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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 我迷茫的點了點頭,結果發(fā)現(xiàn)自己很快就沒什么睡意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手機可以玩,我百無聊賴的坐在車上,偷偷的看了眼前面座位的兩個男人。 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在各看各書,期間連一點交流都沒有。 壓低了聲音,我湊到蘇格蘭耳邊小聲問道,“蘇格蘭,有什么可以打發(fā)時間的事情嗎?” 蘇格蘭有些為難的回復我,“我這邊也是……” 就在我倆苦惱沒有東西可以打發(fā)時間的時候,坐在我們前面翻著書的波本突然就回頭,笑著問我們,“吶,我?guī)Я藫淇伺埔灰姘。俊?/br> 我:“……” 你帶這種東西做什么,雖然長途旅行也確實是應該。 他笑著發(fā)出邀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醫(yī)生,你要玩嗎?” “哎,就是我們?nèi)齻€人嗎?”我好奇的問他,波本對身側的萊伊說,“嗯,如果這邊的萊伊想玩的話,我也是沒有意見的。” 于是,冷著一張臉的萊伊就這樣,因為我們需要對坐而強迫轉過來對著我們,好在新干線的椅子是可以調(diào)整方向的。花式洗著牌的波本簡直是將手里的牌玩出了花,黑皮的青年狀似友好的發(fā)問,“萊伊,剛才的小姑娘真的好可愛啊。” 我盯著他洗牌的手,這個男人真是了不得哦,這么熟練地洗牌技能上輩子是荷官嗎? 萊伊沒有理他,他看了眼撲克牌然后陷入了沉思,波本發(fā)完牌后,萊伊他們就開始出牌了,萊伊依舊是一張沉穩(wěn)冷酷的面容,當然我覺得人家是真的沉穩(wěn)冷酷。 而我拿著自己的牌立刻陷入了冥思苦想。 萊伊率先出牌,我緊隨其后,拿著牌就開始打,打著打著我莫名其妙就輸了…… 當時我就懵逼了。 不遠處的波本還在和萊伊對話,調(diào)侃的問道。“真的不認識那個小姑娘嘛?”他拉長了聲音,藍色的眼眸寫滿了深意,“秀哥?” 萊伊沉下臉來,不經(jīng)意的出手,“紅桃A。” 一下子就把剛才還得意洋洋的波本給壓住。 蘇格蘭看上去也得心應手的樣子,等等,我又一次陷入了冥思苦想,我該出什么牌? 波本還在繼續(xù)BB,他的指尖夾著JOKER,然后笑著問道,“這位萊伊,來組織里是希望當組織里的王牌嗎?” 我臉色發(fā)苦的看著撲克牌,陷入了沉重的思想斗爭,不知不覺我又輸?shù)牡壮臁?/br> 連續(xù)兩把都是我墊底了,我都輸?shù)囊獞岩扇松耍K格蘭在旁邊擔憂的看了眼我,我也想哭。第三把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萊伊翻開手里的牌,對那邊的波本開口,沙啞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和深意,“那你呢,波本,你是王牌還是鬼牌?” 波本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剛才還陽光的波本立刻就冷漠的說道,“那當然要看你是什么牌了啊。” 我還在和自己手上的牌搏斗,我好苦啊,這些男人是什么情況,吹著B出的牌都這么厲害嗎? 愁的我都要撓頭了。 蘇格蘭小心的看了眼我,然后出了一張最小的3,我頓時感動得看著他,謝謝。 我終于把手里的牌扔出去了,萊伊看了眼我,嘆了口氣,然后就馬上就跟著出了個一個7,我一下子就又感動了,萊伊你真是個好人!可算出有我能打的牌了。就在我激動萬分要把自己的牌扔出去的時候,波本笑瞇瞇的扔出來一個A壓在了所有的牌上面。 我:“……” 舉著牌的手都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這一瞬間我簡直是想打死波本。 我迎上波本得意洋洋的表情,嗚咽了一聲就默默扭頭,陷入了深度的自我懷疑,我到底是為什么要和組織里這三個男人一起打牌?為什么? 他們怎么都那么厲害?打個牌我都能把我虐成狗? 我到底為什么要經(jīng)歷這樣的屈辱!? 好氣! 波本還繼續(xù)挑釁我,俊俏的青年笑瞇瞇的跟我解釋,“哎呀,抱歉醫(yī)生,你還出牌么?” 嗚嗚嗚,氣死我了,我更想打他了。 他好似不經(jīng)意的笑問我,“醫(yī)生怎么剛才出A?醫(yī)生……莫非你不會算牌嗎?” 蘇格蘭看不下去了,出了個鬼牌就壓住了他,然后又給我喂了個5,波本頓時就宛如被掐住脖子,一下子沉默了。 萊伊忍不住笑了,同樣英俊的沉穩(wěn)青年看了眼他,“看起來,王牌并不止一個人有不是嗎?” “也要看看在什么地方,什么時機,為什么用不是嗎?” 波本:“……” 可能是我被波本欺負的太慘了,結果最后我眼睜睜的看著萊伊和蘇格蘭一起聯(lián)手把他給虐了,事實證明三打一還是能打贏的,尤其是在蘇格蘭和萊伊聯(lián)手的情況下,而最關鍵的是,不知道為什么打著打著最后居然是我贏了!? 哎嘿,開心。 波本立刻對蘇格蘭抱怨起來,“蘇格蘭,你們這樣寵著醫(yī)生是不行的啊。” 蘇格蘭他溫和的笑著回懟,“波本,你今年幾歲了,為什么還老愛欺負醫(yī)生。” 就是!就是! 結果,等到我們下車的時候,竟然輸贏對半?波本在我們的圍追堵截下垂死掙扎,偶爾還是可以出一些神來之牌,我感覺和他們打牌真的愁的我都要禿頂了,索性一到站就第一個蹦起來,并且暗下決心絕對不要和萊伊他們再打撲克了。 蘇格蘭幫我拿著東西,我們倆有說有笑的就下了車,身側的波本和萊伊依舊是沉默的世界,真的,安排我們四個一起做任務的人,真算是才華橫溢了。 我總覺得這比安排我們和琴酒一起做任務還死亡,然后我又認真地想了想,算了,琴酒還是算了吧。 真的,那樣我還是寧可和波本和萊伊一起出任務,起碼萊伊也還比較寵我……? 和琴酒未免太讓人當場暴斃了。 我們趕到了做任務的地方,這次據(jù)說是要刺殺一個黑社會老大,對方的扣押了組織的一批貨打算黑吃黑,也不知道他扣的是什么物資能讓boss火大到要出動四個成員。 “這次任務我們會去他常去的餐館解決他。”波本跟我們解釋道,“以目前的情報看來,這個家伙比較愛去一家叫l(wèi)ost song的西餐廳。” “萊伊和蘇格蘭在外面分別的角度狙擊,我混進去確保情況無誤……”他頓了頓想看了眼我,“嗯,醫(yī)生你想干什么?” 我:“……” 什么嘛,感覺好像男人們把工作都包了,根本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啊。 那我怎么知道我該干什么,在外圍為他們鼓舞助威跳大腿舞嗎? 我也陷入了沉思,蘇格蘭不忍心我這么沉思,就率先說,“醫(yī)生還是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不可以哦。”波本無情的拆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