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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關(guān)切的問我,“怎么,醫(yī)生……” “那個波本,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我能當組織第三是因為異能啊,他要是敢動我組織能掐死他,不要命了么? “可是波本又不知道。” 你和他有仇的么……大姐。 “因為他說對醫(yī)生很感興趣,所以我就特別介紹了下醫(yī)生和蘇格蘭的任務(wù)。”貝爾摩德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好像的確沒告訴他其他的事情 。” 一個邪惡的組織里面,除了我這樣劃水的,還有坑隊友的…… 就這樣老板還要給你們發(fā)工資,替老板心疼一下。 我也替這個波本心疼,好慘一男的,好像被坑了…… “不過醫(yī)生,我覺得對方肯定會更謹慎一些。”她微笑著說道,“所以,醫(yī)生不如擔心下蘇格蘭?我剛才下來的時候,好像蘇格蘭的情況不是很好。” 我簡直是難以置信,壓低了聲音問她,“蘇格蘭的情況,不是很好都不幫忙的嗎?” “可那是蘇格蘭的任務(wù),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們都是魔鬼的吧你們,干個任務(wù)連搭把手都不愿意,還互相拉后腿,組織不愧是組織,組織成員的腦回路都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我馬路上遇到路人摔倒都會扶的啊!你們看到同事跌倒只想挖點土嗎?這都什么人啊! 這樣的組織怎么還沒有因為窩里反而倒閉……簡直是不可思議。 這樣一比,我又覺得琴酒還不錯了,起碼人家是他踏實干活的…… 都要半年了,都半年了!我還不知道我們組織的企業(yè)目標到底是什么,組織里的每一個人除了互相傷害就是給彼此挖坑,還亂搞男女關(guān)系,你們都是天才!真心地! 只有我、琴酒、蘇格蘭在好好干活!? 我們做錯了什么年紀輕輕就要為組織付出這么多?我們多拿工資了嗎?我覺得除了我沒有啊…… 我悲憤交加的批評她,“貝爾摩德,你這樣對得起組織給你的高工資嗎?”不會為自己的工資而感到羞愧嗎? “醫(yī)生,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貝爾摩德又一次微笑了,“但是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不是在拖后腿和窩里反嗎?” 她深吸一口氣,“不是。” “那你想干什么?” 貝爾摩德沉默了下,這個戴著面具的神秘女子沉吟了許久說道,“我最喜歡看到的就是,一個男人信仰的隕落。” 我:??? 她對我勾唇一笑,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醫(yī)生,真的不擔心蘇格蘭嗎?畢竟你看上去可不是這樣鐵石心腸的女人。” 女人口紅的香味混合著耳語,傳入我的鼻腔,這個神秘的女人似乎用一雙玩味的雙眼注視著我,隱藏在這不熟悉憨厚面容背后的是毫不掩飾的惡毒和喜悅。真是一個非常捉摸不透的女人,說真的,我覺得中原先生真的和這群人比起來,都是小天使里面的小天使了。 他那么好壓根不像是混黑道的,雖然在我面前把人打的滿屏噴血,但那都是試圖挑釁他才活該被揍啊。 那是典型的自衛(wèi)反擊! 他作為黑手黨在我面前打的不是黑社會就是武裝恐怖分子,你見過他打普通人嘛?他沒有! 這樣一想,和組織一比,他們又純潔又善良!? 真的,而且我前任和中原先生的關(guān)系還那么好【?】,就特別好,我和我男朋友出事情的時候,人家都愿意千里打飛機回來救我們!就問問你們,這樣的組織怎么不可以橫行橫濱了?人家港黑關(guān)系起碼和諧友愛!? 我們的組織關(guān)系,除了背后插刀子我好像也沒看到啥。 組織和組織之間的差距怎么這么大!? 而且我跟你說要不是世界不互通,我一個電話打過去就拜托中原先生打爆你貝爾摩德的頭了,哪里輪得到你在這里多BB。 不過其實說回來,我有點怕貝爾摩德的。總覺得他們就是一群無底線、完全不擇手段的人呢,和蘇格蘭說的一樣,組織里的人對世間的法律都充滿了蔑視。 他們仿佛本身就是惡的代名詞。 不論是殺人如喝水的琴酒,還是喜歡獨善其身看戲的貝爾摩德,都讓我覺得我真的非常反感。我連我前男友混黑社會都不能接受,何況是和他們這群瘋狂的暴徒在一起,有時候真的想辭職不干了。 和這些窩里反相比,我覺得我劃水都劃的對得起組織……對得起老板了。 他們?yōu)槭裁床荒芎煤霉ぷ鳎繛槭裁矗?/br> 這就好比一個項目組,大家都在劃水和勾心斗角,只有你在晚上加班肝方案,那可能宰了隊友祭天的心都有了。 我是完全不知道貝爾摩德到底想干什么,這女人的所作所為十分詭異,讓我感覺她都不像是我們組織里的人。 忍不住懟她,“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為蘇格蘭擔心的人嗎?沒了他組織還會安排新的人在我身邊的。” “可是他們都不是蘇格蘭啊。” 說的好對。 我真是無言以對,蘇格蘭真的算是組織里最溫柔的人了,他看上去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和琴酒他們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最關(guān)鍵是對我挺好的。 關(guān)鍵是對我挺好的! 貝爾摩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醫(yī)生,我提醒你下,蘇格蘭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二樓的某個房間里,如果你想趕在那位組織新成員之前,還需要抓緊時間。” 我還是非常茫然的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貝爾摩德。” “因為……”女人拉長了聲音,“醫(yī)生都來組織這么久了,還沒有殺過人吧。” 對方端詳著我的神態(tài),然后笑著說道,“蘇格蘭也不希望醫(yī)生殺人。” “可是我們是組織啊,醫(yī)生。”她看著我神態(tài)里寫滿了惡意,“我們是組織啊。” “你什么意思?” 貝爾摩德拉著我的手腕,然后湊到我的耳邊,貼在我的臉上輕聲道,“醫(yī)生,我們即是惡魔也是天使,我們可以讓時光倒流,讓死者復蘇。” “這點醫(yī)生你是最清楚的,我真的太好奇了,你會不會為蘇格蘭破例呢?” 被貝爾摩德一陣嘴炮忽悠走的我,就這樣踏上了保護蘇格蘭的道路,所以到底貝爾摩德想干什么啊,我聽她的意思好像是希望我為了蘇格蘭殺人,這樣我也會痛苦,蘇格蘭也會痛苦了。 是這個樣子嗎?那她拉波本進來是干什么,波本是干什么的? 波本是來撿漏的?還是來打醬油的?亦或者我覺得他就是來渾水摸魚的,總之可能不是個好東西,需要警惕一下。 想不通,頭禿…… 我從會場溜了出來就要往第二層跑,一面走一面給自己心理建設(shè),我不慌!然后就這樣踏上了尋找蘇格蘭的道路。 可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