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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最后蔣新羅在深度懷疑自我和生無可戀中悲然入睡,她夢見劉湛朝她擺擺手說你沒什么女人魅力,我們分手吧。 蔣新羅驚醒后,發現自己正以一個八爪魚的神奇姿勢纏著他身體,此時天將明,睡旁邊的男人已經睜了眼,見她慢慢冒出腦袋,男人開早第一句就是:“你看看,是不是纏著我到天明。” “……”蔣新羅艱難地看著他,“是不是早就醒了就等這里逮我?” 他面無表情地回答:“是的。” 上午劉湛結束巡邏返回營地,看見正在基地門口攀談的李教授和阿羅,他走過去,與李教授打招呼問好:“很久不見,李教授。” 李教授驚喜地哇聲,臉上立馬堆滿笑容:“維恩,終于見到你了,現在身體怎么樣,恢復得差不多了吧。” “嗯,差不多了。”劉湛微微笑起來,偏頭望住她,“阿羅,午飯吃不吃米線。” 蔣新羅驚喜地睜眼睛:“這里也有嗎?” 他解釋:“我在中式便利店買了些食材。” 李教授也總算反應過來兩人的關系,剛開始很驚訝地問你倆為什么會在一起,李教授還坦白明了地說:“前兩天的時候,阿羅還說讓我介紹對象給她呢,哈哈哈肯定是開玩笑的。” 劉湛有意無意地瞥了她眼,回答:“有一個就行了。” 蔣新羅有些心虛,專注地擦擦照相機鏡頭,仿佛真的有什么臟東西,直到李教授走后,劉湛轉頭瞧著她低垂的腦袋:“人走了。”說完,轉身就走,蔣新羅立馬跟上他,開始不斷解釋那只是玩笑話,別當真。 最后劉湛頓住腳步,面無表情地盯她眼:“我要是當真,你還能站在這里嗎。” 大中午的時候,一架直升機降落在營地中心,佩斯下機后很快逮到蔣新羅,他氣得直咬咬牙說:“蔣小姐,中午好,好的地方不待偏偏躲到這里,你們蔣家是不是特別喜歡給人惹麻煩。” 蔣新羅冷靜地撒開他:“佩斯,你這樣很粗魯。” 佩斯說得咬牙切齒:“還不是蔣小姐你逼的。”佩斯狠狠拉著她往直升機那邊趕,莉薇曾經坦言,能把佩斯逼到有脾氣的人也是個天才,意思是指蔣新羅是個天才,她抓著鐵桿說:“我包落在旅館里了。” 佩斯說:“說什么都沒用。” 蔣新羅哎喲聲:“這么怕傭金減半啊。” 佩斯冷盯她眼:“已經減了。” 打破僵持局面的正是劉湛,后面還跟著杰森他們,劉湛握住她手腕,對于佩斯忽然來搶人,態度表現得非常冰冷:“佩斯,我不是阻止你帶她回去,但是這種手段蠻橫了點。” 蔣新羅沒想到的是,劉湛似乎也同意她立馬回國,她盯著他,只不過對方沒有正眼看她,佩斯考慮兩秒,笑了下:“我以為你是來打架的,怎么又同意我帶她回去了。” 劉湛平靜地說:“你想打架隨時奉陪。” 蔣新羅看著他們針鋒相對的場面,覺得兩人的恩怨好像還挺多,感覺他們下一秒就會打起來,于是在中間開始扯話題認真勸導:“打架干什么,過會兒一起去碰碰酒,最近酒館新進了奧博紅酒。” 佩斯瞥她:“你是上飛機的人。” 劉湛慢條斯理地接話:“你是上飛機的人,喝不了酒。” 蔣新羅艱難地盯著他,恨不得把劉湛踢出去:“你是哪邊的人?” “你這邊的。”劉湛回答完她的問題,朝佩斯昂昂下巴,“麻煩把她送回去“”。” “……”說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樣。 第36章 也不知道雙方爭執多少次, 結果聊到天黑,佩斯沒辦法, 決定讓她留宿一晚, 次日清早提著她直接離開瓦爾達大陸,蔣新羅并不是容易受控制的性子, 自然不想等著佩斯送她回國, 如今旅館里外都有佩斯的人,很難混出去,所以在這種節骨眼上, 可能只有破窗離開這一種辦法。 意料之外的是劉湛忽然到訪,他手里提著一袋子葡萄, 蔣新羅盯了他幾秒, 也實在想不通他這次為什么會站在佩斯那一邊, 畢竟劉湛并不是兩頭倒的那種jian詐小人,難道是了解得不夠深刻嗎。蔣新羅有意無意地打量他:“你告訴佩斯我在這里的嗎。” 劉湛把裝著葡萄的碗遞給她:“嗯, 昨天聯系了我, 我就說了。” 該說他誠實還是該說他直男。蔣新羅感慨地吃了顆葡萄, 咦聲:“所以我明兒個走, 你今晚上來陪我聯絡聯絡我們倆快要崩塌的信任嗎。” 看他表情確實心虛,但也只是有些心虛的程度。他深刻考慮兩秒后回答:“我站在你這邊。” 蔣新羅說:“我想把葡萄皮吐你臉上。” 劉湛笑著指指臉:“吐吧。” 蔣新羅一直把他當做初戀,畢竟從娘胎蹦出來直到遇見劉湛之前都沒動過凡心,所以劉湛是她初戀的這件事沒毛病,現在吐他臉這種舉動肯定沒辦法做到,蔣新羅咧嘴笑起來, 腦袋微微彎著:“算了,換個套路。” 他問:“什么套路。” “等會兒再告訴你。”蔣新羅把包拉了過來,在里面翻來覆去倒騰東西,直到摸出來一條口香糖,扒弄開后塞進嘴里咀嚼,“其實我昨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你說我沒有女人魅力,更可怕的是你當時舉著槍說我們分手吧。” 劉湛說:“夢是相反的,我不可能拿槍對著你。” 蔣新羅面無表情地說:“你不是拿槍對著我,而是對準了你太陽xue。”那種場面特別像閨閣小姐被賣到深山土匪窩里去,最后對著土匪頭子以死相逼說你再不放我出去我就自盡,順便提一句劉湛是那位閨閣小姐。 劉湛沉默很久,并沒有順著流程說出“夢是相反的,我不可能拿槍對準我太陽xue”這句話。 蔣新羅問他:“你覺得我有女人魅力嗎。” 劉湛說:“我不知道。” 蔣新羅腦袋上頂著巨大問號:“同床這么久還不知道?” 劉湛想起前兩次晚上,蔣新羅壓著他的時候,胸膛的那股柔軟。他掩嘴咳一聲:“知道。” 蔣新羅沒有說一句話,她平靜地盯著他看了很久,劉湛心覺不妙,這種異常感在五秒后得到證實。蔣新羅兩腿利索地跨過小桌子,整個人貼到他懷里的同時雙臂圈住他脖子,她埋下頭,死死親住了他嘴唇,起初蔣新羅還想來個法式深.吻做個告別什么的,但后來想想自己伸.舌.頭這技能還有待加強,索性改成輕吻。 劉湛懵了半秒,也實在沒想到阿羅會直接湊過來吻住他。最后他抬臂圈住她細腰,把人更貼實地往自己身上攬,左手摁住她后腦直接加深了吻,他長.驅.直.入,巧妙地占盡對方全部氧氣,蔣新羅看著對方黑黑的眼瞳,里面浮現出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