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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銀子,那我們也知足了。”“那個(gè)……”“哦對不起,我忘了雁兒咬不動(dòng)那么重的銀子包袱,那還是換成銀票吧。”花花誠懇地說,“實(shí)在不行,草唄匯款也可以,我已經(jīng)開通了商家身份。”“jiejie……”“要是你和三少爺不同意匯款,或者說背著我們姐妹倆偷偷逃走了……那就別怪我們姐妹倆翻臉不認(rèn)人了。”花花托著腮溫和笑著,身后綻開了一朵長滿獠牙的大紅霸王花,“我保證家主第一時(shí)間知道你們私奔的消息,而且整個(gè)妖界都會(huì)知道你們做了這種辱沒家風(fēng)的事情。”王德貴身后也是散著幽光的青蛇元神,面相恐怖。綿綿將想說的話都咽了下去,點(diǎn)了點(diǎn)頭艱難道:“謝謝jiejie們的好意。”花花和王德貴相視一笑,笑得很甜美。綿綿本來以為司水君不同意的話,譚閔最終還是會(huì)把他送回小秋山的。事實(shí)證明是他小看了譚閔的恒心和毅力。譚閔覺得既然走父親這邊走不通,就打算去娘親那兒吹吹風(fēng)。他考慮到綿綿是男兒身,擔(dān)心思想傳統(tǒng)、一心盼著他生兒育女的娘親沒法接受,幾番思索,不知該如何開口。心腹給他提了個(gè)建議,說不如干脆就將綿綿變作女兒身,等瞞過了這一時(shí),大婚已成,木已成舟,家主家母也無可奈何。譚閔仔細(xì)一想,覺得這不失為一個(gè)好辦法。那日譚閔進(jìn)入綿綿臥房時(shí),見到綿綿坐在桌旁,正溫柔地同那只伏在桌上的兔子低語。譚閔有些吃味,道:“你待一只兔子都比待我親近。”綿綿照舊沒拿正眼看過他,自顧自輕撫兔子的背脊。譚閔見他這樣,心里更不是滋味了:“綿綿,我知道你還在怪我。那天我也只是一時(shí)沒控制住,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們倆在小秋山相處了這么多年,我的心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綿綿冷冰冰地說著,微微揚(yáng)起下巴,“我討厭你。”譚閔拉出一旁的凳子坐下,與他對視,道:“都幾百年了,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就算有,那也已經(jīng)是過去了。”綿綿說,“譚閔,我將你當(dāng)作最好的朋友,將知心話都說與你聽,愿意將一切東西都與你分享。可你很自私,你只想要自己高興,卻從來不想我會(huì)有多么難過。云朵jiejie說得對,你這樣的妖精,不配做我的朋友。”在譚閔的印象里,綿綿都是溫柔乖順的,從沒有說過這種決絕的話。“做朋友只是你的一廂情愿,我可沒有說過要與你做朋友。”譚閔握住綿綿的手腕,“我見到你的第一面就心悅你了,我是真心的。”“二哥從未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他是真心的。他待我的好從未說出口,但他待我好是真的。我覺得他的心,我是能明白的。可是我一點(diǎn)都不明白你。”綿綿的眼中氤氳著霧氣,“你說你是真心的,卻又一次次地欺騙我,看我被你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對你的話深信不疑,甚至與jiejie起爭執(zhí)。你說你是真心的,卻狠心地做出讓我無法原諒你的事情。你說你是真心的,卻將我像東西一樣搶奪過來,囚禁在霜華山。我寧可不要這樣的真心,沒有你,我的日子會(huì)過得更好。”綿綿說到最后嗓音都有些沙啞,眼中積聚的霧氣越來越重。譚閔想觸碰他,他別開了臉,重復(fù)了那句“我討厭你”。譚閔覺得嗓子眼堵得慌,“騰”地站了起來,滿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他說:“那你就繼續(xù)討厭吧,反正你逃不出這玄紂洞,是生是死都是我的。你也別指望你那二哥能把你救回去,玄紂洞幾千金翅大鵬侍衛(wèi)保管叫他有進(jìn)無出。綿綿,你最好是乖乖認(rèn)了。”綿綿抱起兔子,又不理會(huì)他的話。譚閔沒來由的怒火攻心,心一橫,在兔子身上注入了妖力。兔子被懸掛至空中,它渾身散發(fā)著深紫色的妖氣之光,在光暈之中虛弱地掙扎著。綿綿慌亂起身:“譚閔,你這是做什么!”他試圖阻攔譚閔,卻被阻擋。他眼睜睜看著兔子在那團(tuán)妖氣中用盡氣力,如同死物般飄浮在空中。譚閔一收手,兔子就從空中掉落下來,險(xiǎn)些摔落在地上。幸虧綿綿手疾,及時(shí)抱在了懷里。彼時(shí)兔子已經(jīng)闔上雙眼,絲毫沒了生氣。“我今日本打算好好與你商量事情,可綿綿你實(shí)在太不識(shí)相,我只好使些手段讓你乖乖聽我的話了。”譚閔如同地獄的惡魔,“你不是很在意這只兔子么,如果你不照我說的做,我就讓這只兔子魂飛魄散。”綿綿覺得身上很冷。他緩緩抬起頭來,問道:“你想讓我做什么。”譚閔從懷中取出一只小匣子,遞給他。綿綿伸手接過,打開看見一顆丹藥。譚閔說:“吃了它。”……譚閔領(lǐng)著綿綿見母親那日,冬儀夫人正帶著丫鬟采花瓣做胭脂。夫人慵懶地招呼他們在涼亭坐下,翹著二郎腿掂起了葡萄。她本體是玫瑰花妖,長得也是千嬌百媚,幾萬年妖齡卻未見一絲老態(tài)。譚閔要是不提,綿綿還以為這是他阿姊。譚閔眉頭緊鎖,一開口便是:“阿娘,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冬儀夫人瞪圓了杏眼:“你知道你不是夫君的親生兒子了?誰跟你說的?”譚閔也驚得睜大了眼睛:“什么?阿娘,原來那些傳言是真的,我真的不是阿爹的親生兒子?我就說我的脾性與相貌怎么與阿爹這般不相似。原來……原來這些謠言全部都是事實(shí)?那我的生身父親是誰,是……連謐上神嗎?”冬儀夫人恢復(fù)了原來的神情,換了一條腿翹起,咬了一片蜜瓜道:“騙你的,你還真的相信。”譚閔舒了口氣,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娘,你能不能別開這樣的玩笑,嚇?biāo)牢伊恕!?/br>“說起連謐,為娘還真有幾分傷情。離他身去也有一萬年三千四百年了,不知是否有碎魂重聚輪轉(zhuǎn)的可能。”“娘你就別想了,且不說這不可能,就算他重生又如何,你都跟我爹成親了。”冬儀夫人輕“哼”一聲:“成親了又如何,還能和離。”譚閔被她噎得說不出話,繼而道:“阿娘,我這次找你是有正經(jīng)事要談。”“說吧,又闖什么禍要我給你善后了?”“我真沒闖禍。”譚閔蹙著眉頭道,“這回真是有求于您。”“先說來聽聽。”她吃著水晶碗里的葡萄聽譚閔說明來意,聽罷,將葡萄籽一吐,用絲絹擦了擦手,看向綿綿。綿綿已化作姑娘家的模樣,一身素衣,未施粉黛,身上別說妖氣,甚至連一點(diǎn)煙火氣都沒有,全然不像個(gè)妖精,像個(gè)小仙子。“長得還不錯(cuò)。”她點(diǎn)點(diǎn)頭,咬了口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