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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記得把門關上,在門外叫我。”周紙硯淡淡地說。“哦,好的老板。”可小蕊又覺得這頭邏輯有點不太對,要是把門關上了,敲門叫他,那豈不是又會吵醒到屋里面那個正在熟睡的人嗎?到時候周紙硯發起火來沒準會把自己給炒了。哎,當助理真的好難。給談戀愛的老板當助理就更難了。·胥苗渾身酸軟,被自己鬧鐘吵醒的時候,還有點睡不夠的感覺。他看到床頭上放著一張便簽,是周紙硯留下的。便簽上說他一早得去趕活動,下午要去公司,可能到晚上才能回來,要是想他了,可以隨時偷偷去現場看他。他拿著那張便簽,又微笑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還有點濕潤,唇齒之間還殘留著一絲周紙硯身上才有的氣味。自己明明已經被他折騰得那么累了,夢里卻還想著在和周紙硯親吻,實在是太羞人了。要是被周紙硯知道,他可能還會覺得自己欲求不滿……慵懶的午后,胥苗就一個人在一樓的廚房里研究菜譜。這時,一通陌生號碼就打了進來。胥苗接起,那頭傳來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你好,是胥苗先生嗎?”“我是的,請問您是……”“我是周紙硯的母親李秦蘭,晚上有時間見一面嗎?”胥苗但是應下了,但掛掉之后,心里還是非常的不安。聽她的語氣,明顯應該是已經知道自己和周紙硯在一起的事了。上一世,周紙硯的母親就一直反對周紙硯和自己在一起。周紙硯則是單親家庭,父母離婚后他一直跟著母親生活,他的母親算是個女強人,家境還算過得去。可上一世自從她知道周紙硯和自己的關系后,她就極力反對,態度非常激切。周紙硯也是個執拗的人,在母親面前不愿意退步,后來母子兩的關系就越鬧越僵,后來李秦蘭甚至還放狠話說“她寧可兒子死了”。兩人鬧到后來,就斷絕了母子關系。所以到后來周紙硯生病,才會到了沒人管沒人顧的地步,所有治療的費用都是胥苗一人承擔的。還記得胥苗收到醫院通知,說找到匹配血型的那一天,他為了昂貴的醫藥費發愁,曾經瞞著周紙硯去找過李秦蘭。當時李秦蘭并沒有見他,可是事后,胥苗的銀行賬戶上多了十萬塊錢。他想,那應該就是李秦蘭打來的。她的條件也不能算是特別好,這十萬塊,也應該是她能拿出的所有積蓄了。她到底還把自己當成周紙硯的母親,只不過她的脾氣跟周紙硯一樣,太倔強了,誰都不肯先低頭。母子兩幾年都沒有再見過面,形同陌路。那這一世……晚上七點,胥苗如約到了約定的西餐廳。李秦蘭已經到了。他摘下帽子和口罩,十分客氣地跟李秦蘭問好。“阿姨,您好,我是胥苗。”他說著,又從身邊拿出了兩個禮品袋,是他出發前專門買的首飾和糕點:“這是一點小禮物,希望您喜歡。”上一世他跟李秦蘭沒怎么接觸,只是遠遠地看到過她和周紙硯吵架,知道她是一個不大好惹的女人。這還是第一次見家長,當然得上點心。眼前的李秦蘭也依舊氣場強大,披肩卷發,凌厲的淡妝,西裝高跟鞋,因為保養得當,四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只有三十歲。不過跟周紙硯一樣,不笑的時候,給人感覺她是一個十分不好接近的人。她見到胥苗,卻出乎意料地笑了笑,起身與他握手,眼里透出了一絲柔光,似乎是想要跟胥苗示好。“謝謝。”她溫柔地打量著胥苗,一言不發。胥苗有點難為情,也就一動不動地坐著被她審視。過了兩分鐘,李秦蘭似乎是打量夠了,朱唇微啟,笑著說:“孩子,我看要不你還是把帽子戴上吧,我聽說你現在也挺火的,要是在公共場合里被人認出來也麻煩,邊上那桌的女孩子一直在看著你呢。”“啊?”“哦,謝謝阿姨。”胥苗聳肩笑了笑,不敢回頭看,就聽話地把鴨舌帽給戴了回去。上了菜,胥苗低頭默默吃著牛排來掩飾著內心的緊張,實在是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么來緩解氣氛。李秦蘭忽然笑了一聲:“為什么看起來你很怕我的樣子?我難道長得很嚇人嗎?”“當然不、不是,阿姨很漂亮……”他的確是看到過李秦蘭嚇人冷漠的一面,但那都已經是過去了,眼前的這個女人這一世貌似要溫柔許多。可能正是因為有這個反差,讓胥苗一下子不太能適應。李秦蘭見他緊張,就主動打開了話匣:“小苗,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她自覺地給胥苗起了“小苗”這個稱呼,想要拉近彼此的關系。胥苗頓了頓,目光低了下來,說:“我爸媽是空軍,不過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飛行任務去世了,我是由我姥姥姥爺養大的,姥姥姥爺以前開雜貨店的,現在……也都不在了。”李秦蘭忙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以為周紙硯有個不負責任的酒鬼爸爸,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打人,已經算可憐了,沒想到你……”她又笑著轉移話題:“聽說你今年是二十九了是么?”“嗯,我要比小硯大幾歲。”李秦蘭開玩笑說:“我想起來幾年前還看過你拍的戲呢,你當時演的,怎么說呢,我覺得你現在進步真的很大。”胥苗羞赧道:“早期接的戲的確,有點一言難盡,我當時演技也不好,不太會演。”李秦蘭又問了他幾個問題,都比較犀利,看來她是有備而來,做足了功課的。幾個問題過后,胥苗這會兒手心里已經都是汗了。“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問得有點多了?會不會讓你不舒服?”換做別人,或許真的有可能不舒服,但胥苗一直都是沒什么脾氣的,何況還在是周紙硯的母親面前。“沒、沒關系,不多的,阿姨還想問什么只管問就好了。”李秦蘭又靜靜含笑地看了會兒他,感嘆道:“周紙硯這孩子到底是什么福氣?”胥苗有些錯愕地抬頭,就聽她開始吐槽起來:“我當時就不讓他進娛樂圈,他非要進,沒想到就火成這樣了。事業什么的由他就算了,至于結婚的事,我從他20歲的時候就開始著急,幫他找了不少小姑娘,可他一個不要,非要找男孩子,就是你。”果然,這一世的李秦蘭還是不太樂意他跟周紙硯在一起……也是,這種事情,少有開明的母親能夠支持理解。“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