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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的都是贊嘆和瘋狂,“我以前一直不相信,但是看到醫(yī)生我終于又相信了。” “你,真是組織的天使。”她頓了頓,閉上了眼睛感慨道,“也是惡魔不是嗎?” 你可夠了吧你,你要是剛才表現(xiàn)出一點攻擊的意思,就輪不到你感慨了好嗎?你就領(lǐng)便當(dāng)回老家了,你還吟詩呢…… 我無語的看著貝爾摩德自我陶醉的在我面前,忍不住打斷了她,“接下來需要怎么辦?” “接下來……”她頓了頓,收回了手,看著躺在床上的蘇格蘭笑道,“當(dāng)然,是問出這個男人和其他人的關(guān)系。” “醫(yī)生不會阻止的對嗎?”她對著我發(fā)出了疑問,眼神冷酷而無情,充滿著逼人的審視,“雖然他和醫(yī)生搭檔了很久,但是醫(yī)生你要知道,我們是組織的人,而他只是一條日本公安的狗而已。” 我就知道會面對這樣的問題,看著蘇格蘭熟睡的面容,我陷入了情感和理智的交鋒,許久后我聽到自己這樣說道,“我想冷靜一下,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貝爾摩德用非常憐憫的眼神看著我,她微微一笑,“也好。” “那就讓外面的兩個男人來守著他吧,正好可以看看到底誰是鬼,誰是王。” 我和貝爾摩德一起走出了門,波本和萊伊正守在外面,看到我們走出來后都非常的吃驚,貝爾摩德直接對兩個人說道,“組織的叛徒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等他清醒過來后就拷問清楚,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們了。” 波本的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驚訝,萊伊還是一副沉穩(wěn)的模樣,他審視著我們似乎在判斷我們話的真實性。 我看著貝爾摩德帶著他們走進了搶救室,波本站在遠處看著蘇格蘭,在貝爾摩德和萊伊的身后攥緊了雙拳。 萊伊上前去查看了下對方的傷勢,臉上這時候才露出顯而易見的驚訝來,戴著針織帽的男人壓低了聲音,“竟然……” 他們回頭看著我,看著蘇格蘭安靜的睡顏,我站在陰影處對他們露出了微笑,認真地說道,“我是醫(yī)生哦,我不讓蘇格蘭死的話,他就不會死。” 貝爾摩德拍了拍手,打斷了他們驚疑不定的目光,笑著對面前的兩個男人說道,“那么,接下來就讓我們看看,組織里未來兩位王牌的能力了。” 這個嫵媚又邪惡的女人,這樣對他們說道。 “到底是什么水平。” 第68章 我在酒廠混吃等死 蘇格蘭被救了回來,我站在他的床邊忍不住陷入沉思,他似乎因為過重的傷勢還在沉睡,我看著躺在床上他安靜的睡顏。 聽到了身后波本的聲音,“你打算怎么辦?醫(yī)生。” “嗯……”我忍不住嘆了口氣,也無比憂愁的說道,“哎,不知道。” 因為以前也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嘛,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什么才好?自己的搭檔是個電影里的間諜,好厲害啊。但是我該怎么做,也完全沒有什么頭緒,冷靜下來就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 但是完全不后悔就是了…… 他似乎陷入了沉思,許久后我才聽到他說道,“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醫(yī)生,為什么要救活他呢?” “雖然是希望從他的嘴里挖出消息來。”我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波本對我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他往前走了兩步逼問我,“但是你并沒有必要做到這樣的程度呢,醫(yī)生。” “為什么,他可以活下去?”波本用滿是探究的眼神看著我,神態(tài)冰冷。 “那種傷勢,根本不可能……” 我看著他小聲的反問,“活下去不好嗎?” 波本被我的反問問愣住了,我看著他認真地說道,“活下去很好啊,雖然不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男人,組織為了防止泄露我的能力,還給蘇格蘭戴著氧氣罩,隨男人的呼吸浮現(xiàn)在面罩上,我把目光轉(zhuǎn)回到蘇格蘭身上,非常認真地說道,“但是……蘇格蘭還活著就很好了。” “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不是嗎?” 波本似乎在我的身側(cè)一瞬間就松懈下來了,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顫抖,“是的,他能活著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謝謝你,醫(yī)生。” 然后黑皮青年在我的身側(cè)發(fā)出非常恐怖的言論,“我們會從他的嘴里挖出來組織需要的東西,他能活著真的再好不過了。” 我:“……” 也不是這個意思啦,你也太恐怖了吧,波本。 然后我就去休息了,結(jié)果!結(jié)果我完全沒有睡意!我怎么可能睡得著啊!組織到底會怎么對付蘇格蘭啊,躺在床上的我翻來滾去糾結(jié)的很就好像一個球,結(jié)果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到嘭的一聲巨響。 在爆炸的余波還在的情況下,竟然是貝爾摩德前來找我,她看我一臉呆滯的樣子就笑了,“啊,醫(yī)生,你知道嗎?有人來救蘇格蘭了哦。” 我被炸彈的聲音驚擾,現(xiàn)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嗯……” 她看著我,拿著槍面無表情的逼近我的身邊,“醫(yī)生,你不知情嗎?” 我抓著被子警惕的看著她,“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 貝爾摩德笑著向我靠近,我從床上翻身下來,踩在地上站在她的面前,“貝爾摩德,如果你在打什么壞主意,我勸你最好不要。” “壞主意?”她拉長了聲音,站在病房里的她和我對峙著,嫵媚又充滿著殺意的看著我,“醫(yī)生,你真的為了挖到他口里的東西,才救活他的嗎?” 貝爾摩德手上的手槍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然后將槍口對準(zhǔn)了我,這個組織里神秘莫測的女人,對我露出了非常危險的笑容,“我……真的好奇哦。” “我相信boss是一定,一定不能接受自己最喜歡的醫(yī)生去敵人那里的。” “我會想救他是理所當(dāng)然的。”我看著貝爾摩德說道,“就算是組織里面的叛徒,他也和我相處了很久。” “但是我并不是公安,或者敵人,貝爾摩德。” 手心捏成了拳頭,我看著她警惕的說道,“如果你敢動一下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意味不明的感慨了下,“意外的坦誠啊……” 就在我們面面相覷,陷入僵局的時候,突然就從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們一起扭頭看到了舉著槍非常有禮貌的波本。 我佛了啊,我徹底佛了啊……我們組織到底怎么回事,大家談事情的時候都是舉著槍談,下次我是不是也該入鄉(xiāng)隨俗的舉槍啊。 穿著短袖襯衫牛仔褲的波本對我們露出了微笑,“抱歉打擾兩位的談話了,但是蘇格蘭被人劫走了,為了以防萬一,還請兩位和我在一起。” 貝爾摩德立刻發(fā)出嘲諷,“哈?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