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陽的事情會耍賴,一早交代過他的助理,一句話就把他給堵死了。方棠憋了一肚子氣干脆閉嘴不說了,倒回座椅里,不再搭理任何人。車子越開越快,在拐彎的時候突然一個急剎車,快要睡著了的方棠只感覺到身體猛地一震,整個人便已經倒向了一側車門,額頭正撞在車窗玻璃上,劇痛襲來,他一陣頭暈眼花,腦子里空了好幾秒鐘才逐漸恢復意識。粉絲的車子跟的太緊造成追尾,司機避讓不及又撞上了路邊的護欄,整車人都受到了波及,方棠沒有系安全帶最是倒霉,額頭上撞出了一個又紅又腫的大包。追車的粉絲跑下了車來,圍著保姆車又哭又喊,陸續有路人湊上來圍觀,助理忙著打電話報警,保鏢下車去趕人,方棠頭疼得厲害,也想下車去打出租車走人。另一輛保姆車這時靠邊停了下來,有人撥開人群過來跟方棠的另一個助理說了什么,助理上車來告訴他對方是許映陽的助理,他們正好開車路過,問方棠要不要坐他們的車走。方棠捂著額頭迷瞪著眼睛透過車窗玻璃往外看,恍惚間看到了對面車子里那個人的側影,然而保姆車的車玻璃從外頭看其實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或許那只是他的錯覺。幾分鐘之后,對面車子的門再次拉開,許映陽的大長腿邁出,在圍觀人群的低聲驚呼和手機快門聲中冷著臉朝方棠這邊走了過來。或許是他的冷臉殺傷力足夠大,又或許是他周身的氣勢太強,連方棠的助理都不自覺地讓開了路還幫他開了車門。一個坐在車子里,一個站在車外,就這么互相看著對方,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成了真空,將他們隔絕開來。半分鐘后,方棠先投了降,低下頭乖乖下了車,只帶了一個助理跟著許映陽上了他的車。因為頭疼加上也確實不想和許映陽多牽扯,上車后方棠就開啟了不理人模式,許映陽的經紀人也在車上跟他寒暄打招呼的時候他也只是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瞇著眼睛靠在座椅里,話都不多說。他可沒忘記這位大經紀人是怎么幫著許映陽從自己手里搶資源并且花式發通稿踩自己的,又不靠他吃飯,套什么近乎,切!劉經紀人很無奈地沖許映陽努了努嘴,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揶揄。許映陽面無表情地盯著方棠的側臉看了許久,對方八風不動,連個眼角余光都懶得給他。許映陽在心里嘆了口氣,讓司機把車開去最近的醫院。方棠終于有了點反應,出言反對道:“我不去醫院,送我回酒店,我謝謝你了。”許映陽沒理他,司機自然是聽許映陽的,加大油門直接把車子開去了醫院。把人送到醫院許映陽也沒有離開,方棠拍片做檢查的時候他就在診療室外等著,來來往往的醫護病患好奇看他,許映陽淡定自若地玩著手機,并不在意有多少人會拍照發去網上爆料。方棠要留院觀察半天,找人給開了間單獨的高級病房,許映陽依舊沒有走,跟去了病房并且讓自己的助理去把中午飯買來。許映陽的經紀人先行離開,又打發了方棠的助理去找醫生開藥,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后許映陽把門關上,拉了把椅子在病床對面坐下,看著方棠:“我們好好談談吧。”方棠低著頭抱著手機打游戲,不搭理他。“方棠,你能不能別鬧脾氣了!”方棠終于是把手機扔了,憤恨恨地瞪向許映陽:“我鬧脾氣?是,總之在你眼里什么都是我不對!七年沒聯系發來的第一條微信就是質問我是不是故意炒作!也是我在鬧脾氣?!”許映陽幾乎要被他給氣笑了:“我就發了一句問你知不知道照片的事情,就成了質問你是不是故意炒作,還把我拉黑了,你可真夠能腦補的,現在又擺出這副我欠了你錢的表情,你不是在鬧脾氣是什么?”不給方棠反駁的機會,他繼續說道:“當年也是,一聲不響就消失了,把我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我還是從你房東那里才知道你退了房回國了,就算想跟我分手想甩了我就不能當面說清楚?隨隨便便就玩消失算什么意思?”聽到許映陽提當年,還是這種倒打一耙的語氣,方棠氣得幾乎渾身發抖,腦門越發的疼了甚至直冒冷汗:“所以,當年的事情,你也覺得是我做錯了?”“不是你的錯難不成是我?你每次都是這樣,就只會耍脾氣鬧別扭,從來學不會跟人溝通,七年前如此,七年后還是如此,你這七年是白過的吧,光長了個子不長腦子!”許映陽的本意是跟方棠好好談一談,即使他當年無緣無故拋棄自己這些年他依舊對這個小傻逼念念不忘,陪著他玩你爭我搶的幼稚游戲,說到底還是想要證明自己對他確實是有一點不同的,甚至那張照片曝光的時候,他其實是特別高興的,在經紀人問起他和方棠到底是什么關系的時候也痛快承認了,還試著要了方棠的聯系方式,但方棠的態度卻讓他大失所望,面對這樣的方棠,他終究也是意難平。短暫的沉默后,氣紅了眼睛的方棠咬牙切齒道:“許映陽!我要跟你離婚!一刀兩斷徹底兩清!”第四章門外買飯回來的許映陽助理和拿藥回來的方棠助理碰到一塊,正要推門進去,聽到方棠這句話俱是嚇得手一抖,差點把手里的東西都給扔了,兩個人尷尬地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同時決定了放棄推門,各自捏著手機躲外面去給經紀人匯報這個特大新聞去了。方棠半點不給許映陽反對的機會,上下嘴皮子一碰噼里啪啦地懟人:“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離了你還不能好了是吧?說我腦子沒長過那你就是天生腦殘腦缺,我跟你說許映陽,這婚我離定了!我不但要離婚我還要分你的財產!我要你給我凈身出戶!”許映陽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他:“你想要我凈身出戶?”“沒錯,你不答應我們就法庭見吧!”對方嗤笑一聲:“你是真被車撞傻了吧?你有什么理由讓法院判我凈身出戶?”方棠想說你出軌劈腿你是過錯方當然你凈身出戶,但看到對方滿臉的嘲弄又想起來他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事情發生在七年前,許映陽也不可能會認。那終究是他心里扎得最深的一根刺,即使到了現在只要想起來依舊不好受,更不愿多提。“反正這婚我是離定了,你說吧,到底怎樣你才同意簽字?”許映陽原本當他是在無理取鬧,他們雖然分開了七年,甚至他都快忘記了他們當年是在A國領過證的,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連這最后一層聯系也斬斷。但見方棠眼睛紅鼻子紅一副小可憐的樣子卻堅定說著要離婚的話,他知道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