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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再遇上真的要異能大亂斗了。 “景光。”時值日本的深夜,降谷零忍不住和電話那段的友人說道,“你去美國實在是太沖動了。” 諸伏景光笑了笑,“零,難道你要看到醫(yī)生落在對方手里?” 降谷零陷入了沉默,許久后才說道,“但是這也把你暴露在組織面前了。” “沒關(guān)系。”諸伏景光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已經(jīng)躲了夠久的時間了,零,也該出來和他們正面見見面了。” “畢竟我也是等了足夠久的時間。” “對了,醫(yī)生明天就要回去嗎?”遠在美國的諸伏景光問了降谷零關(guān)心的問題,“她應該沒什么事情吧。” “她沒什么事情,只是在抱怨貝爾摩德打不過還非要上去。”降谷零說到醫(yī)生也忍不住有些輕松起來,“我和她說讓她盡快回來,醫(yī)生都要被你們嚇哭了。” “哎……”諸伏景光想到醫(yī)生當時的表情,也忍不住笑出聲,“我當時只是嚇唬她的,雖然的確抱著如果赤井秀一要把她抓走,還不如被帶回公安更安全的想法。” “她好像氣得不行,對你和赤井秀一。在電話里就和我抱怨過……”降谷零笑著和醫(yī)生的前任飼養(yǎng)員說道,“如果下次遇到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諸伏景光再也忍不住低笑出聲,“嗯……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是啊。”降谷零也忍不住嘆氣,“不過她這次回來,還沒想好做什么菜。” “不管做什么讓她多吃點胡蘿卜吧。” 兩個飼養(yǎng)員們親切友好的繼續(xù)交流,“對啊,她很不愛吃胡蘿卜,上次我做的吃飯切成丁她都能給挑出來……” 降谷零批評道,“實在是太挑食了。” “是的,零。”諸伏景光附和道,“所以她才會說自己有時候視力不好,她愛喝冰的,天氣冷了就不要讓她喝了。” “嗯。” “最好讓她少喝點可樂。”諸伏景光繼續(xù)叮囑道,“她一喝可樂就叫著要會胖要減肥,然后就會少吃飯或者不吃飯。” “是啊。”降谷零也附和道,“上次她就打算不吃晚飯,被我說明天不給她做rou才吃了。” 兩個飼養(yǎng)員繼續(xù)交流飼養(yǎng)心得,并且得出要繼續(xù)督促醫(yī)生健康生活的建議,“回去以后如果可能帶著她去跑跑步,醫(yī)生的體能實在太差了,在組織里這樣很危險。” “嗯。” 降谷零笑瞇瞇的說道,“下次健身我會考慮帶著醫(yī)生一起去的。”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又討論了下,然后諸伏景光才問道,“零,你以前不是說不會照顧醫(yī)生嗎?我看你這次好像挺樂在其中的。” “啊……”以前說絕對不會好好照顧醫(yī)生的男人,微笑著說道,“沒辦法啊,景光,畢竟照顧醫(yī)生也很有趣。” “而且總覺得如果不好好照顧她的話。”降谷零不緊不慢的說道,“她這樣的性格,一定會被組織的黑暗吞噬殆盡的。” 第94章 我在酒廠混吃等死 我就這樣回了日本……回去后波本就給我做了胡蘿卜燉牛rou,好吃是好吃,但是為什么有胡蘿卜啊! 我苦著臉坐在桌子前,波本還在那里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對我說道,“醫(yī)生以后還是不要去和貝爾摩德一起出任務了,我個人覺得最近組織里因為赤井秀一已經(jīng)足夠混亂了。” 挑出來胡蘿卜扔到外面,我疑惑的問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波本想了想才說道,“因為,好像連組織的一些人都因為和那個FBI關(guān)系比較好,受到了重點關(guān)注。” “哎!?”我忍不住有些詫異的開口,“但是都半年了啊。” “而且認識萊伊也不一定意味著要為萊伊背叛組織。”他又不是個萬人迷。 “哎,但是畢竟赤井秀一知道了太多組織的秘密,組織對他是如臨大敵啊。”波本笑著有些不經(jīng)意的說道,“所以組織沒有問過醫(yī)生關(guān)于那個FBI的問題嗎?” “沒有。”組織對我這是放心還是不敢問,我感覺是后者。估摸著怕一問我就跑了。我立刻把鍋牢牢的反扣到boss的腦袋上無情的說道,“我還沒問組織為什么給我安排一個FBI的搭檔呢。”說起來上個搭檔還是日本公安…… 波本一下子就忍不住笑出來,我繼續(xù)八卦的問他,“那是那些人受到了組織的關(guān)注呢?” “那就不清楚了。”波本似乎認真想了想,“醫(yī)生,啊啊,你不要浪費食物啊!” 英俊的黑皮青年走到的面前來,站在我身前很有氣勢的對我質(zhì)問道,“雖然我知道你不愛吃胡蘿卜,但是如果剩下這么多也會讓人很苦惱呢。” “醫(yī)生是覺得哪里不好吃嗎?” 他是個胡蘿卜他就沒好吃過好嗎? 看著廚子對我浪費糧食的指責,我有點委屈的縮了縮脖子,打算靠撒嬌先忽悠過去,“人家不喜歡吃胡蘿卜嘛。” “這是不行的。”對方指著盤子里被我丟出去的胡蘿卜冷酷的科普,“胡蘿卜富含豐富的維生素B1,對身體非常有好處。醫(yī)生……” 他雙手按在桌子上,低下頭來,藍色的雙眸凝在我的身上,氣勢逼人的說道,“醫(yī)生,好好吃飯,不可以挑食的。” 飼養(yǎng)員無情無義的發(fā)出如下說法,“否則明天還是胡蘿卜燉牛rou。” 我:…… “下一周都是胡蘿卜燉牛rou。” 這就過分了啊,大學食堂都不帶這么虐待人的啊!吃一周還不把人吃吐了呀! 哭辣,為什么這么對我,飼養(yǎng)員天天給我做胡蘿卜要死哦,我氣的不行,就是不喜歡吃胡蘿卜怎么了? 我醫(yī)生長這么大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立刻開啟反擊,對著波本說道,“可是胡蘿卜好難吃,波本你真的敢給我要是給我做胡蘿卜,我就天天去外面吃!” 還不信天底下沒有好吃的飯了。 波本冷笑一下,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走了,然后我就和飼養(yǎng)員開始掐了起來。波本三天都沒有理我,我也三天沒理他,他超級過分,這三天連垃圾都不幫我分類了,家務也不幫我做了,明顯是在和我冷戰(zhàn)。我每天都一個人跑出去買盒飯,一邊吃一邊生氣。 就是偶爾想起來有點想哭唧唧的委屈,不喜歡吃胡蘿卜有什么錯,為什么要逼我吃胡蘿卜。 這個飼養(yǎng)員比起前兩個更難搞,以前的飼養(yǎng)員是不讓吃就是不讓吃,這個還學會冷暴力了,關(guān)鍵是拿飯來威脅我,我是不會屈服的。 但是說實話吃了波本的飯后我感覺外面的飯真的難吃,真的太難吃了。和波本調(diào)整后做的飯相比,難吃到了爆炸。 我一面吃一面心里默默流淚。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深入的分析了下,我覺得其實和波本這件事情是沒有必要的,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