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誰承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咫尺,他邪邪一笑,笑的好比一個tiao戲良家婦女的浪dang公子,他說:“其實吧,我覺得,你比我長的更好看,干脆...我娶了你,你當我的太子妃如何?”

齊譽并不吃他這一套,臉色依舊如常,只是手卻并不如他的臉色那般沉靜,它緩緩繞過秦子墨的腰身,來到了后腰處,再沿著脊椎一路往下,停在了尾椎和tun縫的交界處狠狠一摁。

秦子墨瞬間一個激靈,腰一軟,默默地靠在齊譽懷里不敢說話了。

嘴賤的后果就是任由齊譽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還不帶發出聲兒來的。

由于路途并不遙遠,還沒等秦子墨發泄出來就到了宮門口,最狠的是,齊譽就這樣停了手,搞的秦子墨瞬間就yu求不滿,可憐兮兮地望著齊譽。

只可惜,齊譽默默幫他理好了紛亂的衣裳后,便氣定神閑地下車去了,完全不顧他引起來的一團火。

最后的最后......終歸只能靠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耽美同人站又回來啦!!!慶賀慶賀!

☆、第四章

齊譽只在宮里停留了兩天就離了京,回了邊疆,此次回京也是硬擠出的時間,戰事吃緊,若是讓哈魯國的人知道了豐國少將離了營,后宮可堪。

從此也可看出,李延在朝地位。

齊譽臨走前,拍了拍秦子墨的臉,鄭重地囑咐他:“在宮中乖些,再過一月便回,我保證。”

秦子墨只是看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什么也沒有多說。

齊譽嘴角微微動了動,湊到他耳邊問:“怎么,舍不得?”

秦子墨也不別扭,摟著齊譽的脖子蹭了蹭:“其實,這回闖貨也挺值當的,”他明顯感覺齊譽愣了愣,“至少你回來了,我見著了。”

齊譽似乎輕笑了聲,伸手攔住了秦子墨的腰,緊了緊。

齊譽離開后的第一天起,秦子墨便天天書一封煽情露.骨的信函,命人快馬加鞭送往邊疆,一日不落。

那頭齊譽也不嫌煩,一封封認真讀完,偶爾露出淺淺的笑,把營里的將士們嚇得不輕,然后再好好地收進了自己的帳篷里。

將士們雖然都好奇那一封封源源不斷地信函究竟寫著什么,但至少可以松一口氣,從齊少將吝嗇的笑容里可以看出,這些并不是那位祖宗闖下的禍端。

齊譽不在的日子里,朝廷政務也輪不到秦子墨來管。

朝廷里有三座大山,分別是齊黨的李延與秦黨的杜連安,雖呈對立之勢,對朝廷卻是忠心不二的,瑣碎雜事還是能夠理一理,手下小官也能夠震一震。

即便這時橫出一件大事兒來,也還有第三座山。

此人早已歸隱多年,在力保當今圣上坐上龍椅之后,便深居簡出不理朝政,雖是如此,地位卻是超凡,也沒有人知道,這位老前輩在朝中的勢力究竟占了多大。

遙想當年那位越混越顯眼,最終卻被“不明不白”處決掉的齊正天大將軍,眾人不得不對這位適時選擇隱遁的老前輩嘆一句:“果真是只老謀深算的老狐貍啊!”

綜上所述,秦子墨又恢復了無所事事的日子,沒有人會特地來求見他,問上一句“對于此次xx事件,殿下可有何感想指示”,甚至沒有人還會記得,這個宮里,似乎還存在著一位名正言順的太子殿下。

當然,秦子墨也樂得清閑,每天除了伺候一屋子的風信子,就是喝喝茶,下下棋,在御池里釣釣魚,然后調戲調戲小宮女,再不就是整天躺g上品品春gong圖,日子好不自在。

好幾次被玉憐扯著袖子逛花園,曬太陽,動不動就要被她訓:“好好的身段,再這么頹下去,我看怎么胖死你,到時候腦滿腸肥的,看宮里的姐妹們不嫌棄死你!”

秦子墨便趁機摸她一把臉蛋,不正經道:“我可在乎不得那么多人,只要玉憐meimei不嫌棄本太子就成。”

兩人成天打打鬧鬧倒也過的不錯。

這日,兩人扯笑扯的有些遠,一時忘情,便一腳踏進了安和殿的禁區。

那里頭躺著睡了三年的老皇帝,禁足著秦子墨的母后。

齊譽早在當年就派人守在了安和殿門前,從不讓秦子墨踏入半步。

其實,秦子墨什么都知道。

當年,他的父皇凌遲了齊家大將軍齊正天,連具全尸也沒有留,更是處決了齊家的一干人等,雖然所謂隆恩浩蕩,赦免了齊家小兒齊譽,更是準他沿襲其父位,但說到底,當年的絞殺事件,終歸是齊家的一大慘事。

然而,這樁慘事的起因,真是齊將軍意圖造反?還是皇帝怕功高震主?有些人都一清二楚。

再思及這幾年來,自己與齊譽的關系,秦子墨只能搖頭苦笑:真是諷刺的很啊!

玉憐一見遠處重兵把守的禁殿,立時一驚,連忙連拉帶扯:“殿下,咱走吧。”

秦子墨并沒有過激的反應,被玉憐拉著就離開了。

走回御花園,秦子墨在亭子里賴著不肯走了,托著腮眼巴巴地瞅著玉憐發嗲:“玉憐,我累,又渴又餓的,你替我去弄些點心來好不好?”

“回殿里去吃不好嗎?”

“殿里又悶又熱,這兒有清泉,涼快些,”說著就去推玉憐,“去吧,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多些玉酥餅!”

玉憐沒轍,囑咐了他兩句便跑去了御廚房,

秦子墨托著腮,真就在亭子里歇了會兒,卻并沒有等玉憐來。

他起身理了理袍子,擺正了腰間吊著的一塊金鑲玉,往那座禁殿走去,半步不遲疑。

殿前,守衛兵還是恭恭敬敬地給秦子墨行了禮,刀劍卻架在了門口,不容秦子墨靠近半步。

秦子墨也不急,臉上笑的溫和,修長的手指抄起腰間的金鑲玉隨意掂了掂:“兵哥,本太子不過是見見父皇母后罷了,一年也沒個幾次,你們也太盡忠職守了些吧,”兵哥似乎發現了秦子墨正把玩著的玉墜,臉上的神情也頓時松了松,秦子墨趕緊加把火,“當然,我大豐國的兵正應該如此,看來齊少將教的不錯。”

秦子墨淡定地往門口挪近,索性扯下玉墜,在眾兵的躊躇下,邊甩著玉墜邊推門進了安和殿。

前幾日與齊譽溫存,秦子墨不動聲色地從他腰帶上拽下來的,終究是派上了用場。

秦子墨終于進了這座禁殿,回想上次進來,那是在半年前了吧,死求活賴才征得了齊譽的同意。

有時想想,真覺得可笑異常,這個皇城,是自己的家,父母也就在家里,可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