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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拍我們?” 蔣新羅也笑著,對自己有些無奈:“我有點工作狂。” 過來一塊幫忙的戰友見到杰森又在勾搭人家妹子了,免不了一連串調侃:“杰森,您可別再禍害別人姑娘了,能不能安分點啊。” 杰森受不了這氣,立馬跳起來反駁說我怎么禍害了我又沒干什么缺德的事兒,惹得他們立馬笑成一團,有戰友下去幫忙替換螺絲更換水管,反正來來回回撈上來不少破舊水管,忙成一團,最后終于快忙完了,就有戰友問她名字是怎么寫的,蔣新羅沒說,她覺得說話是最難的,索性在地上拿來一根樹枝,寫下了“蔣新羅”三個字。 當時有三四個戰友和她圍著坐,劉湛渾身濕漉漉的被杰森拉上來后,看見那姑娘有些大大咧咧地坐在泥地上微笑,杰森告訴他,姑娘面前那地上寫的就是她名字,還挺文藝范的。 “修好了嗎隊長。” 劉湛挪開目光:“好了,試試水龍頭。” 杰森扒扒黏糊糊的衣服,感慨:“終于可以洗澡了。” 聽說鎮上已經通了水,莉薇感動到哭,她激動地抱住蔣新羅說我們先去洗澡先去洗個澡,蔣新羅看著病房里那幾個有些目瞪口呆的病人,可能他們也想不到平日里那樣溫柔的莉薇醫生也會有這樣激動的表情,于是她指指旁邊某位病人:“莉薇,這位病人不是需要輸液的嗎。” 莉薇想到正事兒,清咳兩聲:“阿羅,你先去洗吧,就在后面一樓洗浴房,記住把門鎖上。” 那是一座平房,打開門就是一間洗浴室,簡簡單單的四個淋浴頭,地磚破舊泛黃,索性窗戶都是密封的,她確認門鎖好后開始脫衣服沖涼,洗了把頭發,洗發水好像是桂花香味兒的,熱夏沖涼真的很舒服,尤其在這種高溫地段,簡單的沖了沖,她穿上短袖褲子,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后直接開鎖出了門,沒想到見到一排正在排隊的戰友,四五個目光接連地看過來,她愣了愣,臉頰灼燒起來。 排第二個的劉湛自然也看見了她,蔣新羅清涼涼的打扮,長發濕漉漉地撥在后面,亂糟糟的,不知道應不應該朝他們打招呼的狀態站在原地。他看見了,牙槽輕輕咬了咬,眼睛瞥住杰森,抬手拍了他后腦門,“還不進去。” 第3章 那隊人輪流進去后,蔣新羅從驚訝回神的同時松了口氣,她發窘地摸了摸腦袋,又想到劉湛那臉難以言喻的表情……應該梳好頭發再出來的,阿羅捏捏已經開始發干的頭發,情緒有些懊惱。 蔣新羅嘗試一切方法聯系過謝源,但都沒用,遠處幾聲狗吠把她打回現實,手里的衛星電話咣當掉到地上,只見到杰森他們在不遠處清點裝備,狼狗對著他們搖尾巴哼哼地叫,此時夕陽西下,總算有些涼風,頭頂的燈火呲啦呲啦地微微響著,忽明忽暗,她看了一會兒,站起來朝他們走過去:“你們好。”她笑著打了招呼。 “哎呦,蔣小姐來啦。” “要不要喝點酒。” “你給人家喝什么啤酒。”馬庫斯抽了戰友一腦袋。 她旁邊停著一輛悍馬,車底下躺著一個人,只露著兩腳。杰森解釋說車壞了在修呢,蔣新羅點點頭,劉湛看弄得差不多了,朝外面伸手臂,喊了喊:“起子給我。”手指頭正好搭到她腳踝,她愣住,躲了躲他的手,看眼滿地的維修工具,撿了一個她認為是起子的東西遞給對方,劉湛拿到的時候眉頭微挑,把扳手丟出去:“給的什么玩意兒?這起子?” 她有些混亂,當時“到底哪個是起子起子是什么東西”的想法占滿整個腦袋,杰森來救場:“不好意思啊這事兒該我來的。”杰森立馬給隊長捎過去,“劉湛你別太兇啊,這破地方還有個姑娘給你遞扳手就不錯了啊。” 劉湛根本沒多想,整好車底后人立馬出來,見到蔣新羅兩眼迷茫地站在他眼前,劉湛就想通了,剛給他遞扳手的傻子是這姑娘。 他搓了搓沾黑油的五指,沒吭聲,讓杰森把車鑰匙遞過來,杰森拋給他,他單手接住,上車準備試火。 杰森問她是不是有事兒找我們。 “聽莉薇說你們明天準備去伊蘭。” 馬庫斯撇頭過來:“蔣小姐想和我們一起去嗎。” 有的戰友吆喝:“可以啊,反正有空座。” 蔣新羅旁邊的悍馬發出轟轟聲響,起了陣油煙味,她依舊站在原地,有些高興地問:“真的嗎。” “假的。”說這話的是劉湛。 蔣新羅撇頭盯住他,但劉湛沒看她,熄火,開了收音機,頻道3,是瓦爾達實時新聞。他腦袋向后靠住座背,瞇了瞇眼,又睜開,再次嘗試發動車子,杰森問他為什么不能順便帶上蔣新羅,他嗯聲,沒正面回答,準備裝死,又好像一副真的在修車的專注態度。 蔣新羅最后問他:“劉,劉先生,明天不方便帶上我嗎。” 他頭也沒抬:“不方便。” “……好吧,那我回去了。”蔣新羅得到回答后離開,杰森他們見到蔣新羅失望的表情,開始吐槽劉湛過于不近人情的性格,問他:“明明挺方便的,為什么不順便帶那姑娘上路,她朋友不還在伊蘭嗎。” “又不是保鏢,沒義務護著一女的進城。”劉湛整好后開車門下去,撿起地上外套拍了拍灰塵,其他戰友就沒說話了,就杰森還在反駁,說他真沒點憐香惜玉的心,人家姑娘都請求了還這樣。劉湛一屁股坐在干草堆上,一臉不干我事的表情,拿起地上酒杯仰頭往自己嘴里灌了大口,他抹抹嘴巴說,“杰森,我們不能冒這種風險。” 杰森頓了頓,像是想起某件往事,沒再開口說話,他從兜里拿出根煙蒂拋給他,劉湛接過,笑了下:“原來還藏著一根啊。” 馬庫斯也笑起來,靠著墻壁抽煙:“他褲兜里藏了三支。” “上帝,馬庫斯你是不是又偷看我褲兜了!”杰森準備對馬庫斯動粗,被隊友及時制止,別的原因不多說,都拍著大腿說你打不過馬庫斯,杰森根本不信,說了老半天廢話,結果那幾個隊友都靠著躺下睡著了。 穿過達克斯鎮一路往北行駛二十多公里,就能抵達北區主城伊蘭,她趁著天亮。就利索地爬起來,蔣新羅沒有親自告別莉薇,她在桌上留了信后,提著包往外趕,那輛越野車被她停在了村后的山坡頭,直路向北就能離開。 劉湛聽見車聲,眼睛忽地睜開,他擰眉站起來望了望周圍,只見到一輛越野車緩緩開出了鎮子,車上的人是蔣新羅。 膽子真不是一般大,他想了想,沒表情地輕輕笑出一聲,撈起草堆上的迷彩服外套拍了拍,同時抬腳踢醒杰森他們:“起了,上路。” 行了十公里,車子直接拋錨,前方路旁駐扎著某處荒廢村莊,蔣新羅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