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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邵庸腦子里的疑惑更多了,也顧不得風(fēng)少悅的逼迫,問道:“你知道?你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嗎?你覺得石惟瀟是不是——”“不是你問我,現(xiàn)在是我問你!”風(fēng)少悅不悅地打斷了邵庸的話,沒什么耐心道:“我可不是鐘璃或者石惟瀟,不會憐香惜玉的。”邵庸見風(fēng)少悅提到石惟瀟也沒有任何異樣之處,只是單純來找回自己的東西,邵庸總算是放下了心,繼而苦笑著說:“鐘璃給我的那份情報是假的,他并不信任我,你來找我也沒用。”風(fēng)少悅眉頭皺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別想蒙騙我,我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了。”說著,風(fēng)少悅從袖中取出一塊黑布,蒙住了自己口鼻:“這樣一來,你的迷藥也沒什么用了!”話音剛落,風(fēng)少悅便如同一陣風(fēng)般掠至邵庸的身邊,抓住了他的手腕抬了起來:“就算有迷藥……”然而他定睛一看,卻用遲疑的眼神看了下邵庸。邵庸聳了聳肩道:“你自己看吧,這份情報,只是封面一樣,內(nèi)容全都換了。鐘璃讓我貼身帶著,其實也只是為了混淆你的視聽罷了。”風(fēng)少悅看了邵庸一眼,取過那份“情報”,抖開。過了許久,風(fēng)少悅才意外地看了邵庸一眼:“你沒有說謊,脈搏平穩(wěn),不急不躁。而這份情報,當(dāng)中的內(nèi)容確實被人換了。”邵庸道:“那你可以放了我么,我就是個炮灰罷了。”“炮灰是什么?”“就是兩軍交戰(zhàn)的時候被人趕在最前線的那群可憐人。”邵庸眨了眨眼睛道:“風(fēng)公子如此風(fēng)流人物,不會濫殺無辜的,對不對?我不會把此事告訴鐘璃的,你放了我吧。”風(fēng)少悅笑笑道:“我憑什么相信你?”“就憑……”邵庸苦惱地想了想,隨后揚起了手,做撒粉狀。風(fēng)少悅本能地往旁邊側(cè)讓一步。邵庸順勢扯下了風(fēng)少悅的擋臉步,飛快地將另一只手上藏著的粉末拋出,照著風(fēng)少悅的臉上撒。此時青天白日,戶外光線更好,兩人的距離也近,風(fēng)向也合適。苦逼的風(fēng)少悅再度中招。倒下前,風(fēng)少悅還狠狠地瞪了邵庸一下。褚凌云第二十章“抱歉啦,你就先在這里睡一會兒吧!”邵庸費力地把風(fēng)少悅拖到一個沒有人會注意到的角落,在他身上鋪了一層落葉,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竹林中的一塊石頭,并不起眼。做完這些,邵庸拍了拍手上和身上的灰塵,才想起來他是為了去找鐘璃的蹤跡才跟過來的。可是一眼看過去,這片竹林似乎也沒有什么可疑之處。邵庸把這片小竹林每一寸角落都走了個遍,除了一些鐘璃平日練功的時候留下的痕跡以外,再無其他。他也只能嘆口氣,繞到風(fēng)少悅的面前,又撒了一堆落葉上去,滿意地點點頭,離開。“你到哪里去了?”就在邵庸剛剛離開竹林時,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條白色的人影。邵庸從來沒有這么失控的時候,回過神時耳畔尖叫的聲音根本一點都不像自己:“啊——有鬼——”那雪白的衣衫,那風(fēng)流的折扇,那微微上挑的眼角……活生生的風(fēng)少悅就這么出現(xiàn)在邵庸的眼前,險些把邵庸給嚇暈了。不過“風(fēng)少悅”很快就伸手捂住了邵庸的嘴巴,另一只手在臉上抹了抹道:“別叫,是我。”“你是……”邵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驚魂甫定。那人慢慢松開了手,邵庸也循著他的聲音看過去,只見那張與風(fēng)少悅別無二致的臉上剝落了一層薄薄的皮,露出了英俊而有些冰冷的面容。“鐘璃……?”“嗯。”“你怎么會易容……”鐘璃根本沒聽進(jìn)他的話,皺著眉道:“你方才在演武場時,為何會與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中途離開,又去了哪里?”“我……”邵庸剛想開口解釋,卻想起鐘璃前一晚說過的話,冷笑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又不是個好人,我才不和壞人說話呢。”“你?!”鐘璃簡直想掐死他,額角青筋突突直跳,拳頭握緊了又松開,顯然實在忍著氣。邵庸注意到他這個變化,賭氣地哼了哼道:“有本事你來滅口啊,來啊來啊~”鐘璃本就心緒不佳,又聽到邵庸這般挑釁的話,怒氣值上升到最高點,他兇惡地瞪了瞪邵庸,比風(fēng)少悅昏迷前的那眼神還要可怕,然后冷著一張俊臉貼近邵庸,渾身寒氣逼人。邵庸被他這么一蹬,渾身一顫,意識到這回可能說過了頭。一邊往后退著,一邊道:“你有話好好說……不要嚇唬人……”鐘璃冷笑一聲,并未停下,而邵庸已經(jīng)退到了墻邊,后背抵著墻。鐘璃將兩臂橫在他身體兩側(cè),不讓邵庸逃離,隨即傾下|身,快速堵住了邵庸喃喃自語的嘴巴,唇舌交纏。傾略性的吻熾烈而又突然,還在發(fā)懵的邵庸猛然間就被人濕吻了,鐘璃的力道與不容反抗的氣勢完全令邵庸毫無招架之力。鐘璃大搖大擺地舔著邵庸的唇,勾動他的舌尖,輕輕啃咬著他,吸吮、挑逗、舔舐輪番上陣,沒過多久邵庸就被他吻得全身發(fā)軟,兩腿差點站不住了。“唔……”邵庸呻|吟一聲,扶著鐘璃的手臂勉強(qiáng)站穩(wěn),唇分之際,嘴角上還掛著銀絲。邵庸臉頰微微泛紅,目光呆滯,還有些失神。總算緩過勁后,邵庸帶著疑問的目光抬起頭,就又被鐘璃吻住了。“唔唔……唔不……!”這一回邵庸知道對方在做什么了,掙扎著想掙脫鐘璃的唇舌,然而反抗的行為卻更激得鐘璃賣力地啃咬著他。邵庸往后一用力,后腦直直裝在了墻上,疼得他一陣發(fā)暈,還將鐘璃的舌頭咬破了,兩人的口腔內(nèi)迅速彌漫開一陣血液的鐵銹味。鐘璃如同沒事人一般從邵庸口中撤了出來,舔去了兩人唇上的血跡。帶著鮮血的舌頭在邵庸的面前一晃,登時邵庸有種心跳加快的錯覺。鐘璃板著臉道:“真蠢,接個吻還能把腦袋撞到墻上。”邵庸瞬間炸毛了:“還不都是你!要不是你突然親過來,我怎么會——”想到鐘璃還被自己咬出了血,邵庸心里又平衡了些:“哼哼,你不也被我咬了?”鐘璃道:“這證明你技巧不行。沒有經(jīng)驗?剛剛那是你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