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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下勃/起,幫睡夢中的英航手/yin,為他紓緩情/欲,這本身已經超出了我和英航應有的兄弟關系,而我居然還因此有了反應……我自己都想掐著我自己的脖子問問到底這是怎么一回事!并且在我把我自己掐死之前我一定要確保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知道這件事。尤其是,英航本人。我已經為這個宿舍的混亂關系做出了不可忽視的巨大貢獻了,我不能再繼續為此添磚加瓦,讓一切愈演愈烈了。這不可以。第137章喬橋和聞道都不在宿舍,我迅速收拾好東西后一秒鐘都不敢多留,用英航的話說,“小妖逃命”一樣跑了。回到家在沙發上躺下之后我才放松下來,這一天過得提心吊膽,一會兒糾結一會兒害怕,心就沒安定過,即使沒做什么也累得要命。我發了會兒呆,心里忽然浮出來一個問題。我到底喜不喜歡男人?第138章如果一個月前別人問我喜不喜歡男人,我絕對想都不想就回一句“不喜歡”,甚至還能翻譯成外語斬釘截鐵地告訴別人“NO!”。但現在我說不出來了。先是喬橋,再是聞道,連英航都……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褲襠,要不是怕疼,真想打這個不爭氣的雞兒兩下。我打開手機里的搜索引擎,搜索:如何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戀?跳出來的第一個答案:“對同性有性幻想并不意味著你就是同性戀,直女也會夢到自己和女人接吻,直男也會夢到自己和男人做/愛,不要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當對的人出現的那一刻你自然會知道自己愛的是男是女?!?/br>我撓了撓頭,很懷疑到底什么是對的人。我覺得我那十個老婆們都挺對的,我都可以。我還不是對著男的硬了!我又往下翻了翻,看到一個很多人贊同的回答:“滾滾床單就知道了,一般到親吻那一步就能明白?!?/br>這么看來我果然是可以喜歡男人的吧。……我真的可以嗎?或許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單純的生理刺激,不管男的女的,換只貓來蹭我下面我搞不好也能硬起來呢?我難道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在直男行列里嗎?我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著電視機里倒映出來的我模糊的身影,決定對這樁關乎我人生大事的性取向謎案進行一次重要的——實踐調查。第139章夜幕將要落下,天邊還存著些許夕陽余暉的時候,雨城酒吧一條街的霓虹燈牌就已經全部亮起來了。我從出租車上下來,打開手機確認了一下路線,沒有順著大路往深處走,拐進了右手邊的第一條小巷。小巷里比起大路冷清很多,掛著招牌的店門口偶爾會有幾個人在一起抽煙說話,我跟著導航又拐了幾個彎,才到我的目的地門口。我抬頭看了看Cloud9的牌子,長出口氣,摘掉臉上的口罩走了進去。會選擇這里自然是有理由的,Cloud9是間gaybar。我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之前曾經被喬橋帶著來過幾次,對這里印象不錯,玩得也算開心。當然,當時的開心是完全建立在喝酒聊天的基礎上的,喬橋的朋友們都對我很好。有人要請我喝酒的事情也發生過,只是我并不需要自己去處理這類事情,喬橋就都會幫我搞定了。現在想想的話,或許那時候我以為的“好兄弟幫忙”對于喬橋來講可能連個“好”的女字旁的邊兒都不沾。我以為喬橋拍拍我的肩膀說去解決一下是去幫我解釋,但仔細回憶一下真相搞不好其實是他摟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去和別人宣示主權呢……我還像個豬一樣在和別人嘻嘻哈哈,笑完了扭頭對喬橋揮手,根本什么都沒發現。回憶起來真是很想回到過去錘死遲鈍的自己。第140章我在靠近邊緣的吧臺坐下,隨便點了杯酒。Cloud9不是很吵的酒吧,常駐的歌手或者樂隊表演以外的時間,多數更像是可以喝酒的咖啡廳,有聚在一桌聊天的,也有自己一個人喝酒放松的。我坐了一會兒,有個人來找我搭話,問我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酒。這個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穿衣打扮十分講究,長得不算帥氣,但看起來很舒服。他問我叫什么,我猶豫著沒說,他倒是也不介意,自報家門說自己是陳北,可以叫他阿北。我試著和他聊了兩句,他就在我旁邊坐下了。陳北很有聊天的技巧,說得不是什么很有營養的內容,但足以支撐話題進行下去。他說話風趣,講的故事雖然不知真假,也完全夠讓人拿來當成話題討論了,我和他聊得漸漸熱絡起來,一時忘記了自己來這的初衷到底是什么。直到兩杯酒過后,我忽然察覺到他和我之間的距離變近了。靠!我是來這找人做實驗的!崔庭!醒醒!你不是來和別人聊天的!你是來找男人調/情的!我在心里提醒自己。第三杯酒上來的時候,酒保將兩杯酒都放在了我手側,陳北伸手來拿酒,卻用離得更遠的那只胳膊,他整個人便因此向我靠了過來,肩膀蹭到了我的肩膀。我下意識地往回讓了一下,又立刻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似乎不應該回避這種試探性的肢體接觸。但陳北并沒有因為我的回避而退縮,他反而離得更近了,他自然地將手臂搭到我肩上,略低著頭,臉貼得很近,我能聞到他身上攏過來的香氛味。“所以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了嗎?”陳北的聲音明顯放低了,也放慢了。我腦子里警鈴大作。“呃……”我覺得不太自在,一邊往后仰頭躲開他越湊越近的臉,一邊開始瘋狂在腦子里尋找脫身的方法,“我……”也不知道這時候說我叫紅領巾能不能成功脫圍。“我……”我正在腦子狂轉,陳北的動作卻忽然停下了,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拉開距離,坐正了身體。我訝然地看著他掏出錢夾在酒杯下面壓了幾張鈔票,沒來得及問出怎么了,臉被他輕輕捏了一下。“看來你還不在狀態,”陳北笑道,“可能我也不太在狀態??傊裉炷芎湍阋黄鸷染屏奶欤液芨吲d。”我摸了摸臉上被他捏過的地方。陳北對我伸出一只手,攤開手掌,說:“拿來。”“???”我沒反應過來。陳北抬高了眉毛:“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