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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胥苗撓撓頭,笑著沒好意思應。他恨不得天天和他住一起,最好是能睡一張床的那種……“那……晚安,我不打擾你了。有什么事叫我一聲,我在樓下都聽得見。”“嗯,晚安,前輩。”周紙硯霸占著他的床,肆無忌憚地嗅了下那枕頭上的味道,估計是這張床太軟太舒服,眼底終于也有了一絲無憂無慮的困意。胥苗微微一笑,替他關上燈,輕手輕腳地下了樓。本來之前他已經有點累了,給他一個地毯都能睡著。可這下知道周紙硯睡在自己床上,胥苗居然在沙發上開始輾轉反側起來,愈來愈清醒。他聽到樓上傳來傳來微微均勻的鼾聲,心卻如亂麻,跳得越來越快。胥苗又扶額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望著桌上還有兩瓶為了拍攝而開封過的紅酒,想起早上紅酒品牌方跟他介紹的時候說:他們家的紅酒有助眠安神的功效。他實在睡不著,就摸黑去找來了酒杯,躡手躡腳地給自己倒了半杯酒試試。胥苗的酒量一向不錯,這半杯紅酒似乎對他來說并沒有太大作用。于是他又倒了滿滿的三大杯,喝完之后,過了十分鐘左右,的確是有那么點夾著醉的困意了。可正當他覺得自己在酒精的幫助下能夠入睡時,一陣尿意猝不防地襲來——果然,喝多了……胥苗沒辦法,只得走到二樓的洗手間先去方便,不然憋著尿會更睡不著。他的腳步放得很輕,站在樓梯口時,回頭打量了下那在熟睡的少年,會心一笑。不知道是不是這紅酒的后勁有點足,從洗手間出來時,胥苗覺得頭暈腦脹的,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床邊上。他輕輕趴下身來,醉醺醺地看著那張清俊的面龐,憨憨笑了。他瞇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下周紙硯的臉,又湊過去,輕柔地在他臉頰邊上親了一口。“乖。”“前輩……”周紙硯夢囈,忽然在他耳邊很輕地喊了他一聲,就像是曾經的小硯在自己懷里撒嬌求寵。胥苗周身一震,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口渴。不管這聲前輩叫的是不是自己,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酒精的麻痹下沸騰,意識卻越來越薄弱……胥苗搭在床上的拳頭抓得很緊,直直地盯著周紙硯片刻后,五指霎時隨著理智的消失而松開,便俯身貼著他的唇,不顧一切地吻了下去。周紙硯在睡夢中對突入襲來的溫熱和愉悅感,也有著下意識的反應,微微張開了唇齒,探出舌尖,遲緩地與他互動。胥苗也沒料到一時的失控,會淪落到這個無法挽回的地步。就連上一世,他都沒有這樣用力地吻過他,以前怕他會痛,怕他會呼吸不順。原來熱吻的觸感是這樣的……他覺得自己快被這個吻給吸進去了。不過眼下他還是有顧忌的,怕會吵醒他,怕吵醒他之后自己又解釋不了為什么要親他。可在酒精和周紙硯若有如無的回應索要中,他顧不了那么多后果了……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周紙硯!兩次了,都是苗叔叔主動,你羞不羞?周紙硯:我主動起來就不是接吻這么簡單了。(微笑中午12點還有一章~第28章胥苗一向起的早。不過這個早晨,卻是周紙硯叫醒的他。“前輩?”他發現自己睡在床邊的地毯上,漸漸清醒,扶額起來,昨晚的畫面像撕裂般碎片,重新整合進入他的腦袋……唔。他抬頭清晰地見到周紙硯嘴角微微掀起的干皮,臉頰就不由得泛紅,舌尖發干。“對不起……”“對不起什么?”胥苗見他的臉色稀松平常,看樣子是完全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他松了口氣,又覺得有那么點遺憾。“沒什么,對不起……我起晚了。”胥苗害羞地對他笑了笑。周紙硯伸了個懶腰,對著自己的手哈了口氣,笑著說:“沒事,你去床上躺著再緩緩,我先去刷牙,嘴里怎么有一股酒味,奇了怪了。”胥苗一個踉蹌,差點沒在自己家地毯上滑到。……家里冰箱不剩什么新鮮的食材了,早飯是叫的外賣。胥苗怕現在的周紙硯挑剔吃不慣這些小鋪子里的早飯,用家里僅剩的兩個生雞蛋,給他煎了兩個荷包蛋,熱了一杯牛奶。但周紙硯在他這好像也不怎么挑食,什么rou餅豆漿都吃得一干二凈,跟在片場里挑食的完全就是兩個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好養活多了。“前輩,你今天有什么安排,莫非還想跟我待在家里待一天?”胥苗嗆著了,喝了口豆漿才緩過來。“今天,應該會出門。”“去哪玩,能帶上我嗎?”周紙硯好奇心滿滿。“去新公司……”這個問題有點敏感了,不過胥苗還是如實回答:“潘哥新公司那邊有幾個投資人要開會,想讓我過去一起聽一下關于新公司的一些決策規劃。”他給潘文殷創業資助了一筆錢,也算是投資人之一。“呵,他還是一天悠哉的日子都不打算給你。我跟你一起去。”胥苗瞪大了眼睛:“你確定……?”“我是文墨傳媒的老板,論經營娛樂公司,我是有絕對發言權的,到時候沒準還能給你們提一提什么建設性的意見。”胥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洗腦的。現在是他和潘哥都想把自己留在各自公司,應該屬于是敵對的兩邊,可他最后還是拗不過周紙硯,開車帶周紙硯去了潘文殷的新公司,參加投資人的第一次會議。于是,嶄新的小會議室里,所有人看到周紙硯摘下口罩墨鏡,坐在胥苗旁邊,還拿著一本筆記本打算旁聽記錄,都傻著不說話。潘文殷:……投資人A:……投資人B:……合伙人CDEF:………………潘文殷沉著臉,把胥苗拉了出去。“你把他帶來干什么?你傻了?想把商業機密泄露給對手?”胥苗也有些為難:“我們應該幾年之內,還成為不了文墨的競爭對手,讓他聽一下應該沒事吧……他拍戲受了傷,這兩天在橫鎮休息沒事做。”潘文殷竟然無言以對。他又重新打量了下胥苗上下,語氣放緩了些:“你們昨晚是不是混在一起?”“啊?”“呵,身上的味都一樣——”酸臭味。潘文殷吐槽,眼中露出了視愛情為糞土的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