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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這倒是幫助了胥苗排除了雜念,靜下心來先把眼前的作品完成了。劇組的人大概也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關系好的安慰了他幾句,大多數(shù)人都裝作不不知情。曲正還一絲不茍地扣著他的表情,一段埋頭扎在沙堆里的cut愣是讓他拍了十幾遍。后來胥苗喝水吃飯,嘴里都是一口沙。凌晨2點,胥苗一身疲憊地回到酒店。雖然他不想面對,但上百條未讀消息已經(jīng)快把他手機彈爆了。潘哥:[事情有轉(zhuǎn)機了,你先好好拍戲,剩下的事我會處理。]胥苗一愣,就打開微博,跟進了下事情發(fā)展的最新進度。并不是他的團隊拿出了什么證據(jù),撇清了自己跟郭椰的消息。而是有個娛記爆出了郭椰與星巖一哥馮黎兩年前一起出入醫(yī)院的照片,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各種線索,比如什么知情人士爆料啦,小號傳情啦,等等等等。這些料明顯比爆胥苗的要勁爆好幾倍。他還直指七年前,胥苗只不過是當了郭椰和馮黎熱戀期的擋箭牌,現(xiàn)在兩人又想著拉胥苗下水當“接盤俠”。這個娛記是狗仔界的高級玩家,每半年才爆一次料,但每爆必真,都是大料,可信度非常高。這節(jié)骨眼上他發(fā)的新聞,對胥苗團隊來說,簡直就是天降奇兵。雖然網(wǎng)上還有人在攻擊胥苗,但風向大體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馮黎那邊,甚至還有很多網(wǎng)友替胥苗喊冤。胥苗人品一直不錯,漸漸也有一些合作過的導演和演員出來幫他辟謠。就在五分鐘前,潘文殷順著風向倒戈,又發(fā)了一封律師函,表示會對那些散布不實消息的媒體追究到底。胥苗看得一怔一怔的,感覺自己從主角位置一下午就退下來,也成為了一名吃瓜群眾。身為兩人曾經(jīng)的同事,他真不知道郭椰和馮黎之間還有這么多故事…………柳迪剛跟人打完電話,總算沉了一口氣。“三千萬買一條假新聞,虧你也下得了手。好在事情搞定了。”那爆料的娛記是娛樂圈內(nèi)從業(yè)人事,有一整個專業(yè)的狗仔團隊在運作,以從不爆假新聞為招牌。下午周紙硯親自找到的他,說想買下他之前掌握的所有關于郭椰和馮黎的資料,然后讓他扯一篇邏輯嚴密的稿子,把臟水往星巖身上狠狠潑回去。這娛記是頭一回爆假新聞,有風險,所以開口價格也遠遠高于市場價,周紙硯一口價格都沒還,直接讓人把賬打了過去。娛記說,那張在醫(yī)院拍到的照片,其實是郭椰和馮黎在美容醫(yī)院偶遇的照片,兩人是在同一家醫(yī)院做的鼻子和下巴。就算他們想著急澄清,也不會冒著承認動刀的風險,畢竟馮黎可一直在鏡頭前說自己十分痛恨明星整容的風氣。其他的,周紙硯也沒問,反正他也不管郭椰和馮黎有沒有一腿。遇到這種事,還講什么三觀道德,你玩捕風捉影這一套動我的人,我玩得更狠就是了。“劇組那邊應該也打算啟動手續(xù)了,會告郭椰團隊違反合同規(guī)定,搞不好她那一天的戲都白拍了。不過我有件事不明白,那個馮黎是跟你有什么過節(jié)嗎?這次的事雖然是星巖挑起來的,但也不一定就是馮黎的主意,他就是星巖底下一藝人,你這樣把鍋全甩他頭上是不是不太好?”周紙硯憋了一晚上的心情總算是開朗了,刷著微博,還津津有味地咀嚼幾條替胥苗喊冤的熱評。“我跟馮黎過節(jié)還不小。這人壞得很,沒冤枉他。”柳迪:“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周紙硯皮了一下:“上輩子的事吧。”柳迪“切”了一聲,又感嘆道:“現(xiàn)在胥苗還沒簽到我們公司呢,受了點詆毀你就這樣砸錢,要真是簽了我們公司,那還了得?”“了不得了不得。”周紙硯笑著,自己承認了:“不過這件事本來我就有責任,要是一個星期前我上點心,好好警告星巖,前輩今天也不會遇到這糟心事。”柳迪沒心情聽他扯這些道理,笑說:“算了吧,誰前幾天還跟我說什么‘死生之外無大事’,今天又背著所有人、在我面前狗急跳墻的又是誰?拉都拉不住。”周紙硯輕笑了一聲,“那話我只說了一半。”“還有一半是什么?”“除他之后,死生之外再無大事。”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所以因為大大投的手榴彈~第17章“哈哈哈哈哈聽說星巖老大那邊都快崩潰了,什么都料到了,就是沒料到為了一個郭椰到頭來會把自家一哥給搭進去!賠了夫人又折兵就是這個理,這個馮黎早幾年前那么欺負你,搶你的戲,現(xiàn)在攤上這倒霉事也是活該!”潘文殷處理完瑣事,一早就飛到西北來探胥苗的班。“噓……”胥苗綁著手腕的道具,低聲提醒了他一下。畢竟片場附近還都是工作人員,幸災樂禍也得小聲點。潘文殷咳了咳,索性哼起了小曲,心情是真的不錯,又幫胥苗主動整理服裝道具。過了一會兒,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上個月你跟我說的那套房子,我這次來之前抽空順道過去看了。”胥苗一頓,忙問:“怎么樣,房東愿意賣嗎?”上一世他跟周紙硯住在一幢舊式分層出租的樓房里,一層只有五十平,一室一廚一衛(wèi)沒客廳,窗戶漏風、樓頂偶爾還漏雨。這一世他把周紙硯弄丟了,就想把那幢房子買回來留個念想。自己忙著在劇組拍戲抽不開身,就拜托潘哥幫忙。“十萬一坪,就那地段那結(jié)構(gòu)頂多一萬五一坪,你出這個價,一般房東當然愿意賣。只不過我到的時候晚了一步,她說她半個月前已經(jīng)賣給別人了,連手續(xù)都全辦好了。房東說,這房子是她mama留給她的,本來也不想賣,但是——”潘文殷還加重咬字補充道:“但是對方那人出二十萬一坪的價格……”他確定自己沒嘴瓢。他怎么也想不通,就那又破又舊的小矮房,是哪個做慈善的富豪買下來的。原來天底下還真的有跟他家胥苗傻到一塊去的人。胥苗聽到那房子被賣了,還是不死心:“那潘哥,你有問到那買家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可以出三十萬一坪的,或者只要他肯轉(zhuǎn)手,我出多少都行——”潘文殷:“……”“沒問,你覺得會花二十萬一坪買那種房子的人,會在意你這多加的這點錢?”胥苗也反應過來是這個道理。估計買這個房子的人跟他一樣,也是出于一些用金錢無法衡量的特殊原因,不然不可能花這么多錢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