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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后背健壯,腰身線條剛硬,肌rou突突的。歲卯的臉色倏忽變得很難看:“我那纖瘦可愛的梔顏怎么長成這樣了!”綿綿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我怎么覺得這不像是至顏。”他用手巾擦拭身體,擰巴了擰巴,一甩烏黑的頭發(fā)回過頭來,綿綿和歲卯都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是個(gè)滿臉橫rou的國字臉蓬萊弟子,根本就不是至顏。一道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你們是在看誰啊?”歲卯不耐煩道:“關(guān)你什么事。”說罷猛然瞪大了眼睛,他跟綿綿齊齊回過頭去,看到衣衫整齊的至顏抱胸站在他們身后,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們。求生欲強(qiáng)烈的歲卯一把拽起綿綿,鬼哭狼嚎地抱頭鼠竄。才跑到林子口,一把無形的劍“嗖嗖”而來,就扎在了他們身旁的樹干之中。他們頓時(shí)嚇得動都不敢動。至顏幽涼道:“看在師兄的份上,我暫時(shí)放你一馬。今后若再敢做出此等無禮之事,休怪我翻臉無情。帶著你的朋友離開。”話音剛落,歲卯拉著綿綿一口氣跑出幾百米。離得老遠(yuǎn)了,歲卯才喘著粗氣對綿綿道:“嚇……嚇?biāo)牢伊耍尤痪汀凰o發(fā)現(xiàn)了。”綿綿也喘著氣:“你……跑這么快做什么?他不是你……你未婚妻嗎?”“我一緊張給忘了。”歲卯一拍腦袋,“我現(xiàn)在就回去找她說清楚。”他說罷就要轉(zhuǎn)頭回去,被綿綿拉住了。綿綿說:“咱們還是先別去招惹她了。我們偷窺被他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回去沒準(zhǔn)還沒開口,就被他大卸八塊了。”歲卯點(diǎn)點(diǎn)頭:“有道理。”他又道:“不對啊,那你剛剛為什么不讓我跟你一起過去!好小子,‘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你不知道啊?”綿綿說:“我怕你一起跟過來打草驚蛇。你看現(xiàn)在打草了吧,驚蛇了吧。”“那才不是蛇!那是我的梔顏!”綿綿連說了三個(gè)“好”,推搡了他一把:“隨便你怎么說。我們趕緊回去,你這么大只妖怪太惹注意了。”到了仙舍,歲卯這祖宗又說自己餓了。綿綿把他丟在了仙舍里,自己去廚房找吃的。綿綿去的晚了,廚房里的飯菜早被蓬萊弟子一掃而空。他自己啃了根胡蘿卜,給歲卯拿了倆饅頭回去。他像往常那樣退開了仙舍的門,抬頭卻看到了熟悉的面容。云湛說:“綿綿。”綿綿失了神,一把抱住他:“二哥!”云湛將手臂搭在他的腰身之上,問道:“這幾日過得還算安穩(wěn)?可有招惹什么是非?”綿綿突然清醒過來,想到屋里還有個(gè)歲卯,有些心慌。綿綿嘴里說著“當(dāng)然沒有”,悄悄在屋里掃視一圈,最后看到木柜里打開了一條縫,歲卯正躲在里面,將手指壓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聲,一下沒留意,柜門自己打開了大半扇。歲卯伸手夠到了柜門,正要拉回來,彼時(shí)云湛松開了綿綿,想要轉(zhuǎn)過身去,被的綿綿握住了一雙臂膀。綿綿問道:“哥哥你不是說要去兩個(gè)月的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綿綿暗地里給歲卯使眼色。木柜里的歲卯也被驚出了一聲冷汗,趕緊縮手縮腳地把柜門輕輕合上了。“與你說笑的。我愿意在那里待兩個(gè)月,師尊也不愿,就提早回來了。”云湛道,“怎么,你不高興?”綿綿心虛道:“沒有。”“臉色怎么這么差?病了?”云湛將手背按在他的額頭上。綿綿久違地感受到他的溫度,二哥在身邊才會真正的心安。綿綿扯住云湛的衣袖:“沒病。就是很想你,每天都想。”云湛望著他,一把將他抱起摁在了門板上。綿綿驚呼了一聲“二哥”,被箍住接受了一個(gè)綿長的吻。吻到綿綿渾身都失了氣力,依附著云湛。云湛低頭在他光潔的喉結(jié)上輕咬了一口,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四肢百骸。云湛輕輕松松將他打橫抱起,將他放在了床榻上。綿綿想到木柜里還有一只大妖怪。綿綿捂住云湛正欲吻下來的唇:“不可以。”云湛屈了一膝跪在床榻上,握住他的手腕,輕笑道:“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有些反常。”綿綿補(bǔ)救道:“這里是門派。”木柜里忽然傳來細(xì)微卻清晰的聲響。云湛立刻轉(zhuǎn)過頭去,綿綿捧住他的臉,讓他看向自己:“當(dāng)我沒說,我覺得可以!”第四十一章意外云湛顯然是起了疑心,一言不發(fā)地望著他的雙眼,從容地傾身靠近他。綿綿下意識地別開臉,不敢看他的眼睛。云湛施施然起身,面向木柜一施妖力,柜門“嘭“的一聲,自動打開了柜門。歲卯縮在柜子里頭,滿臉堆笑著對云湛揮了揮手,打了聲招呼。“你……”云湛的臉色瞬間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他指著歲卯,又轉(zhuǎn)頭看向綿綿,氣得良久無言,一甩衣袖朝外邊走去。綿綿跳下床去,一把死死抱住了他的腿:“二哥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歲卯也從衣柜里飛奔過來,一把抱住他的另一條腿:“二哥二哥二哥,你別生氣,我跟綿綿是清白的!我倆之間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綿綿伏在地上,一只手抱著腿,騰出一只手捶他:“誰是你二哥,這是我二哥!”云湛維持了一貫的風(fēng)度,看了一眼歲卯抱著他腿的手:“撒手。”歲卯嚇得一哆嗦,默默將手松開了。綿綿抬頭望著他,抱腿抱得更緊了。云湛確實(shí)也不舍得罵他,不冷不淡說了句:“方才我回來,至顏說還有事同我商議,我就不奉陪了。”綿綿怔了怔,不甘不愿地將手松開了。云湛拔腿就走,推門而去,離開的時(shí)候看都沒看他一眼。歲卯蹲在地上,拍了拍綿綿的肩跟他說沒事,等云湛回來再解釋。綿綿盤腿坐在了地上,用手臂撐著頭說,他從小到大,二哥都把他放在心尖上,對阿哥阿姊向來不客氣,但從沒對他這樣過。綿綿說:“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把你做成紅燒雞了,以絕后患。”歲卯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耳朵:“什么玩意?什么狗東西?”綿綿懶得搭理他,坐到桌子旁邊等二哥邊發(fā)呆。歲卯推搡他一把,說他餓了。綿綿心不在焉地說:“我給你帶了倆饅頭,剛剛掉在床上了,你吹一吹將就著吃吧。”歲卯從被褥上撿那倆饅頭,滿臉嫌棄道:“不是吧,就倆饅頭。好歹來碟小咸菜吧。”“你愛吃不吃。”歲卯忿忿地咬了一口饅頭,不說話了。啃完了,自個(gè)兒就拖了草席出來,鋪在地板上,舒舒服服地躺下去睡覺了。綿綿說:“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