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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下你。”白簫握著拳,委屈地說道:“我不想離開你。”“你沒有離開我。”蕭錚上前抱住他,“我一直在這里,我等你。”畫了一整夜的時間,蕭錚還是說服了白簫。現在這里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只有他一個人,不對,還有白簫的書。蕭錚笑笑,從桌子上的兩杯豆漿中拿起一杯,上班去了。桌上的包子,有些多了,他吃不下。“白簫,該走了。”白mama催道,白簫提著行李箱,回頭看著機場大廳,他沒有來。手里的箱子很沉,是他拜托劉阿姨收拾出來的,其實他一開始去蕭錚家沒有帶任何的行李,這些都是蕭錚給他準備好的。他偷偷地往自己的背包里塞了一小瓶香水,是蕭錚的香水,他不常用,但是他在他的身上聞到過,熟悉的味道,他需要他身上出現過的味道。“別看了!”白琴大喊了一聲,“哥,你是讓全家等你一個嗎?”“白琴!”白mama厲聲道,“他是你哥哥,你注意點!”白琴撇撇嘴,拉著箱子先進了登機口。白mama嘆了一口氣說道:“他不會來的。”白簫轉過身,拉著箱子走過去,沒有斜視,徑直地走過去,他說:“我知道。”他知道,蕭錚讓他走,他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來擾亂自己的心緒,他懂自己,但是卻不懂他自己。“你怨我們嗎?”坐在飛機上白mama沒有忍住轉了過頭來問白簫,白琴坐在白簫身邊,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白簫看著窗外的云,輕聲說道:“我不配。”他沒有看mama和meimei,只是看著窗外的云,慢慢地笑了,那片云像他的背影。三四個小時的飛機,白簫身邊的白琴睡得很沉,但是他卻依舊睜著眼睛,他不想睡,他想記住他是怎么離開的,都看見了什么,好講給蕭錚聽。“就是這里了。”王勤領著他們來到一幢小別墅前,白簫想起了蕭錚的“小院”,雖說是小院,但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小的別墅,沒有院子,但是蕭錚愿意這么叫。白簫機械地上樓,走進王勤準備的房間,直接關上了門。白mama看著緊閉的門嘆了一口氣。白琴冷哼一聲,沒再說什么。白簫坐下來,打開自己的背包和行李箱。行李箱里有衣服,整套的放好了,有一個小小的藥箱,他的水杯,還有就是書,白簫把書都拿了出來,卻發現少了一本,那是一本散文集。應該是蕭錚拿走了。他把書在桌子上摞好,把衣服放進了衣柜里,一切收拾妥當了之后,他坐在床邊,去翻他的背包。“不見了?”白簫把包里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唯獨沒有自己放進去的那瓶香水。怎么會?白簫心急地尋找著。可是哪里也沒有,白簫急了他打開房門從了出去,母親正坐在沙發上看到白簫下來,有些吃驚。“媽,你有動過我的背包嗎?”白簫急急地問道,白mama一愣說道:“沒有啊,你忘記了什么東西嗎?”沒有,那去哪里了?白簫跑回房間,哪里都沒有。他第一次感到這樣的慌張,他害怕是蕭錚拿走的,他害怕蕭錚就此和他斷了聯系,他知道蕭錚為了他好會這么做的。現在他的手機還不能用,他等著,他要問一問蕭錚。卻發現了一個信封,純白色的,看上去很正式的樣子,白簫打開信封,是蕭錚的信,果然東西是他拿走的。“簫:我把東西拿走了。我大概猜到你要這東西做什么,但是我認為這樣不好。你母親之所以讓你做這個選擇,你大概也懂她的意思了。我知道你愛我,但是我不想逼迫你什么。你帶走那件東西,就是變相地逼迫自己記住我。如果說沒有這些,你最終把我忘記了我不會后悔,我會祝你幸福。如果沒有這些,你依舊是那樣的愛著我,想要回來,不管多久我一直在這里等你。愛你的錚”“蕭錚你個混蛋!”白簫把信死死地捂在胸口大吼一聲,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把他忘了,是么叫變相的逼迫,他是為了解相思之苦才這樣做的,那個傻子,不!他是個混蛋!他憑什么這個樣子?打一個行李,寫一封信,把自己送走了,還說出這樣的話。“你個傻子!”白簫把信放在胸口好像想要揉進自己的心里一樣,他倒在床上,眼淚流了出來,滑過他的鼻梁,滴在床上,這一次卻沒有人把他攬進懷里。白簫來到日本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他卻沒有出過一次門。不是他不會日語,只是他不想出去,他的心情就好像江南的梅雨季節一樣,從來沒有晴朗過。白琴依舊是動不動說些難聽的話,白簫不明白他的meimei為什么這么針對自己,但是他不想理會,他只是很想見蕭錚,熬人的思念讓他沒有精神。母親沒收了他的手機,是趁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拿走的,只扔給自己一個根本沒有辦法打國際長途的手機,他聯系不上蕭錚,蕭錚就是聯系他,他也不知道。“讓開!你擋我路了。”白琴沒好氣地說道,白簫皺著眉說道:“我到底怎么招惹你了?”“因為你干的事情!”白琴說道,“你看看你為了一個男人,成什么樣子了。還有你什么時候出去找工作?家里不……”“白琴!”白mama的聲音呵斥住了白琴沒有說完的話,“我最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你怎么和你哥哥說話的。”“媽!你看看他因為那個男人變成什么樣子了!”白琴大聲地抗議,白mama擺擺手,說道:“那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好好的和你哥哥說話。”“過去了?你看他的樣子是過去了嗎?”白琴說道,“天天像丟了魂一樣!”“行了!”白mama斥道:“學你的習去!”白簫也許以為白琴是過于厭惡男人之間相愛這件事,但是白mama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是因為荊白也喜歡白簫,白琴才會這樣。白琴哼了一聲,跑回了房間,白簫嘆了一口氣,沒說什么,白mama看著兒子失落的樣子,狠了狠心沒有說出來。蕭錚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手里的手機,屏幕上的字那樣的刺眼,“我不會回去了,我們分手吧。”他不信,他不信白簫會這樣和他分手,但是這舉動又像極了白簫的性格,為人溫和善良,做事卻當斷則斷,不拖泥帶水。他緊緊地捏著手機,再撥過去的時候,是白mama接的電話,她說:“他想徹底忘了你,你別打擾他了。”蕭錚一愣說道:“阿姨,您這樣做合適嗎?”“什么合適不合適?”白mama的語氣里聽不出破綻,但是蕭錚還是不想相信這是白簫的意愿,他把付潔叫進辦公室說道:“最近有什么事是非要我處理的嗎?”“這誰說得準啊!你先把你手里的是處理了再來問我吧。”“手里的事已經差不多了。”蕭錚說道:“我打算……”“正好,下周韻思的主編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