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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沖突,糾結(jié)之下白簫選擇了自己比較喜愛的雜志社的面試,誰知道會是這樣。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嚇。白簫一臉憂郁的坐在椅子上,心想快點判死刑吧,說不定還可以趕去另一個面試。“你今天可是比前憔悴了,白簫先生。”桌后的蕭錚似笑非笑地說。“什么?”白簫沒反應過來。蕭錚拿起手機迅速拍了一張照片把手機遞給白簫。白簫“恭敬”地接過手機,看著照片上的自己,雖然看上去收拾的還可以,但是微紅的眼睛和淡淡的黑眼圈依舊搶鏡。早知道昨天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宿醉的滋味很難受。今天早上剛醒就看到了面試通知,時間不夠,他只好簡單捯飭一下,就跑出了門。白簫尷尬地笑笑,起身把手機遞了回去。“你昨晚喝多了?”蕭錚皺了皺眉,“酒味,太濃。”你是警犬么?白簫暗自吐槽。“酒不是好東西。喝多了誤事。”蕭錚說著,上下打量了一眼白簫,似乎在證明自己剛才說的話。“是,謝謝您的提醒。”白簫咬牙道,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嗯。”蕭錚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繼續(xù)翻手中的簡歷。白簫暗自嘆了一口氣,他從不嗜酒,只是昨天心情太糟糕了。想到這里不由得回憶起昨天的事。第二天早上是在荊白家醒的。白簫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朦朦朧朧的,昨天喝多了今天自然會很遭罪,頭很痛,渾身無力。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環(huán)境之中。“醒了?”荊白坐在床邊問道。“醒了,我這是在那?”“喂喂,我家你都不認識了?”“你家?你是……荊白啊。”白簫看清眼前的人說道:“我再睡會兒。”“再睡會?”荊白笑笑,就這白簫的耳朵,吼道:“睡什么睡?你長本事啦啊,敢宿醉!”說著把手機扔給他“面試你還有一個小時!”那笑容絕對恐怖!“你有心事?”蕭錚突然問。“沒有沒有。”白簫敷衍道。“我的部下從不敷衍我。”蕭錚瞇起眼睛。白簫受不了了,明明昨天是他的錯,現(xiàn)在自己卻要這么緊張害怕地迎合,以他的性格,不行!忍不了!“那還真讓您失望了。”白簫反擊,嘴角帶著一絲笑。有意思。蕭錚想。“你為什么到我們雜志社來面試。”“你們發(fā)通知我就過來了。”白簫回答,蕭錚無奈地扶額,“我是說為什么向這里投簡歷!”“熱愛文學。”白簫一臉真誠。“沒了?還有呢?”“為了解決吃飯問題。”還是一臉真誠。蕭錚好像明白他為什么屢次受挫了。“你吃飯了么?”蕭錚突然轉(zhuǎn)換話題。什么套路?白簫蒙,“吃了。”“你肚子剛才叫了。”蕭錚笑道。“你聽見了還問!”白簫怒,吼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多么失禮。“回去等通知吧。”蕭錚說道。“是,謝謝您。”這次多半是懸了,白簫嘆了口氣,退出了面試的房間。走到車站,白簫憤憤地踢了兩下電線桿,“早知道就不來了!真是巧合的讓人害怕!”白簫想起來打了一個寒顫。“叮啷!”短信提示音響起,白簫拿出手機:“白簫先生,您已經(jīng)被ZX雜志社聘用,請于下周一上午八點準時報到。”“我去真的?太好了!”白簫激動地跳了起來,身邊的人向他投以疑惑的目光,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走到站牌后面祈禱人們不再看他。樓上站在窗戶后面的人彎起了嘴角。“別笑了,真惡心。”蕭錚身后的另一個面試官說道,她畫著精致的妝容帶著成熟的韻味,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清純不做作,甚至有點傻。”蕭錚嗯了一聲同意了她的話,說道:“叫下一個吧。”白簫坐在KFC里吃冰激凌,像個小孩子一樣拿著勺子舔啊舔的。“這里有人嗎?”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沒有。”白簫把注意力從冰激凌上移開,抬頭看清眼前的人的時候嚇了一跳,這……這……我是應該去買彩票嗎?“是,是你……您啊。”白簫有些結(jié)巴,硬生生地把你字換成了您。蕭錚嗯了一聲坐下開始吃東西,白簫可是無語了。誰知道在這里還會遇到他啊!怎么這么巧啊,有這運氣怎么不發(fā)揮在彩票上啊!對了,我前兩天剛罵過他,要不要道個歉?憑什么?明明是他狗眼看人低!但是也是上司啊,一旦以后找麻煩怎么辦?白簫你能不能有點骨氣?你沒錯在這里瞎糾結(jié)什么!不是說有錢人都小心眼嗎?不對他有錢人怎么還來吃快餐?體察民情?你還有心情想他是不是體察民情啊!想想以后吧!腦子里兩個小人在打架,白簫的表情也像是一場大戲。蕭錚一邊喝著可樂一邊看他,二十幾歲的人,臉上卻仍未脫稚氣,白皙的皮膚看上去軟軟的,深棕色的頭發(fā)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樣子。最神奇的是他現(xiàn)在的表情有些糾結(jié),有些害怕還有些不爽,卻讓蕭錚覺得十分的可愛,很想捏上去。很多年以后蕭錚想起那個時候白簫的樣子也會輕笑出聲來。也許從那個時候就動了心吧。“你在想什么?”蕭錚微笑著看著白簫,柔聲問道,白簫還沒從糾結(jié)中反應過來,出口的語氣聽起來很是不爽,“在想自己運氣真好!”話音剛落他就嚇了一跳。這哪里是一個部下對上司的態(tài)度啊!“你不高興?”蕭錚依舊保持著微笑。他是覺得白簫很有趣而微笑,可白簫看到這微笑卻覺得脊背發(fā)涼,這是不是笑里藏刀啊。“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白簫趕忙說道。“多次的否定,就讓否定失去了原本的作用。”蕭錚看著白簫說道,“反而襯托出你的心虛。”“沒有,沒有,真的沒有!”白簫依舊犯著同樣的錯誤。“你看。”蕭錚莞爾,“你很怕我么?”“不不不!”“看來是怕了。”蕭錚拿起一根薯條慢慢地嚼下去。“算了,我也不逼你承認什么了。你來雜志社還沒有給你分配工作吧。”“沒有。”白簫回答。“那你聽說過宛園嗎?”蕭錚問道。“宛園?”白簫有些激動,“知道,知道,知道!我特別喜歡他的!”“為什么?”蕭錚擦了擦手。“宛園老師一定是很有閱歷的人,一定是一個很成熟的人!他的書總是有一種滄桑感,時過境遷的無奈感,但是卻讓人心為之顫動起來。”白簫侃侃而談起來,蕭錚打斷了他的話問道:“那么,你來做他的編輯怎么樣?”“我?!”白簫激動地站起來,“我我我嗎?”蕭錚笑著點了點頭。“當然好啦!”白簫說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