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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點了點頭,依舊微笑著,說道:“但是我很不甘心。”“不甘心?”“我以為你不喜歡男人的。”章璋說道,“我在美國的時候總是在想當初我的那份感情,我以為我是錯的。”他直視著蕭錚“但是知道那天重遇,我才知道你我是一樣的。如果知道是這樣的話,我當初就不該走。”“章璋,你……”“我很不甘心。如果大學的時候我沒有因為懦弱退學,”章璋站起身向前探過身子,“如果我沒有離開,而是死纏爛打,也許現(xiàn)在站在你身邊的人,就是我。”他的手慢慢想要撫上蕭錚的臉,蕭錚抓住他的手,別開臉去。章璋諷刺地笑笑,說道:“你還真是狠心啊。”“我雜志社還有事。”蕭錚說道,“抱歉,我要工作了。”章璋沒有再說什么,慢慢地起身離開。章璋出去的時候雜志社里的人都忍不住張望,章璋勾唇一笑,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雜志社。白簫看著蕭錚的辦公室有些擔心。“主編。”付潔敲敲蕭錚辦公室的門,蕭錚正看著一堆文件發(fā)呆。“小學弟啊,你媳婦兒都回來上班了。你這又是怎么了?”付潔敲敲他的桌子,蕭錚抬起頭,瞄了一眼付潔,又轉(zhuǎn)過頭看向玻璃外的白簫,他這忙得不可開交,似乎感受到他的注視,白簫抬起頭沖著他笑了笑,又轉(zhuǎn)頭盯著電腦了。“蕭錚,把你那一臉□□收起來。”付潔拿了張A4紙糊到了蕭錚的臉上,蕭錚扯下臉上的紙,“哪來的□□,你是不是閑的沒事兒又開始看些亂七八糟的片子了。”“那是藝術。”付潔說道,“說吧,又怎么了?你說說你要是沒有我這個軍師,感情上的事兒,你就是個白癡。”“不是感情上的事。是工作上的事情。”蕭錚說道,付潔皺了皺眉,“雜志社挺好的啊。”“是家里的公司。”蕭錚回答,付潔做出吃驚的表情,“你家老佛爺沒把你逐出家門?”“她目前不會。”蕭錚說道,白簫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著杯子站在了門口,聽到付潔提到了蕭錚家里,他放下要敲門的手,靜靜地聽下去。“以后怎么辦?”付潔彈著手里的紙張,“看樣子阿姨應該沒告訴,呃……叔叔。要是說了,你家公司將來,估計你是分不到多少了。”“分不到分不到吧,不是還有蕭時嗎?”蕭錚說道,付潔搖搖頭“按正理來說,公司是你父親的,你是第一繼承人。當初阿姨嫁給你叔叔,公司落到他手里,但是……”“學姐,別說了。”蕭錚打斷了她,“公司我無所謂,但是白簫我必須要。沒有公司,我有自己的雜志社,但是沒有白簫,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你很愛他。”付潔問道。“我只愛他。”蕭錚語氣堅定。“行了。”付潔擺擺手,“白簫啊,聽見了沒?”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白簫站在門口看著蕭錚,付潔大氣地一擺手,“不用謝姐。”說完踩著步子下去吃飯了,白簫開始懷疑付潔有特異功能。蕭錚看著站在門口紅著臉的白簫,微微一笑,伸出手說道:“過來。”白簫走過去,被他一把攬住了腰,借力坐到了他的腿上。“放我下來。”白簫拍了一下蕭錚的腦袋,蕭錚笑了笑,環(huán)住他的腰,“你聽到了?”“什么?”白簫說道,“我忘了。要不你再說一遍吧。”蕭錚瞇著眼睛,“你這腦子是定期格式化嗎?”“是啊。”白簫笑道,“那天把你也給格沒了。然后我就去找個大美女。”“你敢!”蕭錚把他壓倒了桌子上,“你要是連我都給格沒了,我就借機往你的硬盤里,存滿我還有……”他在他耳邊低語,白簫一把推開他,“流氓,你的硬盤就對是黃色的。我有個同學是警察,下回他們掃黃打非的時候,我就直接把你交給他。”“你可舍不得。”蕭錚抱住他,白簫擰住了他的鼻子,“你說我舍不舍得。”“疼疼疼,簫簫你可真不溫柔。”“找你認為溫柔的去。”白簫拍掉他的手,看著蕭錚變紅的鼻子,笑道:“馬戲團的小丑走丟了。”“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膽大了。當初怕我怕的要命,現(xiàn)在可是不一樣了。”蕭錚摸著他的臉說道,白簫紅著臉,小聲嘀咕:“你叫你是我男朋友。”“再大點聲?”蕭錚逗他,白簫不理他,轉(zhuǎn)過話題,“我餓了,咱們?nèi)コ燥垼俊?/br>“走著。”蕭錚拉過他的手。白簫和蕭錚又一次坐在樓下的壽司店里,“錚,我想回家一趟。”白簫說道,“畢竟是mama和meimei,我還是想回去,看一眼。那個……”“我陪你。”蕭錚說道,握住白簫的手,“我和你一起回去。我知道你心底里是希望可以得到她們的祝福的。”白簫點了點頭,又問道:“錚,你呢?”“我們家……呵,”蕭錚諷刺地一笑,“我們家很復雜,有空我會和你細說的。”白簫識趣的沒有追問,安靜地吃飯,蕭錚喝了一口玄米茶,靜靜地看著白簫吃飯的樣子。“X射線照射的情況下,本人進食困難啊。”白簫忍不下去,抬起頭,往蕭錚嘴里塞了一個玉子壽司,蕭錚沒有反應過來,嗆了一大口,白簫幸災樂禍地笑了,“謀殺親夫,今晚來請罪吧。”蕭錚好不容易順好了氣,說道,白簫向他一吐舌頭,繼續(xù)吃。“學長,你也在這里。”突然有人叫了一聲,蕭錚轉(zhuǎn)過頭去,章璋正站在他的身后,章璋看了一眼坐在蕭錚對面的白簫,微微一挑眉,也不過如此。“章璋?”蕭錚疑惑,“你怎么在這里。”“來吃飯。”章璋說道,又轉(zhuǎn)向白簫,“這位是學長的朋友?”“他是……”蕭錚剛想說話,章璋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你好。我叫章璋,是曾經(jīng)追求學長的學弟。白簫大腦一瞬間的重啟失敗,他絕對沒見過這么坦然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來一句:“我是曾經(jīng)追你男朋友的人。”怎么總覺得的他下一句就要宣戰(zhàn)呢。章璋似乎也沒有覺得尷尬直接坐到了蕭錚的旁邊,把蕭錚嚇了一跳,章璋看到蕭錚皺起了眉頭,說道:“學長,我們拼個桌吧。服務生!”蕭錚剛想出聲制止,白簫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章璋點了和蕭錚一樣的套餐,等菜的過程中,白簫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吃下去,蕭錚皺著眉,自己特意挑的角落里的位置,就想趁午休和白簫膩歪一會兒,這小子從哪冒出來的。“還沒請教您的名字。”章璋熱絡地對白簫說道,一邊若有若無地往蕭錚那面靠,蕭錚躲過了。“我叫白簫。”白簫微微皺著眉看著章璋,章璋沒有在意,用手指了指兩人,繼續(xù)問道:“男朋友?”“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