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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津有味的樣子忍不住笑了,“這么喜歡這個小島嗎?” “還行吧。”靠旅游業拯救的小島,服務業還是做的很不錯,蘇格蘭也忍不住感慨道,“真是和平的小島呢。” “晚上要去參加慶典,我還沒參加過日本的慶典呢。” 蘇格蘭順勢問道,“醫生真的不是日本人呀。” “當然了。”我理所當然的看著他,“我不是見你面的第一天就說了么?” 對方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我疑惑的看著他,“怎么了?”怎么這幅表情呢? 蘇格蘭微微一笑,“不,只是沒想到醫生真的不是日本人。” 我:……這事兒我不是早跟你說過嗎?也沒必要騙你吧。 有時候就覺得自己這個新的飼養員的問題好奇怪,我低著頭繼續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笑著說道,“所以還是蠻期待等下的慶典,雖然肯定抽不到我。” “醫生怎么那么肯定呀?” “因為我以前就沒中過獎。” 蘇格蘭說,“說不定日本是醫生的福地,抽中了就很幸運呢。” 一想到抽中了又要和琴酒一起聽他叨逼叨,我露出了惡寒的表情,“那還是算了吧,抽中了就又要和琴酒一起干活了,可饒了我吧。” 蘇格蘭忍不住又笑了,神態非常的輕松,“醫生,你真是太有趣了。” 我又說了什么特別有趣的話嗎?茫然…… 晚上 燈火通明的小島上人聲鼎沸,蘇格蘭帶著我就這樣來到了晚上的慶典,我們來的比較晚前面密密麻麻竟然都是人,大家都在歡呼等待著巫女抽出今天的幸運兒,我站在外圍蹦了兩下都沒看到里面的場景,蘇格蘭倒是仗著身高好像輕松地看到里面的景色。 哎…… 矮子的世界好慘。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身邊削瘦高挑的青年,我忍不住回憶起了前男友,他還是挺高的,想想也很慘,我們談了這么久的戀愛都沒一起去過晚上的慶典呢。 哎,說不準他和他的矮……不是他和搭檔中原先生都去過晚上的慶典呢,好像看他們的樣子也是搭檔很久了,不知道港黑有沒有團建? 有的吧……不過黑手黨如果都有團建,我們這個組織沒有團建,仔細想想我們這個號稱跨國的黑暗組織混的連港黑都不如。 組織主要成員天天橫穿馬路,大家天天勾心斗角,亂搞男女關系,雖然每個人都是勞模,但是……但是原來黑暗組織都是這樣的嗎?港黑也是這樣?! 那我想打太宰一頓了…… 不過,說起來,如果太宰他們晚上真的參加慶典能看到什么啊,中原先生明明和我是一樣的身高,我除了前面男人的后背什么都沒看到! 這樣一想,又委屈起來了,我和太宰治當年談戀愛的時候,連慶典都沒去過嗎? 要是曾經去過日本這么有特色的慶典,說不定就因為做過一些羞羞的事情,也可以忍受男朋友突然魔幻大變樣了! 在這個世界我真的是,越待越委屈,連看個慶典都要靠蹦的,蘇格蘭雖然對我也不錯,但是有一些細節他也沒有全部關注到。畢竟人家只是個飼養員,對他要求不能那么高。 我委屈巴巴的又跳了兩下,這回蘇格蘭才注意到了這點,他頓時就忍不住了,“醫生,你在做什么?” “看不到啊……” 我只有160,這能看到個啥? 蘇格蘭這才反應過來,憋笑道,“看不到嗎。” “嗯。” 對方又突然就伸出手來,試圖擼我的腦袋,被我有些警覺的躲開了,他收回手笑了笑,“醫生,里面的女巫已經抽完了。” 我干巴巴的說了句,哦。 然后按奈不住好奇心的繼續問道,“幸運數字是我們嗎?” 蘇格蘭沉默了下,“很遺憾。” “哎……”就知道。 我們兩個旅游觀光的團隊面面相覷了下,結果就聽到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琴酒從人群里出現后,直接撞走了好幾個人后對我們冷酷的開口,“真是無聊啊。” “本來以為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他面無表情的繼續說道,“原來又是一個貝爾摩德。” 他似乎注意到我們有些迷惘的神色,這才對我們解釋起來,“這個女巫是找年輕人假扮的,根本沒有什么長壽婆。” 伏特加一副詫異的表情,突然開口問道,“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伏特加問得好,你問出了吃瓜群眾的心聲。 琴酒一臉冷酷的繼續說道,“因為手,那個女人的手太嫩了,這不是一個老人的手。” 我看了下大家沉重的表情,心里盤算了下也不知道這群吃瓜群眾到底有幾個人看出來的,琴酒忽然間對我開口,“醫生,你覺得呢?” “覺得什么?” 茫然的抬起頭看著琴酒,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繼續問我,“醫生覺得我說的對嗎?” “對……” 琴酒低下頭哼笑了下,然后我忍不住補了一句,“雖然我根本沒看到巫女長什么樣子,但是我感覺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醫生,你什么都沒看到嗎?” “啊……那有前面人有點多的嘛。”我很認真的回答了下,然后忍不住又去找隔壁差不多身高的女人問,“雪莉你看到了嗎?” 雪莉聳了聳肩膀,非常輕松地回答,“不。” 哎,你看這就不是我的問題了,我抬起頭看著琴酒認真地說道,“下次出這樣的任務,考慮下我們女士的感受,我們什么都沒看到。”來個慶典只看到人頭和后背,我連巫女長得樣子都沒看清楚過。 雪莉在旁邊也冷冷的說道,“沒有下次了,這真是一個無聊的任務。” 她非常無情的懟了琴酒一頓,“這么簡單的事情和情報,出動了組織的五個人,琴酒,太浪費時間了。” 說得好!小jiejie真厲害。 感覺想秀一波推理但是猝不及防被兩個女人怒噴的琴酒臉色都不對了,伏特加在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我們。 我眼看著琴酒情緒不對,他看了眼我,我本能的呲溜就躲到了蘇格蘭那邊去了,從蘇格蘭背后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結果琴酒看上去好像更生氣了,他臉色難看的看著我和蘇格蘭。 蘇格蘭微笑著幫我擋在琴酒前,“我也覺得雪莉說的很有道理。” 琴酒沒有理他,反而對我開口,竟然希望我說出所以然來,“醫生覺得呢?” 感覺這時候站誰都不好,但是嗨呀,反正我討厭琴酒,而且站一波雪莉說不定能刷點好感值,“雪莉說的對。” 我聯想了下自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十分痛苦的補充,“日程安排的有些緊張,如果再松點就好了。”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