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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放下了心。他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向窗戶外面的夜景,心里頭有根羽毛一直在撓,煩的他睡不著覺,霍青緊皺著眉頭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掙扎了半天反而越來越精神,怎么也睡不著。他忽然翻坐了起來,下定了決心似的轉過頭去找韓齊朗,卻一下子對上韓齊朗滿含笑意的玩味眸子,霍青一下子就被莫名點著了:“你這么看我干什么?!有病啊?”“我看你一直掙扎著不睡覺,覺著好玩啊。”韓齊朗大方地笑著說。霍青瞪著韓齊朗,眼神里充滿了焦躁,嘴巴張了張又閉上,有什么難以啟齒的話要說。韓齊朗問他:“怎么了?”霍青磨了會兒牙,在內心里做了無數的斗爭,最終一咬牙,說:“你房間里有本書我能借去看嗎?”韓齊朗嘴角一勾,但很快就沉了下去,他不解地問道:“哪本書?”“弗朗西斯科的刑偵探案集。”“你喜歡法律?”韓齊朗意外地問。霍青點了點頭,韓齊朗問:“在自學嗎?”“嗯……”霍青支支吾吾地說,有些不耐煩。韓齊朗饒有興味地問:“報班了嗎?非專業的人自學考司考有點難。”“話怎么這么多啊,關你什么事?”霍青終于炸了,不耐煩地說,“就問你借本書,一句話,你到底借不借吧?”韓齊朗原以為霍青還能忍一會兒的,結果居然這么快就炸了,心里有些哭笑不得,面子上卻還繃著,一副溫和好說話的樣子:“你開口借了我肯定借。只不過難得身邊也有個對法律感興趣的人,我多問幾句罷了。我也想考司考,準備報個班,所以想問問老前輩的意見。”霍青有種不祥的預感:“你想報哪個班?”到嘴邊的話又被韓齊朗咽了下去,韓齊朗靦腆地笑了笑:“我基礎差,還沒定,準備再看看。”霍青古怪地看著韓齊朗,韓齊朗忙說:“我這邊還有幾本都是司法方面的書,你要是有興趣可以拿去影印一下。”霍青的注意力馬上就被韓齊朗轉移走了,他點了點頭,咧嘴一笑:“謝謝啊。”“沒事。”韓齊朗溫柔地說,“看著你高興我就高興。”霍青身上雞皮疙瘩站起來了點,但沒太在意,琢磨著是不是這幫留過洋的人說話都這么rou麻,他拉了拉被子,說:“我睡了,晚安。”看著霍青躺下去的身影,韓齊朗笑著說:“晚安。”睡到半夜,霍青被熱醒了,他煩躁地翻了個身,一轉身就看見韓齊朗熟睡的面容,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韓齊朗閉上眼睛安睡的時候像是個孩子一樣毫無防備,霍青看得身體一僵,渾身燥熱,下半身莫名其妙就硬起來了,而且還呈現著勢不可擋之勢,身體里像是有股熊熊熱火在燃燒一樣。不妙啊……霍青慌慌張張地坐起來,拖鞋都顧不上穿,光著腳要走,韓齊朗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問:“怎么了?”霍青身子一僵,隨口應付道:“沒事,我上個廁所。”“嗯,我幫你把燈打開。”“哦。”燈開了后,霍青大步流星地洗手間走去,韓齊朗摸到眼鏡戴上,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該到點了。霍青把褲子脫了,坐在馬桶蓋上,下面一柱擎天,他一把握住,動作有些粗魯地給自己來了一發。十幾分鐘后,霍青悶哼一聲,撕下紙巾清理了一下被他弄臟的洗手間,穿好褲子出門,韓齊朗赤.裸著上身靠在床頭,戴著眼鏡正在看書,剛被滅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點,霍青尷尬地走過去,都不好意思再躺在床上。韓齊朗聞到了霍青身上還沒散去的味道,問他:“晨.勃了?”霍青的臉轟的一下紅透了,瞪了瞪眼:“放你媽的屁。”韓齊朗輕聲笑了起來:“男人晨.勃不是很正常嗎?”他輕飄飄地說,“我也有點。”霍青:“……”韓齊朗將被子掀開,手探入下半身摸索著,漂亮的脖子仰著,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吟,霍青看得越發燥熱,那把邪火猛地上涌,剛擼舒服了的下半身又脹得站了起來。韓齊朗嘴里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他忽然停下了動作,含了水的媚眼看向霍青:“要不要一起來?在國外我經常跟哥們這么玩,有人幫你擼比自己擼舒服多了。”霍青身子一僵,吼道:“變態啊你。”韓齊朗見他不搭理自己,也只是笑笑沒生氣,繼續自.讀。霍青看著韓齊朗快要到高.潮時性感的表情,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右手毫無意識地伸入褲子內抓住了自己的下.身,正擼得爽,韓齊朗卻湊過來,手掌包住他的手,輕柔地動作著,霍青被嚇了一跳,連忙掙開韓齊朗,韓齊朗笑瞇瞇地看著霍青:“試試?”這句話讓霍青似是著了魔一樣,身體內的欲.望驅逐了腦海中的理智,韓齊朗握住他的下.體不住上下擼動著,舒服地霍青連聲低吼。兩人愉快地發xiele之后,天都快亮了,韓齊朗抽出紙巾遞給霍青,說:“我先去洗個澡,你湊合清理一下,要是不介意的話,咱倆可以一起洗。”霍青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腦子里面一片空白,韓齊朗這句話說完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霍青看了一眼床單上沾著的粘液,臉沉了下來,越想越覺著不對勁。等韓齊朗從浴室出來之后,霍青猛地一拳砸了過去,韓齊朗沒有躲,任這拳砸在他臉上,用力太大牙齒磕破了嘴角,鮮血流了出來,韓齊朗臉上的笑意散去,整個人變得冷厲了幾分:“你這是什么意思?”霍青攥緊拳頭:“你他媽給我下藥了?”“下藥?”韓齊朗冷笑一聲,“你值得我給你下藥?我是把你怎么著了你懷疑我給你下藥?”霍青頓時啞口無言,可剛才的反應太奇怪了,這種被欲.望從睡夢中憋醒的感覺是平生第一次,不過真如韓齊朗說的,他為什么要給自己下藥?除了欲.望太過強烈以外,別的感覺一概沒有,也不像是那些人說的被下藥后的感覺。韓齊朗步步緊逼:“男人和男人之間做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我讓你不舒服了?還是你的精.液珍貴無比,跟黃金等價,射這么一點出來你虧了?你在我的床上射了三次,后來拉著我的手給你擼,你爽過了現在回過頭來說我給你下藥?霍青,你良心過意的去嗎?”一連串的反問直給霍青問懵了,怔怔地看著韓齊朗,眼底滿是迷茫,韓齊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傷口,帶給霍青強烈的視覺刺激,黑色眸子里隱忍著的滔天憤怒和那一點令人興奮的血光讓霍青的欲.望又沖上了腦海。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