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誰承罪、關(guān)于日久生情、其實(shí)我最想吃麻辣燙、頭條緋聞、暖月光、花樣、七零小錦鯉、末日宗師、重生后我成了侯妃、你是塞北哪顆星
也只是讓你防身,可千萬別練出一身腱子rou來,不好看。”綿綿聞言直起了身子:“練出腱子rou你就不喜歡了嗎?”云湛看了一眼他清瘦的小身板,又想象了一下綿綿練出腱子rou的模樣,“嘖”了一聲,拍著他的手背道:“哥哥是真想跟你說,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但我一想到你滿身腱子rou,實(shí)在是說不出口。”綿綿賭氣灑了他一臉?biāo)瑸⑼瓯砬檫€是又氣又怕的,后退了半步似乎是猶豫著想逃。云湛一把抓過他的手臂,將他拉到身邊來:“幾百年來脾氣見長啊小仙兔弟弟,都敢在我面前使性子了?”綿綿踩在了軟滑的水草上面,沒站穩(wěn)險些摔進(jìn)水里,嗆進(jìn)了一口水,慌亂里攬住了云湛的脖頸。綿綿心有余悸,僵硬地環(huán)抱著云湛,長舒了一口氣。云湛問道:“腳扭到弄傷了沒有?”綿綿搖了搖頭:“沒有。”云湛摟著他就笑。綿綿看著來氣,握拳捶了他兩下:“成親才不過半年,哥哥也變了。”“怎么就變了?你說。”“自從到了蓬萊,哥哥就再也沒有親過我。”綿綿踩在云湛的腳背上,眼中有水光流轉(zhuǎn),小聲道,“燕好都不曾有過。”第三十八章鴛鴦浴云湛以為綿綿這種純情的小仙兔,斷然不會耽溺情欲,沒準(zhǔn)還挺苦惱情事的。他竟然猜錯了?綿綿用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身子前傾,水光瀲滟地看著他。云湛咽了口唾沫,喉結(jié)滾動,伸手遮住了他的雙眼。云湛說:“小祖宗,那可是在蓬萊師門里,清修之地不宜動情。”綿綿拿下他的手:“那還好你沒成仙,你要成仙就該絕情滅欲了。”“那也不至于,仙人也是要討老婆的。”綿綿就盯著他沒說話,盯著他的嘴唇,微微偏頭像是想親他。云湛想動不敢動,微閃著雙眼,眼睜睜看著綿綿靠過來。綿綿在他的喉結(jié)上咬了一下,不輕不重的。云湛下意識地仰起頭,低嘆了一口氣,心都酥了一半。小祖宗說:“現(xiàn)在不是在門派,親一親總可以吧?”綿綿的臉上帶著些水汽,柔軟的頭發(fā)伏貼在肩上。光是那張臉就讓他心動不已。綿綿直勾勾望著他的嘴唇,又想親他,還未親到,就被云湛攬住腰身咬了一口脖子。云湛吻了吻他如玉的耳垂,道:“真不知道爹娘將你生出來是想做什么。”綿綿摟住他的脖頸:“可能是為了讓二哥不那么寂寞。”一瞬間云湛覺得,綿綿似乎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時他為救好友出入狼窟,爹娘將他帶回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怪他身而為兔太愛出頭。青年時他孤身前來蓬萊山,酒rou朋友無一贊同,皆說他本體就為弱兔,即便飛升也難有大作為。自幼起他就不與家中弟妹扎堆,也從不與他們訴說心事。曾經(jīng)少年意氣還濃,短志的弟妹在他看來都是志不同道不合的。他在云家難免顯得有些孤傲。后來綿綿出生了。綿綿出生時,還是很小的一團(tuán)奶兔,白絨絨軟綿綿的像朵云。阿娘要他取個名,他隨口就起了“綿綿”。阿娘覺得“云綿綿”不好聽,才改了“云采”,讓“綿綿”成了小奶兔的乳名。后來小奶兔幻成了小嬰兒,還是他給綿綿搖的搖籃。他一打瞌睡,綿綿就哭,怎么搖都哄不好。阿娘就說,得把綿綿抱起來哄。云湛勉為其難地把他抱了起來,他還真不哭了。等他再長大了一些,會說話能滿地跑了,就喜歡扒在云湛的腿邊,舉著一個糖罐子,眼巴巴地盼著云湛能打開。別的弟妹都不敢招惹他,見到他都是躲著走。就綿綿敢纏著他,追著要他擰開糖蓋子。個兒都還沒他腿高,抱著他的腿,仰頭睜著一雙汪汪的眼睛,就喜歡說:“哥哥我要吃糖。”再后來阿娘改嫁了。她曾將云湛找過去,同他商量分家產(chǎn)的事情,家中還有一些薄產(chǎn)和阿爹生前留下的積蓄。她為難以均分的家產(chǎn)感到憂慮,心里也放不下最小的綿綿。“家產(chǎn)就留給長兄和弟妹,我能自食其力。”云湛說,“綿綿也交給我照顧。”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云湛怎么也沒想到,曾經(jīng)的小奶兔綿綿會長成如今的樣子。滿臉緋紅的綿綿,鼻息溫?zé)嵛蓙y,眼里是揉碎的銀河水,已經(jīng)氤氳了水汽。起伏的胸膛是guntang的,指尖卻有著水的冰涼。綿綿身上披了件薄衫,衣擺已經(jīng)掉入水里濕透了。他將下巴擱在云湛的肩上,白雪做的腳趾偶爾觸到冰涼的水面。綿綿喘息著,小聲地喊了“哥哥”。云湛調(diào)笑道:“怎么,還想吃糖?”綿綿打了個寒顫,道:“我還是有點(diǎn)冷。”站在水中的云湛將他高高舉起,然后像抱孩子那樣抱著綿綿,道:“我下次應(yīng)當(dāng)帶你去溫泉水。”云湛說帶綿綿別的地方,便再次御劍而行,落在蓬萊山下的一個竹林里。林中幽暗,只能借月光看路。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座竹樓。竹樓外有一條環(huán)繞閉合的小河流,似乎永遠(yuǎn)都在循環(huán)流動。綿綿驚奇道:“這是?”“我一直想在山下建一座竹樓,供我們居住,這幾個月便請了山妖建造,就快要完工了。”云湛帶著綿綿過了橋,走上門口的竹臺階,推門進(jìn)了竹樓。屋里空蕩蕩的,除了一張簡陋的床榻,什么陳設(shè)也沒有。綿綿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看到從對面毫無遮罩的竹窗里落下的一方月光,透過窗,看到的是外邊潺潺的泛著銀光的溪流,和竹林深處點(diǎn)點(diǎn)螢火蟲的光亮。綿綿走回來,在床榻上坐下,道:“這里有竹子的香味。”“還喜歡這個地方嗎?”“喜歡。我想住在這里。”“等我陪著師尊去元善山講學(xué)回來,咱們就搬到這兒來住。”綿綿說:“哥哥你要離開蓬萊嗎?”“是,元善山那邊來請師尊了,他要我此行陪同。”云湛也在床榻上坐下,“你就在師門待著,照顧好自己。”“那你要去多久啊?”“兩個月就回來了。”綿綿“噢”了一聲,沒精打采地垂下了頭。云湛笑道:“你這是嫌遲還是嫌早啊?”“當(dāng)然是嫌遲。”綿綿跪坐在床榻上,抓住他的手臂說,“半年來我們都沒有分開過。你要是走了我會很想你。”云湛說:“兩個月而已,一眨眼就過去了。你這些日子就在門中練劍,最好也別到山下去。還有,你別去招惹至顏,看到他也躲遠(yuǎn)些。他要是來招惹你,你也當(dāng)什么也沒聽見。”“我才不會招惹他。”云湛輕笑:“我知道。”夜色里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