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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站得夠久了!齊譽只是盯著他看了會兒,便朝后面的一班大臣們垂首應和:“勞煩各位大人前來相迎,烈日當頭,不如進殿議事吧。”眾臣應下,齊譽便回首一揚戰袍,朗聲朝那凱旋而歸的將士們大喝道:“回營歸整!人人得賞!”簡單兩句話,八個字,每一個人臉上均毫無猶豫之色,個個呈敬畏之態。秦子墨知道,這是平日里就培養出來的將兵之情,他覺得齊譽整個人都在這烈炎下發光,亮的影子都快沒了,亮的他都快睜不開眼了。他偶爾會想,齊譽若是當了皇帝,該是名垂青史的明君才是,不!一定是!眾人隨著齊譽進了大殿,秦子墨則被人虛架在了龍椅上,偶有人用祈使句般的問句,他便閉著眼假寐,直點頭,下面的人說什么便是什么。也偶爾會有秦黨進言幾句,尤其是杜連安,恨鐵不成鋼地希望他可以為朝廷之事上點兒心,他也都一一點頭應下,直叫人搖頭直嘆國之亡矣!秦子墨心道:齊譽在,亡不了。最后秦子墨當花瓶也當累了,直接扶額佯裝剛剛被太陽曬暈了,中了些小暑,便讓小太監扶著自己回自己寢殿,留他們一大班愛國之士談論國事。雖然于理不合,但是也沒有人會提出反對了,齊齊喝一句“殿下保重”,便又圍著齊譽互相辯論了起來,臉紅脖子粗。離殿時,秦子墨看到齊譽正定定地看著他,習慣了冷漠的眼里隱隱有些擔心,秦子墨便朝他勾勾嘴角,用唇語傳遞了一句話,便離開了。“別擔心,我等你。”入夜,一整日的暑氣總算是稍稍消停了,暖風里夾雜著些許涼意,把正躺在廊子里的躺椅上乘涼的秦子墨吹的正舒服。秦子墨只穿了件單衣,此刻正閉著眼享受著老天爺的不吝恩賜,悠閑的只差快哼出小曲兒來了,這時,腦門兒上突然一疼,被誰略涼的手指彈了一指頭。秦子墨有些惱地睜開眼睛,揉了揉腦門兒,果真看到早已換下一身戎裝的俊俏少將正一如既往面無表情地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他不急不緩地又閉上眼睛:“大忙人,你可來了。”誰知對方竟然也不急不緩地問了一句:“喚我來何事?”秦子墨一頓,想了想,確實是自己說要等他來的,人家可沒說今晚一定會來,也沒有這個義務。想著想著就瞇開了一條縫瞅了瞅齊譽,竟見他雷打不動地一副“你找我來干嘛趕緊說”的表情,秦子墨有些想笑:怎么就那么愛讓人家的熱臉去貼他的冷pi股呢?!算了,結實的大腿,總歸要難抱些。秦子墨認栽,撐著扶手坐了起來,再緩緩站起來,就著躺椅的高度,他一站起來就比齊譽高了許多,很容易就抱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后縱身一跳,大叫一聲:“將軍可接好了!”齊譽幾乎是反射性地就伸手一抱,托住了秦子墨的背和膝彎,將人摟進了懷里,抱穩后,才低頭瞪他一眼。秦子墨不理他,突然將鼻子埋到了齊譽的頸間和發絲間嗅了嗅,笑道:“將軍想是知道本宮喚你來作甚,這不,滿身的沐浴香氣,齊少將可是來投懷送抱的?”齊譽不語,隔著一層輕衫狠狠地在秦子墨背上掐了一把,惹的秦子墨輕哼了聲,再下一刻,已經被齊少將扒了輕衫扔g上了。秦子墨不懷好意地撩起一縷齊譽垂下來的墨發,嘴角一彎:“齊少將果真是來投懷送抱的。”齊譽低下頭來,拉起秦子墨的手輕輕咬了咬,冷聲里帶著些諂笑,“殿下可出息了,這手會竊玉,嘴會辯說,可還有其他能耐了?”秦子墨深深感受到了那股徹骨冷氣,硬生生把他臭不要臉的性子給收住了,訕訕地搖了搖頭。齊譽滿意地勾了勾唇角,湊到秦子墨唇邊qin了qin,“那么,我來教殿下,如何物盡其用吧?”秦子墨幾乎可以預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在秦子墨替齊譽連含帶lu到下巴快脫臼時,齊譽才勉強放過他,一臉興味地看著他那還沒有給誰撫慰過便直挺挺立著的物什,突然倒頭就載枕頭上,被子一蓋,準!備!睡!覺!了!秦子墨瞅了瞅自己的身下,覺得這次不能再自己解決了,更重要的是,活脫脫一個“大美人”就擱這兒躺著呢,自.瀆也太沒道理了吧!秦子墨蠕動到了齊譽身邊,對著齊譽耳邊吹氣:“齊少將,幫個忙成不成?”“......”“齊大將軍,幫我弄弄成不成...就揉揉,揉完你再睡,嗯?”“......”“齊少將?”“......”“齊譽!”“......”“……”秦子墨知道齊譽這是在為一個月前偷他玉墜之事生氣,他也只好自食惡果,可這小弟弟耿直了身子就是不肯低頭,他怎么睡得著呢!看著齊譽露在被子外頭那修長的手,秦子墨咽了口唾沫,不管不顧地將那只手扯了過來塞進了自己褲襠里,將自己的就這那只手蹭了起來。偶爾碰到帶有繭子的地方,他便敏感的哼唧一聲,可就是出不來,秦子墨故意湊到齊譽耳邊叫喚:“嗯...齊譽...唔哼...你動動,我...我出不來...”秦子墨越蹭越厲害,還自己將領口戳戳齊譽的指甲,雖然舒爽的很,卻如何都不夠。秦子墨撒開了面子便不要臉了,將齊譽扳過身來,自己爬了上去,在齊譽閉著的眼簾上一陣亂tian亂qin。只覺褲襠里的物什突然被那只之前還像死物般的手一把捉住了,秦子墨終于得見“美人”睜眼,雖然那眼里滿是得逞之色。齊譽一個翻身,反將秦子墨壓在了身下,用自己的下身蹭了蹭秦子墨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在秦子墨耳邊道:“殿下可真好騙,單靠殿下的唇舌,我這兒可好不了,”只覺他的手從前面游移到了秦子墨的后面,戳了戳那已經一開一合的隱秘處所,“得用這兒。”又是一夜風雨,狂風卷浪,幾番來去雖然狂暴,卻滿足了兩人一個月以來的相思之情以及某人的yu求不滿。期間,齊譽趴在秦子墨光滑的背上,從后面狠狠地捅進他的身體里,下下頂在那xiao魂所在,激的秦子墨嬌喘連連。齊譽湊在他耳邊啃咬耳垂,間或問他:“子墨,想我嗎?”除了受不了耳邊的刺激戰栗不已外,秦子墨也不忘了回答:“想...想的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