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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等一回家就看到波本給我把晚飯做好了,還留了個紙條說他今天晚上有點事情就不回來一起吃飯了,讓我順便幫忙喂下哈嘍。 行吧。 哈嘍在我腳邊轉圈圈,也不知道風見去哪里了,平常這事兒不是他干嘛?我就說這個日本公安,意外的好用啊! 我吃完了飯就去洗碗了,等洗完了后就聽到了敲門聲,咦,波本不是說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嗎?結果等我噠噠跑去開門的時候,一開門就看到了琴酒插著兜站在門口,頓時就無語了。 縮在門后面,我警惕的看著這個穿著風衣的高大男子,戴著帽子留著金色長發(fā)的琴酒從鼻子里逸出一絲冷哼,身后的哈嘍耳朵豎起,非常警覺地對琴酒一直發(fā)出狂吠,結果琴酒只是冷酷的看了一眼,哈嘍立刻嚇得夾著尾巴嗷嗚一聲,躲在我的身后去了。 “你們竟然還養(yǎng)了條狗,真是無聊。” 哇,這個嚇唬了狗的人怎么好意思這么說?對方卻完全不在乎,直接一把推開了我的門,然后以一副主人的態(tài)度走了進去,連鞋都懶得換直接來到了客廳里。然后掃了眼我還沒來得及撕掉的便簽紙,“哦……你看上去還挺喜歡他的嗎?” “這個小白臉,技術這么好?” 琴酒比我高好多,哈嘍和我都躲得有點遠的看著他,琴酒似乎不太滿意我躲他那么遠的態(tài)度,仰起頭來嘲諷的側著臉臉看我,“不用這么害怕,你當年不是很硬氣嗎?和我吵架的時候,去和boss告狀的時候。” “誰怕你啊……” “哦?”對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插著兜走到我的面前,自上而下俯瞰我,“醫(yī)生,你還是這個樣子,這么多年了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這幾個男人對你還是挺好的嘛。” 是啊,人家又給我做飯又能幫我做家務,比你這個天天動不動就殺人的家伙強多了。 琴酒真的好高啊,這么高從上看我非常具有壓迫性,這種壓迫性真的和萊伊很熟悉,我攥緊了拳頭仰起頭看著他,“他們當然會對我很好,我們是搭檔。” “哦,但是他們其中兩個人是臥底吧……”琴酒眼底忽然浮現出殺意的看著我,“醫(yī)生。” 哎,這個也沒辦法啊,算我倒霉三個飼養(yǎng)員里面兩個跳反的,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我懶得和他糾纏這個問題,“你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琴酒思考了片刻后才說道,“目前已經清楚了庫拉索被關押在日本公安的警察廳里面,朗姆下令無比要殺了庫拉索,讓她好好地閉上嘴。” “朗姆這次還特地提出,這個任務希望你來幫忙,驚訝嗎?” “我嗎?”還行啊,就是不知道要我?guī)褪裁疵α恕?/br> 琴酒突然間不說話了,這個高大的男人輕輕笑了笑,穿著黑色大衣眼神冷酷的男人打量著我,宛如在打量一個獵物。“我一直在想,這個女人怎么會能坐到第三號人物的位置上?” “這個弱小、愚蠢、善良的女人。” 我:??? 琴酒用那雙極具壓迫性的眼瞳盯著我,簡直是看的人毛骨悚然背后發(fā)麻,我有些緊張的小退了一步,他敏銳的直接跟了上來繼續(xù)盯著我,“到底為什么要加入組織?你明明根本沒殺過人吧?” “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琴酒仿佛希望把我從頭到尾都探查的一干二凈,“告訴我,醫(yī)生。” “我……”嚴肅的抬起頭來,抬著頭看著琴酒的我哼了一聲,“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啊!” 他似乎笑了笑,非常非常的輕和無所謂,然后下一秒我就看到他一巴掌砸到了墻面上,嚇得我一愣,琴酒把我環(huán)在一個固定的空間里,彎腰從懷里掏出槍然后頂在了我的臉上,沒有什么笑意的對我說,“嘴巴倒是很硬嘛。” 這一幕……等等意外的眼熟啊,當年萊伊就是這么對我的。 我,被莫名其妙壁咚的很不爽的我正想罵他,結果就在這時候門被從外打開了,一推門進來波本就愣住了,他本能的舉起槍對準了琴酒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在做什么,琴酒?” “啊,boss給你配的狗回來了。”琴酒這才施施然的收起槍來,面無表情的對那邊的波本釋放惡意,“倒是很及時。” “你來這里做什么?”波本也很不客氣,他看上去如果琴酒不給出合理的解釋他也可以崩了琴酒,舉著槍的金發(fā)青年也問道,“你想對醫(yī)生做什么?” “哼,只是來打個招呼啊。”他看著波本一字一頓的說道,“這么擔心我會對醫(yī)生做什么嗎?是因為boss的命令?還是因為你那無聊的關心?” “波本……” 波本被他說得愣了下,然后才同樣回了他一個沒有多少溫度的冷笑,“這和你沒有什么關系,琴酒。” 琴酒露出一副我知道你會這么說的表情,然后無所謂的雙手插回兜里,戴著黑色帽子留著金色長發(fā)的男人,最后看了眼我就這樣哪怕波本拿槍對著他,也毫不畏懼的走到了波本面前,“讓開,波本。” 波本看了眼我后,這才收起槍來,琴酒從他身邊走過出門的時候,對我們說了一句話,“那么,就讓我們日本警察廳見吧。” 等到琴酒這個只要站在這里就讓空氣可以凝固的男人出了門,波本才關上門后立刻跑到我面前來,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點了點頭,然后低下頭有些為難的看了眼被琴酒嚇到的哈嘍,抱起哈嘍放到懷里安慰了下,“他好壞,他連哈嘍都嚇。”不是個東西,狗都嚇壞了。 波本也挺心疼神態(tài)有些疲憊的哈嘍的,他摸了摸哈嘍的頭,“醫(yī)生,琴酒來這里跟你說了什么話嗎?” “還是那些啊。”我抱著哈嘍看著波本,用充滿琴酒感情的語氣說道,“啊,醫(yī)生,你到底是想干什么?”醫(yī)生好菜這句話就不要說了,說出去傷害我的感情。 波本倒沒有我那么輕松地心態(tài),他沉吟了下問我,藍色的眼眸落在我的身上許久,“你真的想要那個藥嗎?” 我抱著哈嘍看著他點了點頭,又疑惑地歪頭,“怎么了?” “不。”波本笑著對我說,“先回去休息吧,琴酒如果下次來找你的話,你可以不給他開門的。” 那不好吧,大家都是同事,雖然沒有半分感情但是這也是不是有點過分。 我轉念一想,那是琴酒哎,其實也可以更過分一點,就是擔心琴酒失去理智直接把我家門給炸了,感覺這樣瘋狂的男人做什么都不奇怪呢。 波本給我沖了一杯牛奶,說是為了讓我能睡得更好一點,我喝了牛奶后就打著哈切的去洗漱完睡覺了,結果睡到半夜又聽到有人敲我家門。 我當時殺人的心都有了,一臉崩潰的從床上爬起來,抱著枕頭就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