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就認真地查起了周紙硯和他文墨傳媒的資料。文墨傳媒自創立起,工作的主要方向就都在電影投資制作這一塊,市場份額一年比一年高,而旗下的藝人只有周紙硯自己和常年不工作的一個老戲骨。一家資源在市場上這么占優勢的公司,不多培養幾個自家的藝人,的確是吃虧了。不過也許是他們公司寧缺毋濫,對藝人這方面的挑選比較慎重。所以要是有藝人能簽上這家公司,就等于是有了一塊穩穩的靠山,不怕沒rou吃。就在這時,周紙硯申請加了他的微信。頭像竟然跟之前周紙硯的頭像一樣,是一滴很抽象的墨水圖。胥苗恍神,揉揉眼睛,點擊通過了好友驗證。點開他的朋友圈,除了幾條寥寥的電影宣傳轉發,基本上沒有什么私人動態,完全是把朋友圈當微博使,而且已經近半年都沒有再更新過了。硯:前輩,確定好時間了就跟我說一聲。他發來了這么一條。小孩語氣的確挺正經的,但光這樣看,也看不出他有多高傲。胥苗:晚上我就有空的。他又想到剛才潘文殷提醒自己的話,就算心里舍不得,覺得目前還是裝作跟他不熟的比較好,免得讓他覺得自己這人有點奇怪。雖然都是在娛樂圈工作,可圈子階級不同,萬一連這個合約都簽不成,那他連以后看他一眼都成奢望了。于是在發出去之后,又在那句話的后面,加上了一個稱呼“小周老板”。業內的人不管老的少的,自從他成立了公司之后,似乎都喜歡這么稱呼他。周紙硯沒說什么,直接發來了一個餐廳的定位。晚上六點二十。胥苗和潘文殷提前十分鐘到達了這家餐廳,沒想到周紙硯到的更早。潘文殷看到周紙硯先到了,一臉愧疚,握手的時候差點沒把頭貼在地上。周紙硯穿著一身淺灰色的休閑衛衣,將他瘦高的骨架包裹得很好,他本來就年輕,皮膚又白又嫩,穿上這身衣服后,眼角的凌厲都擋不住他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少年感。要不是他身邊還帶著一個穿著西裝拿著公文包的助理,看起來就像是個來連市玩的大學生。原來健康的周紙硯是這樣的。胥苗站在門口遠遠望著他這樣,眼底不禁欣慰。很快他回過神來,再一次在心底提醒自己,不要將他和過去的小硯混淆。周紙硯的手指壓根都沒怎么碰到潘文殷,就沒什么耐心地抽開了,像是對潘文殷有一種天生的敵意。潘文殷也感受到了,額頭一下子出了不少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周老板,我們遲到了。”周紙硯沒理潘文殷,抬起頭來,徑直走到了胥苗面前,勾唇一笑,主動伸出了手:“前輩,坐下來談吧。”胥苗一頓。他剛剛也看到了周紙硯對潘文殷握手的態度,下午在網上查他資料的時候,知道他曾經又一次出活動的時候,被一個沖上臺的男粉絲撲倒sao擾,從那之后開始,他似乎就對陌生人的肢體接觸比較抗拒,日常出行都帶四五個保鏢。胥苗當時看了這個新聞都很心疼。不過今天他倒是沒帶保鏢。胥苗怕他不適,只是將指尖搭在他的掌心,象征性地握了下手:“謝謝,小周老板。”哪知周紙硯趁機將他的整只手掌都貼住了,沒有晃動手腕,只是單純握著,足足過了三秒,才松開。胥苗也出了一手心的冷汗。周紙硯親自給他拉的座位,就在自己的旁邊。上菜之后。隔得這么近,胥苗不方便直接看他,但忍不住總是想多看他幾眼。周紙硯突然起身,干脆把座位往胥苗那邊移了一些,角度也往他那傾斜了不少。飯桌上的其他人都停下筷子看他。胥苗的心也漏了半拍:是不是自己總是偷看他被發現了?那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癡漢?哪知周紙硯不走心地解釋了一句:“這邊熱風一直吹著我,悶。”他拎起衛衣的領口扇了幾下,顯得嬌氣。助理立刻起身,去讓餐廳的經理把這個包廂的暖氣給關了。可關了暖氣后,周紙硯也沒有挪動自己的坐姿,仍偏朝著胥苗坐著。飯桌上,四個人一直在專心吃飯。助理提了一句合約的事,結果被周紙硯堵了回去說“吃飯的時候別談工作”。可不談工作,周紙硯又不是個那么容易找話題去交談的人。氣氛漸漸冷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潘文殷試圖先熟絡起飯桌上的氣氛:“小周老板,你說你怎么叫我們胥苗‘前輩’啊?我沒聽錯吧?他年紀是比你大了點,但哪有資格做你前輩呢哈哈哈。”胥苗一聽,才留意到這事。他聽周紙硯喊了自己“前輩”了,一時間還沒注意到,現在的周紙硯貌似也叫自己“前輩”。是啊,為什么他要叫自己“前輩”呢?周紙硯:“當然有資格,我出道前看過那部戲,很喜歡。”胥苗看向他。正是胥苗的出道之作,演的是男三號。說來有點慚愧,他往后都沒再接過這么好的本子,雖然演過的戲不少,但真正能讓觀眾記住的卻不多。“我出道前曾在星巖娛樂當過一年練習生,只不過沒在星巖出道而已。我當時在星巖的時候,胥苗師兄就已經小有名氣了,這么算起來,他當然是我的前輩。”潘文殷:“還有這回事,你居然也在星巖待過??”胥苗低頭,果然,分岔路口前的一切都是相同的。周紙硯在星巖當了一年練習生,考核次次第一,但一直被公司雪藏,直到后來被大導演相中,他就直接拿著合約跳走了。他后來在熒幕上的成績過于奪目,加上他自己又很少提起這段回憶,導致很多人都忽略了他當練習生的這段憋屈日子。“前輩,你不介意我這么叫你吧?”周紙硯突然挑眉望向胥苗,靠到他的面前,征求他的意見。“當然,不介意……”胥苗頷首,喉結順著剛入喉的紅酒滑動。雖然這樣真的很容易混淆自己的心智,可他真的很喜歡他這么叫自己。就當是懷念了,應該不算太過分吧。正說著,周紙硯突然自己就說起了合約的事。還真是他想說就說,他不想說也不準別人提。這點小任性其實跟以前一樣,他有時在醫院不想打針吃藥的時候,護士醫生怎么都沒辦法,非得要胥苗親自過來哄他才行。胥苗想到以前的事,余光偷偷安放在身邊那人上,又淡淡笑了。“合約我已經讓人初步擬好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