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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你們讓央視記者進去,不讓軍事報社的人進去,是不是太偏心了。” 劉湛說:“你也會被嚇到的。” 蔣新羅笑著說:“噢原來在你這里我膽子這么小。” 劉湛誠懇地回答:“你在屋里待著。” 想來蔣新羅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么誠實地覺得她膽子特別小,今天蔣新羅覺得頭頂總冒著火,肚子里也是一陣悶氣,她不招呼聲,轉身就走。昨晚認錯也算認了,當然很感謝今天劉湛救她,不讓她進去是為她好,但有時候他是不是太強硬了,對高記者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啊。 蔣新羅回到房間后收拾好背包,外面有村民驚喜的喊叫聲,他們都在慶祝村子的解放,她精神恍惚了幾秒,接著把照相機拿出來一一翻閱,杰森敲門問她出不出來參加村子舉辦的晚宴,蔣新羅說不了,這么回答又不好,于是加了句:“其實我已經飽了。” 深夜九點的時候,外面依舊在舉行晚宴,小提琴聲笑聲說話聲交織在一起,她真的沒有參加,只是在屋里吃塊面包,和高采青聊了會兒天,高采青說到她前幾年在國內取得的成就,說起那些的時候,她臉上總掛著淡淡的笑,看樣子似乎是要和她深聊的意思,蔣新羅這樣想,高采青說:“阿羅,你和維恩是怎么成的,我發現你們平時都不說話。” 蔣新羅合上筆記本,想說借著相親才成的關系,這樣說又不太好,于是她說:“就那樣成了。” 高采青坐在她對面椅子上,腦袋有些左搖右晃,雙手握著,有些緊張地看著蔣新羅:“但我聽說你和維恩是因為相親才在一起的,是因為父母嗎。” 蔣新羅草草回答:“是相親。” 高采青點點頭表示理解:“怪不得,我看你們感情不怎么深,所以多嘴問了問。” 蔣新羅還沒說話,就聽到門口平靜的聲音:“高記者,我們感情挺好的。” 蔣新羅立馬回頭,門已經虛掩著,外頭站著劉湛,她有些微妙地張張嘴:“你怎么來了。” 劉湛推門進來,手里端著盤雞rou花菜青椒魚rou放一堆的晚餐,面不改色地說:“給你送晚餐。” 高采青可能是個大咧咧的女孩,并沒有覺得多少尷尬,當時哈哈兩聲:“那我想多了,你們慢慢聊,我出去繼續吃啦。” 劉湛把晚餐遞給她,蔣新羅接過后,有些不情愿地道謝,他微微挑眉,以為是她不喜歡這些晚飯,于是伸手握住叉子把,挑了塊雞rou塞進自己嘴里,蔣新羅臉色發青地看著他:“不是給我吃的嗎。” 劉湛說:“我看你不怎么想吃。” 再怎么生氣也不能和食物過不去,蔣新羅憤恨地拿走他手里的叉子吃了兩口,這讓她莫名想起了小時候她被爸爸氣哭,最后爸爸買了大蛋糕才擺平她的小暴脾氣,如今看來,劉湛的做法與蔣云如出一轍得像,都以為美食能擺平她似的。 劉湛盯著她沉默的模樣,竟然有些不習慣她不牢sao了,他拿紙巾擦了擦阿羅的嘴,說:“怎么不和我說話。” 蔣新羅說:“出任務不能談私事。” 劉湛總算明白了,這姑娘記仇得很,他說:“這次任務已經結束了。”他盯著她的眼睛,表情平靜專注,稍微回憶了下,“阿羅,原本不是打算請我喝酒嗎。” 蔣新羅靜了靜,說:“我喝光了。” 劉湛看她滿臉小脾氣的表情,嘴角微微彎起來,問她:“剛剛高記者問你問題,回答應該有底氣。” 蔣新羅說:“怎樣才算有底氣。” 劉湛應對自如地回答:“就像你現在這樣瞪著我的底氣。” 蔣新羅嫌棄他:“酒我都喝光了沒你的份,麻煩出去,我還有事情要做。”她把盤子送到他手里,“劉湛同志,謝謝你的晚餐,我已經飽了噢。” 他笑得平靜:“我看你還在氣頭上。” 蔣新羅端正地坐回板凳上面對那臺筆記本,口嫌體直地回答:“沒有。”考慮兩秒鐘,她又說,“你不用照顧我,我們就是相親認識的,關系確認也不過幾個月,現在感情也不深,你有任務我也有我的事,所以你不用管我。” 男人身體靠在她左旁邊,一只手撐在她眼前的桌子上,稍微揣摩了意思:“阿羅,相親是事實,感情不深可以加強,各自的事各自處理,但并不代表我不能保護你。” 蔣新羅指出用詞錯誤:“感情不深可以培養,不是加強,你鍛煉身體可以用加強,形容感情用加強是不是不太適合。”說完她就后悔了,現在可不是吐槽的時候。 劉湛面無表情地回答:“加強的意思是變得更有效,培養的意思是在適當的情況下成長繁殖,硬要說二選一,我覺得加強更適合些。” 蔣新羅斷了兩秒,今天特別不想和他說硬道理,表情微妙地看著劉湛,嘴里慢慢憋出句:“你煩死了。” 劉湛說:“你煩死了這句話也用得不太對,一般來說你不會被我煩‘死’,所以以后盡量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劉先生,這回不是我牢sao而是你牢sao了。”蔣新羅這回敗了一局,她氣得腦袋直直冒煙,繼續待在這里如坐針氈,“你不出去我出去……我出去透透氣,加強感情有什么用。”嘴里嘀嘀咕咕。 阿羅站起來準備拿外套的時候,劉湛一手拽住她后領讓她立馬坐回板凳,蔣新羅怒視沖沖地抬頭,只覺得眼前一黑,劉湛平靜的臉忽然放大一倍,他傾身彎腰,低頭壓住她嘴唇,輕輕吻了吻,炙熱氣息騰騰地交織在一起的瞬間,蔣新羅呼吸緊繃到極點,她震驚地看著他,覺得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反應不能激烈,男女朋友親個嘴又沒什么關系,又不是不認識的。 當時腦袋里已經考慮出幾種應對方案的蔣新羅,劉湛松開她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他微微泛紅的耳際,以及男人不太自然的動作,他伸手慢慢摸住她臉頰,臉色沉沉地回答:“這不是在培養感情了嗎。” 蔣新羅臉上灼燒明顯,她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劉湛這樣磨人的一面:“你……我還是出去透透氣吧……透透氣。”蔣新羅兩腳飄飄地站起來,眼神混亂地盯著某處,卻再次被他逮到抓回了板凳上,她坐姿端正地靠著,頗為冷靜地回答他,“劉先生,我這算初吻了。” 劉湛微微驚訝:“我很榮幸。” 蔣新羅說:“你應該驚訝地說真的嗎我很抱歉親之前我應該問問你,這樣類似的話,劉先生,我很懷疑你沒有經歷過愛情,比如說初戀,或者你前任。” 劉湛回得坦然自若:“蔣小姐,很遺憾我的人生劇本不怎么豐富,沒有初戀或者前任的登場。” 這回輪到蔣新羅驚訝起來:“您的意思是。” 他說:“你是第一任。” 蔣新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