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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但我們可以盡量的去減少那些不利因素,得到更有利的結果。”比如她和魏寶珠之間的交易和聯系,總的來說,肯定是利大于弊的。 “而無論我們做得多好,都有人持不同意見。”不同意見的來源太過廣泛,對于兩個孩子來說比較復雜,現在也沒必要說得太細。 她也是想著兩個孩子逐漸大了,接觸的人和經歷的事情也比以前多了很多。跟所有疼愛子女的父母一樣,她和顧春來同樣擔心兩個孩子,擔心他們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吃了虧。 都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與其在孩子們吃虧后幫他們找回場子,還不如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那我們就不管啦?”顧瑾玉鼓了鼓腮幫子,氣呼呼地問。 在她看來,這個田嬌真是比胡友琴還討厭,胡友琴是小孩子不懂事可以理解,可田嬌是大人了啊,她怎么還沒有小朋友懂事呢? “這種事也要分情況的,要是她傳的閑話對我有不利影響,那我肯定要管。可她說的閑話根本影響不到我,反而會影響到她自己,我又為什么要管呢?”魏淑華勾唇一笑,眼底透著幾分不懷好意。 像田嬌這種人,也不能說她有多壞,她只是太天真太單蠢而已。刀沒割在自己身上當然感覺不到痛,根本不用魏淑華出手,現實會教她做人。 顧瑾玉乖乖地“哦”了一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魏淑華也沒管閨女懂沒懂,慢慢來吧,反正日子還長著呢。 顧瑾玉今年五歲,魏琳瑯看著跟她差不多大,估摸著也就比她小幾個月。像他們這般年紀的小孩,即使是在大魏朝,也到了開蒙的年紀。 在讀書一事上,魏淑華幫不了什么忙,但在管家與對外交際方面,她也不輸任何人。 這個世界女子也可以上學堂,也能跟男人一樣出去工作,雖說很多地方同樣存在重男輕女的問題,但現在這個時代對魏淑華來說,已經夠好了。 大魏朝高門貴女從小學琴棋書畫,學內務中饋,及笄后更要學習如何打理自己的嫁妝產業……要做好這一切,并不比男子科考立業來得容易。 即使是農家女兒,也不是躺在家里等著男人養,她們要么跟男人一樣能干,無論是cao持家務還是下地干活,都是一把好手。稍微有點能耐的,還有織布繡花打絡子手藝,得來的錢財一點不比男人少。 魏淑華自己能干,目的就是為了讓女兒活得更加輕松。如果魏寶珠所言非虛,那現在這種連買東西都有定數和限制的時期不會太長了。就算不是也沒關系,她總能讓閨女過上好日子。 但這并不是說,顧瑾玉只要在家里躺著享受就行了。大魏朝女子的教養并非全是糟粕,而現在這個時代學習的也不全是精華,她需要將兩者結合在一起,去其糟粕取其精華,教給她的孩子。 而魏琳瑯既然連繡花都愿意學,那其他方面也可以教給他,反正技多不壓身嘛,魏琳瑯自己也樂在其中。 說到學習,沒過幾天,魏琳瑯又收到省城寄來的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書信聯系,魏琳瑯和木行軍已經成了關系很好的筆友啦! 木行軍自個兒是沒什么文化,但他交友廣泛,總能從亂七八糟的關系里整理出對魏琳瑯有幫助的文化人,然后就魏琳瑯提出的問題給予明確的解答。 這樣一來一回的,兩人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筆友。而木行軍也從“在省城偶然遇到的賣糖爺爺”變成“關系不錯的木爺爺”,魏琳瑯現在每次遇到什么無法解決的問題,就會下意識記錄下來,等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就寫信告訴木行軍。 除了木行軍,住在大山里的柏青松一家也會時不時給兩個孩子帶封信。柏青松和文姝兩口子現在是兩個孩子的美術老師,因文姝懷孕,也不方便外出,所以就由面授改為函授。 未免信件被郵電局的工作人員查看,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雙方的信件都是由顧春來轉交。 以柏青松的成分,他想在城里找份好工作是不可能的,想讓一家人吃飽穿暖,只能另辟蹊徑。當然,畫假票這種事也不能干,顧春來給柏青松找了個活兒,讓他利用自身優勢做個中間人,收金銀首飾,換錢和糧食,他從中抽成。 這事兒有風險,沒有門路就很容易出事。顧春來既然提了這事,自然也給柏青松安排好了,也因此,柏青松每個月都要去一次臨江縣城。 柏青松出門比較困難,首先就是請假問題,隊長不給批假,他就算倒給工分都走不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不得不出點血,給大隊長一點好處。像紡織廠內部處理的瑕疵布,柏青松每次進城都會給大隊長帶點。 因著去年過年前那事兒,清河大隊的隊長也知道柏青松在臨江縣城有門路,對于柏青松每個月請假的事,他也就睜只眼閉只眼。 柏青松干了大半年,雖然沒掙著多少錢,但家里卻是不缺吃喝了。如今再回想起去年挨餓受凍的日子,當真是恍如隔世。 他珍惜如今來之不易的生活,總想著報答顧春來。顧春來想起他媳婦的打算,干脆讓柏青松教兩個孩子畫畫,柏青松欣然應允。 這之后,但凡他有時間,就找機會去小高橋四隊,給兩個孩子帶點山貨,再當面給他們上課。沒時間也會寫信,總之是盡心盡力。 兩個孩子學了有兩個月吧,也能畫些簡單的圖案,草稿紙上多數畫的都是談了戀愛的狼玨和它女朋友狼雪。 是的,狼玨談戀愛了。 自從合作社建起來后,沈樹枝就起了心思,想再去抱養一只跟狼玨那樣機靈的小狼狗,放合作社養著,到時候也能看門護院,比請個人都方便。 狼玨現在別沈樹枝當寶貝養著,用她老人家的話說,“比伺候親兒子還要精心”!狼玨的飲食跟人一樣,甚至比人還要講究,像是太重口的東西就不給他吃。 平時沒事的時候,還要給它洗澡梳毛抓虱子,給它做的窩也不像其他人家那樣隨意,甚至還請對門顧大海幫忙,給狼玨做了個小房子,就放在雜物房里。 沈樹枝對狼玨這樣好,狼玨轉身就把顧瑾玉和魏琳瑯給忘了,投入奶奶溫暖的懷抱,每天都屁顛屁顛跟在沈樹枝后頭打轉。 狼玨頗通人性,沈樹枝時不時在它面前提抱養這事,狼玨聽懂了,也放在心里。等秋收一過,它又回了一趟深山里的老家,再出來時,屁股后頭就跟著一頭通體雪白的小母狼。 顧瑾玉給小母狼取名“狼雪”。 “狼雪,你趴好了不要動。”顧瑾玉坐在自家院子里,準備給狼雪畫像。 她摸了摸狼雪身上的毛,用誘哄的語氣說:“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獎勵你一個大雞腿!”山谷里又有一批野雞不下蛋了,今晚要殺兩只,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