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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卻總是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的,要多信任,多和人交朋友,不要得罪人,總是嘮叨很多次很多次,說要學(xué)會謙虛要去理解別人。可是為什么還是這樣?”最后一句發(fā)問,白簫沉默下來,世界很靜只有風(fēng)擦過樹葉的聲音。蕭時站在遠處的樹下,看著白簫第一次覺得他的背影心里閃過一絲落寞。他走過去,叫他起來:“很晚了,我們回去吧。”“好。”白簫微微一笑,“謝謝你,果然好多了。”好多了,才不是這樣強顏歡笑的表情,蕭時暗自想道。兩個人向外走去,“幾點了?”蕭時問道。白簫拿出手機,想看一看時間卻發(fā)現(xiàn)上面有二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蕭錚的。他的心莫名的一顫,關(guān)掉了屏幕,說道:“六點半多。”“去吃飯?”蕭時問道,白簫的手機又一次亮了起來,蕭錚的電話,白簫想了想接了起來,“你在哪?一下午了,連個信也沒有!”蕭錚的聲音傳了出來,很是焦急,“現(xiàn)在很晚了你知不知道!”“對不起,您放心吧。我遇到您弟弟了,他……”白簫說到一半蕭時搶過了他的電話,“喂,你放心。我送他回家。”說著兩人好像討論起什么來了一樣,很明顯蕭時正得意地挑釁他哥。白簫回過頭去,看向那棵大樹,轉(zhuǎn)身跟上去。蕭時掛了電話一拍他的肩膀,說道:“走了,去吃飯。餓死我了。”“吃什么?”白簫問道,蕭時說道:“吃貴的。我找了個幫忙買單的。走走走,我請你吃大餐。”白簫被蕭時拉著來到了一家川菜館,白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前的蕭錚,“主編?您怎么在這里?”白簫看著正在瞪著蕭時的蕭錚問道,而蕭時正在一臉得意地看著蕭錚。“我不太放心,你一下午一點消息也沒有。”蕭錚說道,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怕你出事。”“啊,我手機靜音了。對不起,我沒有聽見。”白簫說道。“沒事。”蕭錚走上前伸出手,“哥!”蕭時突然撲到蕭錚懷里,“你有沒有想我!我想死你了。”“你是想我手里的卡吧。”蕭錚說道,一把推開他,“不想。”卻看見白簫一臉微笑地看著他們,“你們感情真好呢。”“小簫簫,你別誤會。”蕭時又突然轉(zhuǎn)過去抱住白簫,“我和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知道我心里只有……啊啊啊!”蕭錚一腳踢在他的腿上,蕭時那里有舊傷,一踢就疼得要命。“蕭錚,你大爺!”蕭時回身想踹回去,可惜蕭錚躲得極快,他一腳踢了個空,摔在地上。“蕭時,你沒事吧!”白簫上前想看一眼,卻被蕭錚拉了起來,“他沒事。走吧去吃飯。”“那個。”白簫想要幫著吧蕭時拉起來,蕭錚卻拉過他,說道:“走吧。”留著蕭時一個人坐在地上揉屁股。“你沒事吧。”蕭時一愣許杰怎么也在這里,立馬換上了不悅的表情,“我當然沒事。你怎么……”許杰并沒有來。蕭時的聲音掐在了嗓子里,他煩躁地扯了扯衣領(lǐng),說了句什么,又不滿地嘀咕道:“□□□□!”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看著兩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了,沖著白簫喊道:“親愛的,我們下次再約啊!”然后飛似的逃跑了。“他的腦回路到底是怎樣的?”白簫看著嘴角抽搐,看著蕭錚問道,蕭錚呵了一聲,兩人進了川菜館。“沒事。”蕭錚微微一笑,“白簫,今天的事我聽說了。”白簫低下了他的頭,沒有說話。“恕我直言你今天有些偏激了。”蕭錚說道,“但是,我支持你。”“……”“白簫,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吧,我選人都是看才能的。你要相信自己,對于流言蜚語不要太過在意。”蕭錚停下來,看著他。“不是這個問題。”白簫說道,他抬起頭看著蕭錚:“不是這個問題……”他不想告訴他,那樣的事情。“我知道這件事上是讓你受委屈了。這是我的錯。”蕭錚說道,服務(wù)員進來上菜了,他止住了話頭。“沒什么,真的沒事。”白簫微笑,“我真的沒事。”“說謊。”蕭錚握住他的手,“白簫相信我,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我真的沒有事的。”白簫說道,“我會努力工作的,我不會理會他們的話的。”他輕輕掙開蕭錚,“您還不相信我嗎?”“我相信你。”蕭錚說道,輕輕地拍了拍白簫的頭,白簫嘿嘿一笑,挽了挽袖子說道:“好久沒有吃毛血旺了,今天可是要過足癮了。”蕭錚笑著看著他一口菜一口米飯,心情也好了起來。“撐死我了。”走在前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蕭錚說道:“我送你回去。天太晚了。”白簫搖了搖頭說道:“這里離地鐵站挺近的。喏,到了。主編您也快點回家吧。”白簫揮了揮手,跑進了地鐵站。周一早上,白簫眼下帶著重重的黑眼圈,走進電梯間,電梯慢慢地爬升,到了五樓,門打開,他走向雜志社,卻有一個女人堵住他的去路。“請一下。”白簫禮貌地說道。“喲,是你啊!你這個出來賣的可真是厲害,還給自己賣到一份兼職。”何婧笑著用夸張的語氣說道。“你說什么?”白簫瞪著眼睛問道,雙手不由得握拳。“別裝了,全雜志社的人都知道了。你還在這里裝有意思嗎?”“我裝什么了?”白簫問道。“喲,不承認!”那女人說道:“你個賤人。”“小姐,你說話請把嘴擦干凈!”白簫冷冷地說道,沒想到這謠言越傳越遠了,白簫握著包帶的手不由得越攥越緊。“干凈?你自己干凈嗎?”何婧尖刻的聲音惹得他一陣心煩,“我還要工作,請您讓開!”白簫想越過那女人,卻被那女人抓住了手腕。“你還想打我,大家來看看這個出來賣的還想打我!要不要臉!”何婧大聲說道。周圍集聚了一群人,指著白簫不住地諷刺。“現(xiàn)在的人真是什么也不顧了。”“臉呢?”“都是一路貨色,也能打起來?”人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曾經(jīng)受到的屈辱隨著聲音在眼前浮現(xiàn)。白簫臉色陰冷,失了血色,丑惡的地方,他低著頭站在那里,他的手緊緊地攥著手里的包,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fā)。“你們都閑的沒有事情做了?”蕭錚威嚴而憤怒的聲音響起,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蕭錚走到白簫身邊,說道:“何婧,我好像警告過你,別再出現(xiàn)在雜志社。上一次雜志社賬上缺款的事情我已經(jīng)把你開除了不是嗎?”“開了?我去,啥時候啊?”人群里有發(fā)出議論聲來。何婧的臉色很難看,她提起自己的包,說道:“他剛才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