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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如果他的話能力很強,真的干了的話,肯定以后可以贖罪的。” 諸伏景光愣住了,他疑惑地看著我,“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這樣很為難你,也真的很難辦,要是一個人只能擔保一個人的話,能不能麻煩景光你擔保下波本啊……”啊。真的對不起啊,雖然波本出賣了你,但是我好歹也算是救了你。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諸伏景光的神色,結果發(fā)現(xiàn)他除了非常吃驚外竟然沒有極大地反感,或者說厭惡的神態(tài),立刻抱著玻璃杯繼續(xù)說道,“如果很難辦的話我也可以理解,波本的確做過一些錯事。” 真的好過分啊,竟然拜托諸伏景光去幫助波本,哎,我要是諸伏景光肯定殺了波本的心都有了。 “但是他也是站在組織的立場上……” “那,我給波本道個歉,如果組織真的出事情,景光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幫我保護下波本?” 諸伏景光看著我許久許久都沒有說話,他天藍色的眼眸仿佛是一汪溫柔的湖水,年輕的男人無奈的笑了笑,然后雙手放在桌子上單手揉著額頭,“真是沒辦法啊。” “比起自身的安危,更擔心波本嗎?” “那也不是啦。”畢竟我手上還有FBI的證人保護計劃,主要是我其實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當然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了。證人保護計劃和我沒什么太大的關系,沒有也無所謂。但是如果組織真的倒臺的話,波本真的好危險啊。 我抱著玻璃杯,又一次小心翼翼的用祈求的語氣問道,“可以嗎?” 諸伏景光深深吸了口氣,然后才對我說道,“可以。” “謝謝你!”我真的被諸伏景光高尚的情cao感動了,“景光,你真是個好人。” 嗚嗚嗚,太感謝了!好人! 諸伏景光不知道為什么深深地注視我片刻后,才對我說道,“不,你才是最善良的人,醫(yī)生。” emmmm……不管了,反正諸伏景光答應了,哎嘿。 我們又簡單聊了一下,為了給彼此留下個好印象我還順著他說了些話,得到了滿意的答復后我就這樣美滋滋的跑路了。 剛走出門就收到了琴酒的短信,“醫(yī)生,情況有變化,任務提前了。” 我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四下搜尋著琴酒他們的車輛。 咖啡廳內 放下手中杯子的諸伏景光站起身來,對坐在隔壁的好友問道,“如何,零,聽到這樣的話有什么感想嗎?” 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摘掉了墨鏡后赫然是日本公安的臥底降谷零,他看了眼友人無奈的笑了笑,“有點吃驚。” “啊,沒想到她找來是說這樣的事情。”諸伏景光看著窗外的景色,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醫(yī)生離去的背影,青年的表情越發(fā)的柔和起來,“真是沒有想到。” 雙手環(huán)胸的降谷零也同樣忍不住輕笑了下,“真的是,她還真是每次都出人意料。” 單手握成拳放在嘴邊的諸伏景光忍不住笑了笑,對降谷零調侃道,“零,你看上去很開心啊。” “怎么說呢。”這個金發(fā)藍眸的俊朗青年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竟然連自己的機會都愿意放棄,該說傻還是天真呢。” “不管怎么說。”諸伏景光忍不住感慨了下,“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呢。” “所以,她的前男朋友那個男人還是沒有下落嗎?” 說到這里,降谷零也冷下臉來,“的確,我們對那個男人還是一無所知。不過上次那個小偵探提到的醫(yī)生是中國人的事情,可能是真的。” “因為我有次拿非常復雜的中國字去問過她,她看了眼很快就回復我了。”波本神色冷淡,“所以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 “我們的檔案里可不會有人那么多的信息。” 降谷零下了結論,“所以最終的問題還是在醫(yī)生身上,只要她能開口,其他都不是問題。” “看來只能等組織倒臺后,我們再問她了。” “哎,目前看上去是這樣的。” “說真的,零,醫(yī)生都沒有把證人保護計劃考慮給前男朋友用,是不是意味著那個男人這次也可以安然無恙。” 降谷零沉思片刻,“也許她已經(jīng)不愛那家伙了?”只要想到醫(yī)生在前男友和自己里面選擇了自己?降谷零還有點小小的高興。 “吶……”諸伏景光笑著戳了戳自己好友的胸口,“你以前不是還說不會照顧醫(yī)生嗎?結果自己現(xiàn)在看上去可我比當年認真多了。” 降谷零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嘛,這個原因也是很多的。” 這個黑皮金發(fā)的青年最終笑著說道, “最重要的是,她的確是……值得啊。” 是一個善良又單純,但是總是喜歡保護他的人,是一朵不該盛開在組織里的小花…… 沒有他們的話,可能會在瞬間就被組織染黑。 這樣想起來的話,真的,醫(yī)生的前男朋友真的太過分了。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就在他們思考著下一步的舉動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兩個人臉色一變,本能的彎下腰來抬起手護住自己,在劇烈的沖擊下咖啡廳的玻璃杯齊齊震碎,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抬起頭來。就看到不遠處的警察廳突然燃起熊熊的烈火,巨大的火光下是周圍人群的驚叫和惶恐的四散奔逃。 “零……”諸伏景光沉下臉來,“這個……” “是的。”降谷零也臉色沉重的說道,“這恐怕是,組織提前動手了。” 第140章 我在酒廠混吃等死 隔壁的日本公安的警察廳被炸了,巨大的爆炸聲和沖擊波席卷過來,我條件反射的抱緊頭,轉過頭來就看到不遠處的警察廳的五六樓似乎正在熊熊的燃燒…… 還是一如既往的組織的做法,我捏緊了手機,周圍剛才還一片祥和的人群驚叫著四散奔跑,恰在此時我接到了琴酒的電話。 “醫(yī)生,你在哪里?”琴酒在電話那端下令,“我來接你。” 深吸一口氣,“我就在米花警察廳旁邊。” “哦,那很巧嘛。”電話里琴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看上去和以往沒有任何區(qū)別。“哪里?” 我報了個地方,琴酒他們就開車來接我了,他坐在副駕駛里面,單手靠在窗戶上,側過頭來對我示意一下,“上了來。” 點了點頭,我鉆進琴酒的車里,伏特加還跟我打了個招呼,“喲,好久不見了,醫(yī)生。” “嗯。”因為得知了組織估計要掛的消息,外加看到組織提前行動炸了米花警察廳的動作,整個人心都有點亂。“行動提前了?有通知波本么?” “朗姆不覺得需要波本。”琴酒嗤笑了下,他拿起一個根香煙,點上吸了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