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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他看我的眼神里寫滿了淡淡的憂郁,反倒是太宰更興奮了,恨不得把盒子里全部的吃的都喂我嘴里一樣。 ??? “沒想到透君居然還特地做了這樣的東西。” 我眨了眨眼睛,算他還有點良心,這個大騙子!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代表我的心情了,景光瞬間笑了起來,眼神溫柔的對我說道,“是的,其實他可是期待重新給你做菜恨久了呢。” “是嗎?”警覺,這個人不會有什么其他企圖吧,說真的,從諸伏景光到赤井秀一到安室透,這些男人的心思都跟馬蜂窩一樣的多,我感覺我完全搞不懂他們,而且這次也算是我們站在比較強行的對立面,從他們的角度我應(yīng)該還屬于組織的人吧。 而他們都是警察呢,算了,讓他男朋友去搞他們好了。 我美滋滋的吃著安室透給我專門做的便當,因為太宰一直投喂我,雖然透君做的菜都是我喜歡吃的,但是喜歡里面也有輕有重嘛,就在我躲開太宰遞給我的西藍花的時候,面前忽然間又多了一雙筷子,抬起頭來只看到景光拿著八爪魚香腸,遞到了我的面前,“來吧,醫(yī)生。” 男朋友在旁邊哎,這樣當然不太好,我伸出手示意對方可以把筷子給我。 諸伏景光顯然是愣了下,然后這才將筷子放到我的手上,我身側(cè)的太宰剛剛還有些垂下耳朵,突然間就興奮起來了,然后拼命的就像個大狗子一樣瘋狂的往我身上蹭,蹭的我都要毛了。 干什么鴨!? 我擼了把男朋友,就在景光溫柔的目光下吃完了早餐,吃完后景光還特地遞給我一瓶酸奶,我低下頭看著面前熟悉的明治酸奶,頓時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接過酸奶后,我小聲的對他道謝,“謝謝。” 太宰在我旁邊想舔蓋子,被我rua開了,扭頭看著面前的景光,他湛藍色的眼眸中仿佛只倒映著我一個人的影子一樣,我的臉不由自主的就有些紅了起來,小口小口喝著酸奶的我感慨了下,景光真的是個好人,真的。 吃完飯后,景光看上去都沒有要離開的打算,太宰治輕輕笑了笑,“說起來,這位警官沒有打算上班嗎?什么時候日本的公安變得這么閑了呢?” 太宰說話有點不太可氣,被我忍不住給戳了下,結(jié)果他立刻委屈的扁嘴看著我。 “啊,關(guān)于這一點嘛。”景光掃了眼我后,笑著說道,“我請假了呢。” “哎……”太宰治涼涼的開口,撐著下巴的男朋友就這樣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的警官先生都可以隨便請假了呢,真的太厲害了。” “哎,畢竟有些人如果不盯著的話。”景光一改往日的溫和,突然間用格外銳利的目光看向太宰治,“誰知道有些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比如半夜?jié)撊雱e人的房間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太宰治回了他個沒有什么感情的微笑。 總覺得氣氛不是那么好,我覺得坐在這兩個男人中間都有點窒息,因此趕緊轉(zhuǎn)移了下話題,“說起來,那景光今天休假的話有什么打算嗎?” 景光聽到我這么說,稍微愣了下,然后微笑著對我建議道,“這么說起來的話,我本來是打算帶醫(yī)生去找零的,而且,零那邊中午也給醫(yī)生做了飯哦。” 哎……這么好嗎?有點心動呢。 波洛咖啡廳那邊我也好久都沒去了,不過,我皺起眉來看著眼前的景光,“透君還在波洛打工嗎?”他這個打了不知道多少分工的男人,他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吧,難道不怕危險嗎? “哎,大概是因為他的樓上,還要那個孩子嘛。” 他顯然指的就是對方樓上的柯南了,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哦,對方的樓上還有死神小學生呢。 他暴露后的確柯南的安全成為了問題,那么組織為什么還沒有來殺柯南他們呢?還有貝爾摩德怎么樣了呢?哦哦哦,我都忘記了暴露了身份的還有赤井秀一…… 他現(xiàn)在怎么樣啊。 不過想這些我也沒辦法知道具體情況,干脆還是去問問透君吧,昨天太晚了很多東西都沒搞清楚呢,“好吧。” 本來今天打算帶著太宰出去旅游看一看米花町的,結(jié)果景光這么說我就很心動了呢,我扭頭看向太宰治,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表情似乎格外的冰冷,“太宰?” 等我叫了他一聲后,他才回過神來,然后笑著對我說,“沒關(guān)系,去吧,小優(yōu)。” “正好,我也想去那里看看呢。” 我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手,沒關(guān)系,老公,明天我?guī)愠鋈ダ四兀?/br> 于是我們就跟著諸伏景光一起前往了波洛咖啡廳,等到我們來到熟悉的咖啡廳后,剛剛推開門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硎煜さ哪新暎皻g迎光臨。” 景光很自然的帶著我們和站在吧臺的金發(fā)碧眼的青年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了,透。” “啊,好久不見。”穿著薄毛衣的年輕人看著我們露出了微笑,隨即在看到太宰拉著我的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格外的凝重。 他身側(cè)的那位熟悉的小姐看到我的時候,立刻露出了有些驚喜的表情來,“啊啦,這不小優(yōu)小姐嗎?你回來了呢!” “哎,好久不見。” 我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掛在太宰身側(cè)的我順便還介紹了下太宰治,“這位是我的男朋友,太宰治。” “哎……?”對方顯然有些慌張起來,她小心翼翼的掃了眼身側(cè)的安室透,隨即又皺起眉來看了眼我身側(cè)的太宰治,我愣了下,“有什么問題嗎?” “不……沒什么。” 她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我猛然間想起來以前艸過的人設(shè)。 …… 完蛋,我忘了,以前我給自己立的可是一個癡情小富婆的人設(shè)呢,完全忘在腦后了,糟糕,要是對方跑來問我可怎么辦。 干脆就說因為安室透對我一直十分冷淡,我選擇就地拋棄他算了!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太宰治已經(jīng)笑著把我拉到了靠著窗戶的卡座坐好,正午的日光剛好曬在我們的身上,暖洋洋的讓人甚至都有些昏昏欲睡起來,端著茶杯的安室透就這樣來到了我們?nèi)齻€人的面前,然后他單手撐在桌子上,俯下身來對我笑著問道,“那么,要喝什么呢,客人?” “啊,要喝草莓奶昔。” 點菜點菜。 安室透看著我,微笑著問道,“啊,剛才我剛剛做了草莓蛋糕,要不要嘗試一下呢?” 我拿著菜單好奇的問道,“透君做的草莓蛋糕嗎?可以呢,給我來四份吧。” “四份嗎?” 安室透有些愣了下,我壓低聲音對他說道,“等下我出錢就把你們今天全給包了,你就不要再上班了嘛。” 有錢,就是這么簡單快樂。 這次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