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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抓著霍青的胳膊,眼淚就涌出來了:“霍哥,你幫幫七吧——”“怎么了,你好好說。”霍青坐在柳七身邊,讓柳七靠著自己的肩膀,“你跟孫三從來不惹事,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柳七抽了抽,開始解釋:“三子前段時間找了個夜總會的活兒,值夜場當服務生,有一天,有個富家少爺帶了個女學生來夜總會,那小姑娘,看模樣也就十六七歲,兩人包了個包間,好半天都沒動靜。大概是晚上三點多的時候,三子被叫去送酒,一進屋就被那富家子弟按在地上,說他把人小姑娘玩死了——要抓三子進監(jiān)獄——后來警察就來了,把三子抓了進去,那明明是那富二代干的,全推到三子身上去了!”“那畜生是誰?”霍青怒道,“這么大的權勢?女孩身體里還有精.液呢?這怎么說?”“沒有精.液——他們說那女孩雖然有被性侵的傷口,但是沒有可以證明身份的精.液殘留……”“媽的!”霍青聽得氣到爆炸,“怎么會有這種畜生?”“那富二代,三子也不知道是誰,后來我托關系查了下,是金海邱家的少爺——邱家,霍哥你知道的,鄭哥都不敢惹,尤其是前段時間,邱家吞了韓家一小部分產業(yè),現在在金海稱王稱霸,沒人敢拿他們怎么樣,霍哥,你說怎么辦?怎么辦?”“你別急,”霍青安撫道,“我們得先請個律師。”柳七一怔,眼巴巴地望著霍青:“霍哥你不是考著律師證了嗎?霍哥——你不能給他辯護嗎?”“我……我不能……”霍青別開臉,“我只是考到了律師資格證,我沒有資格給刑事案件辯護,我——我們可以找別的律師。”“不行,”柳七絕望地搖頭,“找不到的霍哥,那些律師全都被邱家花錢買通了,沒有人愿意替我們打官司,他們不敢惹邱家,沒有人了——霍哥——霍哥你真的不行嗎?霍哥!”“我真的不行。”霍青懊惱地長嘆口氣,在這剎那,他有種即便自己考到了證也一無是處的挫敗感。“那怎么辦——怎么辦啊——”柳七不斷哭嚎,霍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柳七:“三子還有家人嗎?他的家人可以替他辯護,我來教他怎么說。”“有……有……”孫三還有一個在鄉(xiāng)下的老母親,一點文化都沒有,如果要她上庭就是一場硬仗要打。最重要的是,霍青根本沒資格獲得跟案件有關的資料,他只能陪柳七去探望孫三,詢問關于案件的細節(jié),反反復復,在細節(jié)之中找尋能夠證明孫三清白的東西。此外,為了壓制邱家的影響力,霍青利用大眾媒體的作用,將這件事在網絡上散播出去,一夜之間就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在第一次開庭之前,霍青一個字一個字地將準備好的內容教給孫三的老母親,老太太這輩子只有這一個兒子,孫三沒了,她下半生的指望就沒了,再說孫三還是個極孝順的,老太太整晚整晚不睡覺都在記憶消化霍青教給她的,霍青陪在身邊,兩人熬了數個通宵,終于在法庭上找回了一線生機。霍青讓孫三指控強.jian犯是邱家少爺邱文,拉邱文一同站在了案件的起跑線上——少女體內沒有精.液,孫三和邱文都是犯罪嫌疑人,兩人同沒有不在場證明,還需要更多的證據才能指證孫三是jian殺少女的兇手。但同樣的,指證邱文是兇手也需要更多的證據。案件一時僵硬在這里,邱家是金海大戶,邱文享受的待遇自然也比孫三要好很多,再加上,控制輿論的手段邱家也會,他們針對霍青放出的消息一一有計劃的反擊,反而讓霍青他們一時陷入兩難的境地。這是霍青拿到律師證以來接手的第一個案子,一個他雖然是律師但不能出現在明處的案子,一個關系到他兄弟生死的案子。他非常疲倦。邱家把線索處理得太好了,幾乎找不到一絲一毫能夠證明邱文才是兇手的證據,再這么拖下去,邱家反而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壓下案子,更甚至直接將孫三替邱文償命。這樣一來,他只是將時間拖后,并不能改變什么。這天,霍青再一次前往案發(fā)的夜總會,那家夜總會老板已經認得他了,每當霍青出現都會將霍青趕走,霍青能打,但他現在不能進局子,不能給邱家發(fā)落他的機會。霍青站在夜總會后的小巷子里,踩著堆在墻邊的紅酒木箱上,推了推眼前被銹死的窗戶,他向里面看去,這是個廢棄的洗手間,里面光線昏暗,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不知道門有沒有被封死。用力推開窗戶,霍青兩臂一撐,跳進屋內,走到門前擰開把手,門開了,眼前是個沒有人往來的僻靜角落,不遠處有燈光晃落了一地人影。霍青向下壓了壓帽檐,從口袋里掏出墨鏡戴上,小心翼翼地潛入進去。夜總會內燈紅酒綠,陪舞小姐發(fā)出嬌笑聲,霍青按照孫三報給他的房間號向上搜尋,房間被鎖死,霍青進出不得,無功而返,往大廳走,想從其他服務生口中探聽什么消息。結果,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他迎面撞上一個人。那是張他朝思暮想的面容,哪怕肩上孫三的案子壓得他喘息不得,他還是能夠想起來的人。韓齊朗。韓齊朗挽著陪酒小姐的手,微笑著往樓上走去,他依然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銀邊眼鏡襯出斯文儒雅的氣息,笑起來溫柔間帶了幾分冷漠。霍青呼吸一緊,渾身肌rou不自覺地緊繃了起來。韓齊朗與他擦肩而過,兩人并沒有任何的眼神交匯,就好像是兩個陌生的來客在走廊上偶然相會。霍青站在原地,微微回頭看向韓齊朗的背影,此時,韓齊朗已經攬著小姐的腰上了二層的樓梯,留下一股令霍青非常熟悉的香水味道。“果然已經忘了我了……”霍青苦澀一笑,微微吐了氣,前去打聽孫三的事情。韓齊朗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停了下來,他看向霍青離去的背影,心口一陣難受,陪酒小心關切地問道:“韓少,怎么了?”韓齊朗冷了臉,推了推眼鏡,淡漠地說:“沒什么。”陪酒小姐嗲道:“韓少,怎么一定要去306,那里前段時間剛死了個人呢,多可怕呀。”“怕?”韓齊朗冷冷一笑,“有我在,你怕什么?怕我像邱文一樣把你玩死?”“哎呀,這話可不能亂說。”陪酒小姐輕輕地韓齊朗胸前推了一把。韓齊朗漫不經心地說:“那天那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就不知道一點線索?”“我哪里曉得呀,那天我都不上工呢。”陪酒小姐圓潤地劃過了這個話題。霍青在大廳里詢問了很久,幾乎所有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