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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鄙塾箻O力推薦。“你確定那些野菜真的能吃?”鐘璃懷疑道。兩手揉亂了自己的頭發(fā),邵庸有些抓狂,嗷嗷叫道:“我以前專門查過度娘的,絕對不會認錯!要是有毒把你毒死了,我也跑不了!”鐘璃總算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早些回來?!?/br>“知道了……”邵庸拉了拉品質優(yōu)良的麻繩,鍛煉了這么長時間,他爬下去的動作也比較熟練了。雙腳落地的邵庸事后想了想,忽然覺得自己對鐘璃如此有求必應似乎不是一件好事。可誰讓鐘璃現(xiàn)在越來越惹不起了呢?還是老老實實去覓食比較好,生命在于運動,每天出門找食物也不是沒有收獲的。邵庸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感覺小肚腩確實好像真的消了下去。要說還有一個變化……大概是頭發(fā)長長了些,邵庸低頭看著溪水中自己的倒影,原本就有些長的短發(fā)已經(jīng)長到了肩膀,用一根繩子綁起來還能扎個小馬尾。并且,或許是吃多了純天然無污染的食物,且作息時間變得規(guī)律了,邵庸臉上那些因內分泌失調長出來的小痘痘也消得七七八八,膚色白皙的臉就像一塊白玉般光滑細膩。美中不足的還是那張略顯稚嫩的娃娃臉,邵庸體毛不重,胡子不多,以前就常被誤認為是中學生。再穿這么一身,留長了頭發(fā),乍一看還以為是個蘿莉。邵庸被自己猛然冒出來的想法雷到了,晃晃腦袋讓自己趕緊忘掉,然后繼續(xù)往他昨天挖的陷阱走去。邵庸來到陷阱邊,卻見陷阱旁有幾道凌亂的動物的腳印。陷阱之上那層鋪得平坦的樹葉也弄得亂七八糟,邵庸湊近去看,坑里還有一些血跡。插在坑壁上的木刺尖掛著一撮土黃色的毛,這是野兔的毛色,邵庸曾經(jīng)抓到過野兔,對這種毛一點也不陌生。難道是野兔從陷阱里逃脫出來了?邵庸本是這么想的,很快又搖了搖頭。這么深的陷阱,以野兔的體型,就算彈跳力再好也蹦不上來。還有,從木刺上的血跡來看,當時那木刺已經(jīng)將野兔插得很深了,基本屬于頃刻斃命的類型。邵庸還在思考,而就在此時,他聽見了樹叢中發(fā)出一陣沙沙聲,陰影中似乎有一道銳利的目光,緊緊地鎖在邵庸的身上。邵庸警覺地往后挪了一步,又響起一陣沙沙聲,這聲比前一回的還要響。“什么人……”邵庸暗暗把捅過野兔的木刺握在手心里,壓下內心的緊張道。“嗚~”一道矯健的身影從陰影中鉆出,映入邵庸眼簾的是一頭全身灰毛的狼。之所以認為這是狼,是因為邵庸本能地覺得那野獸的眼睛太過危險。灰狼距離邵庸只有幾丈,獸目緊緊地盯著邵庸,嘴巴微微張開,嘴上還站著野兔帶血的毛。第6章第五章邵庸從小到大,還沒如此近距離地見過狼。狼的外表看起來和狗差不多,可氣質完全相反,只是站在那里,拿眼睛打量著人,邵庸就已經(jīng)有些腿軟得走不動了,那是一雙真正嗜血且危險的眼睛,邵庸這種平凡的宅男怎么可能會是對手!“狼……”邵庸渾身一抖,很不爭氣的嘭地一聲跌坐在地上,抬眼就看到那狼又朝他走近了幾步。邵庸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握著木刺的手微微發(fā)抖,手心里全是汗,骨節(jié)捏得發(fā)白。“吼!”灰狼終于覷準它認為是最恰當?shù)臅r機,兩條后腿微微下蹲,前腿亮出鋒利的爪子,只一瞬便從地上彈起,朝邵庸撲了過來!“啊啊??!”邵庸忙將手中的木刺沖灰狼擲了過去,手腳并用地往旁邊爬去。因為腿軟,邵庸還被樹枝之類的東西絆了一下,反而就地滾了好幾圈,令灰狼第二次的猛撲撲了空。灰狼再接再厲,兩條后腿有力一蹬,直直沖向了邵庸,口水直流的灰狼氣勢逼人,速度快得仿佛只剩一道影子了。灰影自上而下罩了下來,邵庸嚇得閉起了眼睛……“咦?”邵庸縮著腦袋,眼睛瞇開一條縫,小心翼翼地抬眸。身上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灰狼并沒有撲過來,這是怎么回事……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便聽見低沉平穩(wěn)的聲音道:“你的膽子怎么這么小,日后如何能跟我一起去對付那些狼心狗肺之人?”“我……我只是突然看見狼,有點措手不及而已!”邵庸拍拍屁股站起身,語氣僵硬地為自己辯解道。“呵?!辩娏Щ仡^瞥了眼全身狼狽不堪的邵庸,毫不顧及邵庸的心情,輕蔑笑了下。邵庸紅著臉,羞憤道:“我又不會武功,這有什么好笑的!”“我沒笑你,真的。”鐘璃走到灰狼的尸體邊,右手握成拳頭,朝狼的肚子上又砸下一拳。以前曾經(jīng)聽別人說過,狼是很狡猾的動物,它們有時候會裝死逃過獵人的眼睛,邵庸即使差點被狼給撲了,也沒往這方面想到。可是耳畔突然聽見灰狼絕望的慘叫聲時,突然莫名的有種壓抑且渾身發(fā)冷的感覺。鐘璃用腳踢了踢那灰狼,確認是真的死了,回頭道:“中午我們吃狼rou?!?/br>邵庸?jié)M腦子還在不斷重播回放方才鐘璃想都沒想就給那頭狼補上一拳的畫面,渾渾噩噩地點了點頭,等他意識到自己答應的是什么時,鐘璃已經(jīng)將灰狼的毛全都拔光了,坐在河灘邊烤狼rou。這一頓算是兩人來到這個山谷中rou最多的一頓了,可邵庸嘴里嚼著那塊狼rou時,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覺得狼rou又酸又澀又硬,一點都不好吃。剩下的狼rou全都由鐘璃包辦了,原本他還以為邵庸會跟他搶食的,沒想到邵庸仿佛心不在焉,才吃了兩塊rou就坐在一旁發(fā)起呆來。鐘璃遞了串烤野菜過去:“吃嗎?”“……”邵庸機械般地接過,放嘴里嚼。“剛才被嚇著了?”鐘璃問道。邵庸搖了搖頭,神情委頓,顯然是不愿開口說話。鐘璃只好道:“你連一頭狼都狠不下心,到時候看到我殺人又該怎么辦?”邵庸默默地回頭,看著鐘璃。鐘璃被他這種無力又空洞的眼神看得心頭火氣,扔下手中的狼rou,揪起邵庸的衣襟,強迫邵庸與他直視道:“現(xiàn)在還有人時時想要取我的性命!那些殺手哪里會和你講什么仁慈!你要是覺得我殘忍,那你不妨將我殺了得了!”“不……”邵庸回過神來,連連搖頭:“我不是……對不起……我沒有任何要怪罪你的意思?!?/br>“那你又為何要做出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鐘璃臉色鐵青,英俊的臉五官都有些扭曲,惡狠狠地瞪著邵庸。“我沒有……”邵庸低頭道。“你還是覺得我做錯了?!辩娏Ю淅涞?。“不是……”“不是你為何不吃狼rou?”鐘璃聲音冰冷道。邵庸猶豫了一下,才道:“狼rou不好吃……太酸了,又硬,而且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