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誰承罪、關(guān)于日久生情、其實(shí)我最想吃麻辣燙、頭條緋聞、暖月光、花樣、七零小錦鯉、末日宗師、重生后我成了侯妃、你是塞北哪顆星
尋仇來了,我傷了譚閔,我們兩家也算是兩不欠了。若是司水君肯放我兄弟二人出山,云家也不會再鬧到夜岈君處給他添些麻煩,也保全了三公子在外的名聲。此后只要三公子不再糾纏,自會相安無事。”司水君還未開口,冬儀夫人道:“你今日打傷了我的兒子還想從我玄紂洞安然無恙地走出去?這是個什么道理!我告訴你,沒門!”“夫人,放他們走。”司水君抱著兒子,頭也不回地道。“憑什么?他傷了我們的兒子,憑什么放他們走?”冬儀夫人道,“這小兔子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當(dāng)日我就想除掉他,譚閔非過來搗亂,這下生事端了!”“放他們走!”司水君喊道。云湛帶著綿綿落到了水岸旁,往玄紂洞門的方向走去。一直躲在一旁竹林里的花花走了出來,為他們帶路。緊隨他們其后的,還有司水君身邊的幾個侍衛(wèi)。從湖泊邊到洞門口,一路無阻。臨別前綿綿問花花,這件事會不會連累到她和王德貴。花花說:“罰就罰了,大不了辭職不干了,我和德貴早就不想在這里待著了,妖精的壽命這么長,我們也想去別的地方看看。”花花怕綿綿不相信,極其認(rèn)真地補(bǔ)了一句“真的”。綿綿就說:“那以后來小秋山。”花花含著眼淚點(diǎn)點(diǎn)頭:“來小秋山。”云湛牽著綿綿的手,帶他下山去。花花站在山頂,遠(yuǎn)遠(yuǎn)地喊說:“綿綿,以后要好好的,千萬別再被抓到玄紂洞來了。”綿綿回過頭去招了招手:“知道了。”綿綿被二哥拉著又走了幾步石階,說:“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見到兩位jiejie。”“總會再見的。”綿綿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眼前一黑,險(xiǎn)些栽下了石階。云湛連忙將他扶住:“綿綿你怎么了?”綿綿說他沒事,說完竟吐出一口血來,接著便不省人事。……譚閔的那一掌本是打向云湛的,是綿綿替他受了。他心里又是感動又是氣得一塌糊涂,那一掌怎么也傷不了他,綿綿一只靈力低下的小妖精擋什么擋。他將綿綿帶到山下的一片花林里,準(zhǔn)備為綿綿療傷,卻在那里遇到了茗淇上神。茗淇上神給綿綿服了一顆金丹,云湛再運(yùn)功為綿綿傳輸了靈力,綿綿才幽幽轉(zhuǎn)醒,臉上的血色也回來了。云湛讓他靠著樹干,問他還有沒有覺得難受。綿綿搖搖頭說沒有。云湛抱拳道:“謝上神相救。”“謝就不必了。本君瞧你不過兩三千歲,尚很年輕,卻不知為何,本君總有種似曾相識之感。”云湛斂眸未答。茗淇上神直言道:“本君有些好奇,你怎知我是為了三公子和綿綿的事情而來?”綿綿靠在樹上,聞言睜大了眼睛:“上神你是為了我的事情才來玄紂洞的嗎?二哥也知道?”云湛道:“司水君返山時(shí)雖說動靜和陣仗大了些,卻也不至于能讓夜岈君勞煩上神來這霜華山走一趟。我便猜想,是三公子的事情也鬧到了夜岈君處,夜岈君才請上神過來一探究竟。”“你猜得不錯,確實(shí)如此。”茗淇上神道:“前幾日小秋山有個叫云朵的小妖精寫信將譚閔告了一狀,想來是你們家中姊妹了。夜岈君統(tǒng)管善冥之境萬年,行事向來小心謹(jǐn)慎,不知事情是否屬實(shí),自然不敢冒然來霜華山搜查。”“依我之見,就算三公子囚禁綿綿之事證據(jù)確鑿,夜岈君礙著司水君和銀宣龍神的面也不會嚴(yán)懲于他,頂多是到善冥之境關(guān)押幾日。”茗淇上神愣了愣,旋即輕笑道:“此話不假,所以你故意設(shè)計(jì),將司水君一家和本君從晚宴中引出來,只為了讓你光明正大地報(bào)復(fù)三公子?”云湛低眉頷首:“是。司水君忌憚上神威儀,必定不敢輕舉妄動,除了將這口氣咽下去,別無他路。”“那你又怎知,本君不會讓夜岈君治你一個私下斗毆、打傷玄紂洞三公子之罪?”“所以譚閔必定要先動手傷我。我此舉才能實(shí)屬正當(dāng)防衛(wèi)。橫豎是他玄紂洞理虧,必然不敢讓神君告知夜岈君。”“果真是你算好的。”茗淇上神笑道,“你怎知我不會偏袒玄紂洞,來個抵死不認(rèn)?”云湛不卑不亢:“我在蓬萊山修煉時(shí),曾聽師父提起神君。師父曾言,天界眾神之中,唯茗淇上神稱得上‘萬年清流’,為神剛正,心懷萬相。”“你竟是蓬萊弟子?不知你師父是哪位仙靈。”“虛靈子。”“原是虛靈子上仙,無怪如此。本君早聽聞他有個驍勇善戰(zhàn)的閉門弟子,叫云湛,原來就是你。”茗淇上神道,“果真是七竅玲瓏,算得一點(diǎn)都沒錯。”綿綿聽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又是云里霧里。茗淇上神似是很欣賞二哥,有意想讓二哥入他的神宮做仙官。云湛借口修煉未成氣候,給婉拒了。茗淇上神走之前還跟云湛說“潛心修煉,他日必定大展仙途”,還讓云湛日后多加小心司水君一家。云湛恭恭敬敬地道了聲“多謝上神”,眼看著他化風(fēng)而去。茗淇上神走后,云湛就帶著綿綿御風(fēng)而行,回小秋山。綿綿問道:“二哥,成仙不好嗎?為什么茗淇上神要你做他的仙官,你還拒絕了?”“傻兔子,做神君的仙官有什么好的。況且我即將登仙籍,尚在待命,此時(shí)也不好接受茗淇上神的好意。”云湛看著遠(yuǎn)方,看著明月星辰之下的山川河流,“如今三界尚有妖魔作亂,暴亂未平。我不甘拘于一方宮殿,一世安享太平。”云湛看向懵懵懂懂的綿綿:“綿綿,你自小在小秋山長大,從未經(jīng)受戰(zhàn)亂困苦。你不知道那些戰(zhàn)亂之境,多少妖民身處煉獄,無家可歸,在永不見天日的地方飄零。”“我自拜入蓬萊起,就立志平定三界,哪怕是要用我的骨血去換取。”綿綿說:“我不想哥哥死。”綿綿沒有什么志向,也沒什么本事。他最大的心愿不過是一家團(tuán)圓,永遠(yuǎn)在一起。二哥的志向,他朦朦朧朧地能明白一些,卻又不能感同身受。云湛輕笑:“二哥不會死,因?yàn)榫d綿還等著我。”綿綿“嗯”了一聲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睜大了眼睛:“哥哥你是故意讓譚閔先動手打你的,你一開始就是全部都算好了的!你就是不告訴我,把我蒙在鼓里,害得我一直在擔(dān)心!”云湛覺得他這反應(yīng)極慢的弟弟還挺有趣的。穿過層層云霧,月光下小秋山的全貌已經(jīng)顯現(xiàn)了出來。云湛忽然攬住綿綿,朝下而行,驚得綿綿一下子環(huán)住了二哥的肩膀。綿綿緊緊閉著雙眼,衣袂和頭發(fā)都飄飛起來,涼風(fēng)在耳畔嗖嗖而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