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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坂口安吾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你在套我的話?” “沒有啊。”太宰治雖然這樣笑著,但是卻讓坂口安吾本能的警覺起來,他壓低了聲音問道,“太宰,你想做什么嗎?” “不,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呢。”太宰治這個男人,哪怕有時候是笑著說話的,但是也不代表他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從仍然在港口黑手黨開始,這個男人就相當的深不可測,理智、冷酷,幾乎幫助港口黑手黨打下半個橫濱的男人。可是比森鷗外更為可怕的存在,惟一的例外可能對他而言。 就是端木優了。 莫非,這件事情和端木優有關系嘛? 想到這四年連異能特務科都沒辦法找到的女人,坂口安吾補了一句,“這個勢力和端木優有關系?” 否則太宰治怎么會這么關注呢,太宰治聞言露出了笑容來,“呀,被安吾發現了呢。” 不對,他的表情太過自然,完全猜測不出來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 不會那個女人真的被這個組織給囚禁了吧?太宰治在知道消息后,決定去勇者救美女!? 這么一想可能性還挺高的。 四年了,那個女人沒事吧。 坂口安吾都忍不住有點同情太宰治了,太宰治疑惑的看了眼他,然后才突然間笑了起來,“安吾好有趣啊,不過知道安吾也不知道的話,我就得去找其他人了啊。” “端木優回來了?” 太宰治聞言對他露出了非常微妙的笑容,“嗯,終于回來了。” “所以,可不能被人打擾呢。” 他這樣微笑著說著,無邊的暗光涌入了他的瞳孔之中,幾乎讓他的神色在瞬間變得更加危險起來。 “絕對,不能被人打擾。” “太宰,你……”真的還正常嗎? 坂口安吾咽下了這句話,沉默了許久后才目送那位曾經的好友離開,他忍不住長舒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才對同樣不敢發聲的辻村深月,壓低了聲音說道,“嘛,連太宰治都開始關注這件事情,恐怕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拿著筆記本的辻村深月突然間皺起眉來,然后才對坂口安吾說道,“安吾大人,據最新的消息說,的確這背后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比如說?” “比如說……”辻村深月臉色難看的說道,“有人說,橫濱出現了具有復活能力的異能者。” 坂口安吾愣了下,“復活嗎?” “那可真是了不起的能力呢。” “那么人選呢?” 辻村深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她把手上的平板電腦轉過來對準自己的上司,然后一字一頓的說道,“名字,端木優。” “對,就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女人。” 看著屏幕上熟悉的面容,已經幾乎對端木優資料倒背如流的男人深吸一口氣,“莫非……” “哎,恐怕。”辻村深月皺著眉說道,“對方已經對端木優動手了。” “或許……即將動手。” “復活嗎?”坂口安吾忍不住喃喃自語起來,“調出當時的全部資料,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的話。” “那就太……”令人貪婪了。 沒有人會拒絕復活的欲望。 “辻村去聯系下端木優。”坂口安吾給自己的下屬下達了命令,“如果對方的目的真的是端木優的話,這樣的能力一定要掌控在我們的手里。” “明白了。” 最近的都沒有臨幸我的老板了,那怎么行呢,那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對金主爸爸這么敷衍呢,當然可以了! 我回橫濱難道是為了好好工作嗎?當然不是,我是為了談戀愛。 雖然太宰治的性格和我預想的真的差距好遠,我一想到以后生個孩子,老公可能自殺就覺得窒息。 怎么能不窒息啊,孩子喂奶,換尿片的時候你老公在旁邊找根繩子上吊,這不過分嗎? 太過分了,因為這些必須是他的活…… 話說回來,我老板可以讓我回來我已經很滿意了,最近的他又順眼了不少,我連吹他的水逼麥克雷都吹的更加情真意切了一些呢。 老板也覺得我最近心情還不錯,他第一次也覺得把我扔回A28世界挺好的,對我實名表揚,“你最近干的不錯啊。” “是啊是啊。” 陸壓老板在心情好的時候也愿意多聊兩句,而不是一上來就快快快,沖沖沖,游戲啟動。“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情嗎?” “哦……看到了前男朋友。” 他聽完后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后才嘆了口氣,“好好打游戲,男人哪里有游戲好玩?” “可老板你也沒玩過男人吧……” “那當然!”陸壓老板耿直回復,“本座有限的生命都貢獻給了這些偉大的游戲。” “哦……steam又出新游戲,夏季折扣垃圾,敗本座錢財!”說完他就打開了steam開心的選購了起來。 咦惹,嫌棄嫌棄,這個老板就很真實。 晚上陪老板打玩游戲后,我打著哈切就起了床,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收到了兩條短信,先是一條短信。 “這是我的手機號,別再弄丟了啊。中原中也。” 呀,是中原中也呢,我一面刷著牙一面迷迷糊糊的讀著新的信息,“小優,聽說你回來了,要不要見一面,深月。” 啊……是以前是好朋友,辻村深月啊! 她還在醫院打工嗎?這次回來太忙了都還沒來得及顧上她呢,想起來也是時候該去找她聊一聊了。 于是我簡短的給對方回了個信息,就打算去赴約了。 當天中午的時候,我和深月約了一個購物中心的餐館就坐下了,她還是和四年前一樣看上去沒有太大的變化。只不過這次穿的不是白大掛,而是選擇了一身黑色的西服外套,內襯穿著白色的襯衫,整個人看上去比起四年前更顯得精明干練了不少。 她看著我率先笑了笑,“小優,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看到了昔日熟悉的友人,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深月最近怎么樣啊?” “還和四年前一樣。”她頓了頓,我們叫了兩杯果汁后,她才托起下巴好奇的看著我,“倒是小優,你最近怎么樣?怎么突然間回到橫濱來了。” “嗯,因為國外的事情處理的告一段落了。” “哎?是什么樣的事情呢?”對方有些探究的看向我,那雙眼底寫滿了好奇。 “嗯……”我想了想然后還是覺得自己當年誤入黑衣組織的行為過于沙雕,哎,怎么好意思和深月說自己當年誤入歧途呢,當然不好意思了。于是我給自己美化了下,“其實這四年吧,我參加了一個特別積極上進的組織,洗禮了下自己的心靈,還和三個……”我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