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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顏色的眼眸在輕輕顫動著,似乎打不定主意般四下亂轉(zhuǎn)了幾秒,之後,閉了起來。“我會接下這個任務(wù)。”再睜開後,瑟維斯說出了一個白橋意料之外的答案,“申文西說你在A區(qū),我覺得他沒在騙我。”“直覺?”“也許,但我覺得申文西沒必要這樣做,他可能知道點消息。”瑟維斯站了起來,“我比較相信他。”白橋沒有再說什麼,從一開始他就對申文西沒有好感。他曾經(jīng)建議瑟維斯換一個長官,只不過,瑟維斯也沒有改換上級,他也就沒什麼立場說話了。“我送你去。”“不用!”瑟維斯的口氣很生硬,“你呆在這里,我可不想再窒息一次!”白橋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保持沈默,乖乖坐在愛情旅館的房間中等待瑟維斯歸來。一直到晚上,整整七個小時,他都沒有改變一下坐姿。以前他也經(jīng)常這樣,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喜歡而已。伊開就是這麼個人,一板一眼,毫無情趣,甚至在某方面來說是遲鈍的。他曾經(jīng)以為這輩子和愛情無緣,但是瑟維斯出現(xiàn)了,不僅救了他,也為他黑白的人生增添了色彩。盡管這個驕傲的家夥像個孩子般亂來,但跟在後面收拾爛攤子的他卻不覺得難受,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瑟維斯闖的禍他也覺得有趣。尤其是,每當他更進一步,要求瑟維斯做出承諾或者說出一些不樂意的話,再被狠狠拒絕時。總能看見瑟維斯在少頃後流露出不安的神情,再用一些隱晦的動作來補償。只可惜,這種補償與愧疚越來越少,直至他重新恢復(fù)記憶後。那一秒,他真心以為自己成功了。耗費這麼多心血,犧牲了這麼多,他終於得到了瑟維斯的愛──結(jié)果卻是那麼的諷刺。白橋從前就常想,他的人生也許是一出無人觀賞的黑色幽默劇。現(xiàn)在,他不這麼想,他覺得就是,這句話是個結(jié)論而不是猜測。瑟維斯在天黑之後才回來,神色疲憊,滿身都是宇宙旅行的金屬味兒。他一進門就直接往圓床上一躺,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不動了。還真像,和以前一模一樣,白橋心里想著,嘴上道:“長官,需要按摩嗎?”瑟維斯緩緩張開眼睛,似乎有那麼一兩秒不明白自己身處何方,當眼中的迷茫消退後,他說:“伊開,是你吧?”“是我。”“那白橋呢?”“也是我。”瑟維斯沈默了會兒,問:“你不會再離開我了是嗎?”“是的。”白橋非常順利而且毫無負擔(dān)地回答了這個問題,“除非我死或者被調(diào)走。”瑟維斯撫摸著白橋的手背:“我不會讓你屬於別人的。”這不是由你決定的,親愛的。這句話白橋憋在了心里,現(xiàn)在不是該講的時候。“我們來做吧。”瑟維斯翻了個身,拉住白橋的手,“我想和你做。”“你確定要和一具機甲zuoai嗎?”短暫的沈默過後,瑟維斯道:“我不介意。”白橋毫不猶豫地道:“可以,長官。”第46章我仍然是我(7)講起來是一回事,真正面對時,瑟維斯又猶豫了。他不認為自己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可是,在面對白橋時,他的想法總是不自覺的幼稚,充滿了事後他很是不屑的矛盾。可悲的是,下一次,他仍然會犯同樣的“錯誤”,然後等著伊開來幫他糾正。伊開會幫他糾正所有的錯誤,擔(dān)下所有的責(zé)任,做完所有的工作。這多完美。伊開消失後,所有的事都重新壓回了他的肩膀上,這令他有一段時間相當不適應(yīng)──直到白橋出現(xiàn)。白橋可以替代許多事,伊開的大部分任務(wù)他都可以完成,唯有一件事,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你會嗎?”“我可以學(xué)習(xí)。”白橋的回答十分中規(guī)中矩,平靜的表情中帶上一絲迷惑,“您需要嗎?”瑟維斯敏銳地察覺出話語中的不同,沈默了幾秒,道:“你改稱呼了。”“……這并沒有什麼不同。”“有。”瑟維斯一字一句的道,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打岔,“伊開叫我‘你’,只有白橋才會稱呼我為您。”白橋沒有回答,因為無話可說。“對不起。”瑟維斯沒有看白橋的眼神,那眼眸令他不舒服,“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是的,長官。”白橋壓抑住了內(nèi)心的嘆息,對他來說,瑟維斯的作為是如此令人無奈,又令他哭笑不得,“我們要zuoai嗎?”瑟維斯定定地凝視了他許久,一邊湊上來一邊把回答淹沒在吻中:“要。”接吻是怎樣的呢?白橋的感受只是“貼在一起的粘膜”,僅此而已,還能有什麼?他能夠回憶起以前那些令他氣血加快、心臟狂跳的過往,如今,他之所以會有同樣的表現(xiàn),只是由於下載了一個性愛程序而已。只是程序,他不禁為瑟維斯感到悲哀。他們在一起,翻滾在床上,身體的私處緊緊貼在一起。他的身體guntang,腰肢柔軟而有力,兩條腿張開,迎接瑟維斯的一部分。一切是如此自然而契合,仿佛多年的夫妻,沒有分開一天也毫無隔閡。白橋命令身體分泌出潤滑液,同時令腹部的肌rou抽搐,收縮後xue,rutou挺立,發(fā)出令瑟維斯愉悅的呻吟。一切都那麼簡單,只需要幾個指令按時發(fā)布。他不會有什麼心理上的負擔(dān),也不會有生理上的痛苦,當然,快樂也沒有,他的身體只是服務(wù)於瑟維斯的需求而已,說難聽點,就是個泄欲工具。就算如此,白橋也無所謂,瑟維斯真的拿他當工具也沒什麼──本來就是工具,有什麼不對?白橋奇怪的是,瑟維斯抱著他,吻著他,卻遲遲沒有進入,只是伏在他身上,停在那兒不動。“長官?”“你沒感覺是不是?”瑟維斯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悶悶的,“你不覺得舒服。”白橋其實想說些騙人的話,但最終還是保持了沈默,攬上瑟維斯的脖子,輕輕撫摸著身上人的背。他的手輕重適中,是瑟維斯最喜歡的力度,最喜歡的部位,盡力令他緊繃的背肌放松下來。“我沒事的。”瑟維斯忽地抬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盯著白橋:“我不是在和機器人zuoai!”“是的。”白橋趕緊附和道,“我是伊開。”瑟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