以他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能少一點是一點。然后蔣琛岳就被我爸打了一頓,某年我也抄了蔣琛岳的作文,把標題改成了我親愛的爸爸,雖然沒被打,但生活費減半了。” 劉湛說:“看來拜訪你父親這件事任重道遠。” 她問:“為什么這么說。” 他道:“上次去你家拜訪的事情沒能守約,你爸是不是也想打我一頓。” 蔣新羅說:“你說到問題點了,我爸那脾氣,上次差點幫我安排另一個相親。” 劉湛很奇怪地靜了很久:“阿羅,你爸喜歡喝什么酒。”可喜可賀,這次劉先生腦袋總算亮起了警戒信號。 馬庫斯小跑過來匯報情況的時候,蔣新羅已經差不多剪好了,拍拍他肩膀說:“行了。”劉湛站起來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自個腦袋。 馬庫斯見此虐狗場景表情微妙:“維恩,西區有小規模人質劫持。” 劉湛點頭,迅速整理好裝備后把保溫壺丟給她:“回房慢慢喝,別在外面逗留。” 蔣新羅緊緊抱住保溫壺如同抱住了命一樣神色凝滯:“我知道了,你們注意安全。” 他們迅速離開后,蔣新羅蹭蹭保溫壺一陣感慨:“還不是進我肚子里。”說完,慢慢打了個飽嗝。 天就快黑了,她沿著街道慢慢走回去,本來十分安詳的氛圍,忽然被前方橫沖直撞的卡車打破寧靜,人群驚慌失措地叫喊,她走在下坡道,迅速移動到安全位置,出現在身后的謝源拉著她準備迅速離開。 結果卡車撞到了對面建筑物,嘣地一聲,車頭破裂,車油不斷地流出來,卡車里跳下來一個提槍準備自.爆意識恍惚的男人,那時候已經是夕陽,街道轟隆一聲炸裂,頓時火光沖天。 然后她眼前一黑,再次夢見了劉湛娶別人為妻的場面,更詭異的是腦海里還一直播放著結婚進行曲的音樂。都說人快死的時候所夢見的場面都會成真,阿羅在夢里無奈地感慨聲,好好的一個男人,最后還是被別人叼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39章奉上,下章明天吧((ー`?ー))都注意好防護哈 第40章 最近噩夢連篇, 睡得腦袋瓜疼,在醫院躺久了人也懶散, 謝源的情況雖然沒好到哪里去, 但第二天他就能下床蹦噠,睜眼醒來的第一天竟然開始和鄰床的美人開始打情罵俏, 蔣新羅看得都扎眼睛, 索性這兩天有海蒂陪她。 說起劉湛,正巧是街道受到恐怖分子自爆的的那天,他被派往距離城池十公里的小鎮內勘察情況, 蔣新羅沒有聯系他,因為出于多種考慮, 覺得這種關頭不應該分散他注意力, 而且并沒有缺胳膊少腿, 就是暫時下不了床,昨天回城的路易斯特意向她吐槽:“逃出高熱病又躲過了炸.彈, 你命真的好硬。” 鄰床的謝源咯吱咯吱地啃蘋果說:“是啊, 小強的命。” 蔣新羅白他眼, 問路易斯:“我什么時候能出院。” 路易斯敲敲她左手臂:“還早, 甭想快點出院,維恩一個小時后到伊蘭,我已經告訴他你出事的消息。” 蔣新羅腦袋一連串地接受了三個壞消息,不能出院劉湛馬上到更可怕的是他知道她住院了,她頭疼地捂住腦袋說:“我想睡會兒,別讓別人打擾我。”生無可戀地側躺下準備睡會兒, 結果旁邊傳來謝源十分夸張的笑聲,她嘴角一抽,坐起來瞪他眼,“閉嘴,這里是病房。” 以前長年累月受到蔣新羅壓迫的原因,謝源很快乖乖閉嘴,他拔掉針頭穿鞋下床,瞧瞧外面陽光說:“蔣新羅,要不然咱們去散散步。” 正在寫診斷的路易斯欸聲:“我還在這里啊。” 謝源擺擺手,拉著她起來:“趕緊麻溜的。” 蔣新羅也迅速爬下床,跟著謝源屁顛屁顛地離開病房,路易斯追了兩層樓愣是沒追上,還掉了一只拖鞋。 醫院后方有塊小型花園,那里也算綠樹成蔭,偶爾能見到幾只花骨朵兒,來這里散步的有七八位病人,謝源找到空閑位置,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躺著伸了伸懶腰,蔣新羅坐旁邊瞇眼打了哈欠,謝源撇頭瞧著她,微微笑起來:“我們倆這是多久沒這樣待著了。” 蔣新羅說:“你當了記者之后吧。” “老久了。”謝源閉閉眼,嘴角笑意逐漸消失,“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們經常說等將來結了婚,我們就買一棟屬于自己的小房子,然后生兩個娃娃,我爸當時聽了哈哈大笑,我爸還說,生兩個哪夠,生一大堆才好。” 蔣新羅輕輕啊聲:“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謝源道:“你記性怎么這么不好。” 蔣新羅說:“人老了記憶力衰退不行嗎。” 謝源坐起來,臉上露著笑:“其實我騙了你,我爸最近身體不太行了,醫生說最長只有半年時間,我怕連半年都不到……他還念叨說想見見你,你知道我爸最希望咱們倆結婚,我就想騙騙他也好,說我們倆結了婚,阿羅,你能不能幫這個忙。” 蔣新羅說:“我沒有騙人的愛好。” 謝源道:“我知道,所以我求你。” 她盤腿看著遠處玩耍的孩童,良久,她說:“要是以前,這個幫我會很樂意幫,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謝源,劉先生和我經常面對面地吃醋,我雖然很樂意和他吵架,但是你這件事,我真的不能答應。” 靜了良久,謝源輕聲回答:“我也覺得你不會答應。” 蔣新羅揉了揉眼睛,視線有一陣的模糊,久了,視線逐漸清晰,她瞇瞇眼,站起來拍拍褲管:“趁著你哪天有空,我們倆一起去看看叔叔,拉著蔣琛岳一塊。” 后來謝源真的明白,蔣新羅沒把他當男性看待過,自始至終她都把謝源和蔣琛岳放到了“弟弟”的層面上,也從來沒有深思熟慮過“是否應當和謝源產生點感情”,從小到大她只是作為年齡大的jiejie,一味地保護他。她看待“娃娃親”這件事的想法,原因是雙方父母的約定,作為兒女應該遵守,她順了孝道,導致謝源十分抵觸她,有一次還問她你知不知道結婚意味著什么?蔣新羅說:“知道啊,結婚生子,白頭到老嘛。”所以她遺漏了很多重要的東西。 晚上八點,蔣新羅察覺到有人摸她的臉,恍恍惚惚睜開眼睛,見到他坐在旁邊,眉頭微微擰著,確實是在擔心她。蔣新羅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說:“你來了啊。”她揉揉眼后,人湊過去,張開雙臂環住他脖頸,劉湛順著動作抱住她身體,他腦袋湊下去,嘴唇輕輕吻著她的側臉,氣息忽輕忽重地撲在她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