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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用腦袋枕著自己的胳膊,愣愣的看著他。 “醫(yī)生……”他拍了拍我,“你怎么了么?” “好困?!蔽覍λ÷暤谋г蛊饋恚把劬Χ急牪婚_了?!?/br> 他陷入沉默,“醫(yī)生,你醉了么?” 萊伊嘆了口氣,忍不住問我,“你不是說喝過酒嗎?” 我困得迷迷糊糊的回答,“喝過嗎?喝過吧……” 萊伊:“……”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恍惚間看到對方好像結(jié)賬了,然后把我抱起來然后我就失去意識了。 等我從困頓中蘇醒的時候,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一顛一顛的,腦袋好像靠在對方的后背上,脖子超級沉。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身前的男人好像在遠方發(fā)問,“你醒了么,醫(yī)生?!?/br> 混混沌沌的發(fā)呆了下,然后我又把超級沉的腦袋咚的砸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靠在上面瞇著眼睛犯困,期間前面的人似乎還在問我什么,但是我覺得好煩。 我嫌棄好煩,嫌對方的長頭發(fā)礙事,還把直起身來把他的頭發(fā)往旁邊擼了擼,然后找個舒服的位置又咚的一下子砸下去了。 身前的男人陷入詭異的沉默。 我半夢半醒的聽到似乎前面有人在跟我說什么,面前重新出現(xiàn)了一些黑色的東西,我想了想,嗷嗚一口就咬住了。 嚼了嚼,然后含在嘴里咬…… 前面似乎出現(xiàn)一股力量,掙扎了下想把黑色的東西從我嘴里拿出去,什么情況,想搶我的東西嗎?我當時就委屈了。 哭唧唧的又咬緊了點。 我前面厚重溫熱的身體似乎顫抖了下,然后我想了想又把黑色的東西吐了出去,靠著舒服的位置我又開始陷入了睡夢,等我起來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遠方的風景,陷入沉思。 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睡得很舒服啦,我打著哈欠,昨天算是我第一次喝酒,哇說實話梅子酒真的超級好喝。 喜歡,超喜歡。 想不起來就算了,等我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竟然多了面包和牛奶,牛奶是熱好的,用手摸上去還帶著余溫。 “難道是……”我拿著牛奶陷入沉思,二號飼養(yǎng)員干的? 同日 從醫(yī)院里蘇醒的蘇格蘭,看著站在身側(cè)的好友,整個人還處在迷惘之中,“零……” “我記得……”蘇格蘭本來想按太陽xue,但是扯到了輸液管后立刻被降谷零按住,他疑惑的看著對方,臉色變得格外嚴肅,“我……沒死嗎?” “啊。”降谷零忍不住捏緊了拳頭,神態(tài)激動的看著自己的好友,“你是笨蛋嗎?為什么不等我來?” 說著降谷零露出了冰冷的眼神,“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幫你報的!萊伊……” 蘇格蘭愣了片刻,剛從死亡懷抱復蘇的男人反應過來對自己的好友說道,“不是,不是萊伊?!?/br> “什么意思?”波本露出了詫異的表情,蘇格蘭原名諸伏景光的公安臥底對自己的好友解釋道,“萊伊他是FBI的臥底,他當時在天臺上并沒有想殺我?!?/br> 降谷零在驚訝過后,立刻陷入了沉思,他捂著嘴思索片刻后說道,“真是沒法想象,雖然知道他的確不是普通人,但是竟然是FBI的臥底嗎?” “景光他除了和你說這些事情……” “嗯。”諸伏景光神態(tài)復雜的說道,“他除了說自己是FBI的臥底,還問了我醫(yī)生的事情,等等,醫(yī)生怎么樣?” 強撐著精神的諸伏景光掃視了一圈后,發(fā)現(xiàn)沒有熟悉人的身影,神態(tài)里都難掩落寞和急迫,“醫(yī)生沒事吧?沒有受到我的牽連吧?” “事實上……”降谷零神色復雜的說道,“醫(yī)生并沒有什么事情,而且景光你的身體就是醫(yī)生救治的?!?/br> “醫(yī)生嗎?”諸伏景光露出了詫異的神色,眼神因為聽到這個名字而顯得有些溫柔,“醫(yī)生,救了我嗎?” “是的。”降谷零沒有注意到好友溫柔的神色,為自己的好友復盤了下當時的情景,“景光你的胸口開了巨大的槍口,當時我們都以為你沒救了,但是醫(yī)生堅持把你送到了醫(yī)院,而且真的很奇怪……”降谷零回憶著當時的情況,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是景光當時的傷勢真的已經(jīng)看上去沒救了。 為什么竟然會好呢?這根本不符合常識和邏輯? 尤其是那么嚴重的傷,等到醫(yī)院檢查的時候卻并不嚴重,傷口也愈合的非常快遠超出正常的水平,難道醫(yī)生手里有組織什么秘密的藥嗎? “景光,醫(yī)生……” 降谷零正想和景光說些什么,卻看到自己的朋友因為疲憊和放松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看著友人安詳沉睡的面容,忽然間想到了醫(yī)生的一句話。 活著就足夠了。 他無奈的揉了揉腦袋,嘆了口氣,“真是欠了醫(yī)生的?!?/br> 降谷零勾起嘴角來,他覆下身來幫助自己的好友提了提被子,“那位醫(yī)生啊,如你所說是一個好人?!?/br> 他露出了釋懷的笑容,“真好啊,景光。” “你還活著?!?/br> 第71章 我在酒廠混吃等死 說實話,雖然我叫著想換飼養(yǎng)員,這個飼養(yǎng)員和琴酒好像,莫不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但是等到對方給我準備了溫牛奶后,我認真思考了下覺得對方其實人還不錯。 對吧……?起碼比琴酒強,以琴酒作為度量單位就大家都還不錯。 然后開始了被新的飼養(yǎng)員投喂的日子,新飼養(yǎng)員平常沉默寡言,和我出門也是一路上安靜的聽我說話。我一個人在哪里嘚吧嘚吧,他就在我旁邊安安靜靜的提東西,哎,你說他會不會像我以前一樣可能身邊有個翻譯鬼,是個外國人……?好冷。 這個新的飼養(yǎng)員感覺是個啞巴啊!基本上很少說話,只在一些問題是會糾正我,雖然說的都的對的。 噘嘴…… 沉默寡言的新飼養(yǎng)員和蘇格蘭一點都不一樣,以前蘇格蘭可寵我了,我要干什么都行,新飼養(yǎng)員不是?;旧先绻且恍┎惶】档氖虑?,他雖然不會明確說不,但是就是不可以…… 比如我上次的梅子酒,超好喝,我想再去點的時候就不讓,明明自己喝波本,就給我白開水,我好苦啊。 又一次出去吃著午飯,坐在日本有些酒飲性質(zhì)的餐廳里的我坐在座位上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為什么啊?” 喝著波本的男人沉默了下,果斷的拒絕了我,“不行,醫(yī)生。” 好氣。 忍無可忍的我問他,“萊伊平常有什么不喜歡吃的東西么?” 對方抬起眼來看了我下,眼神銳利頭戴針織帽的長發(fā)酷男搖了搖頭,“沒有?!?/br> “不會吧……”我深表懷疑。 他看著我,“醫(yī)生想做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