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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水平,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 告辭告辭。 好累啊,抱著膝蓋蹲在墻角我的腳有點麻了。 我嘆了口氣,在空蕩的港口里顯得特別明顯,“哎。” 這兩個男人頓時就齊齊把視線轉(zhuǎn)到我的身上來,結(jié)果Mimic的首領(lǐng)又開始了,穿著破爛的披風(fēng)的灰色衣服男人緩緩開口,“你看她雖然很強大,但是卻無法理解我們。” “只有你,才可以理解我們,才可以加入我們的世界。” 我:??? 不是,我就蹲墻角嘆個氣也不行嗎?你有病啊! 行吧,你吹吧,反正我就是個強大的異能者,你開心就好。 哎,難受,我拍了拍酸疼的膝蓋,然后默默地靠在墻腳緩緩地滑下去坐下來,壓著裙邊繼續(xù)聽他吹,“是的,就算是如此強大的異能者,也無法理解我們的世界!” 他從始至終都十分冷靜和克制,唯有在這句話的時候泄露出一絲激動,“只有你!只有你才能讓我們感受到救贖!”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他竟然點頭了。 “但這依舊不是你們來這里的理由。”他對Mimic的首領(lǐng)說道,“我是無法給你們想要的東西的。” “安吾的事情我會自己向他問清楚的。”織田作之助下了結(jié)論,“而你們,請立刻離開這個城市吧。” 兩個人說完后,結(jié)果Mimic的首領(lǐng)突然就有些惋惜的說道,“我懂了,現(xiàn)在的你卻是還無法給我們想要的東西。” 什么意識流的對話,我真的服了。 雖然現(xiàn)在的情況很緊張,但是我詭異的很想給我的男朋友分享一下。更詭異的是,因為他們的對話太神奇了,我差點都無聊的想拿出手機刷劇、刷論壇了。 快點講啊,講完我好給我男朋友打電話,我要受不了了。 就在我想翻出手機的時候,他竟然看了眼我后轉(zhuǎn)身就走了,還留下一句話來,“我們會在不遠(yuǎn)的時間,相見的。” 然后他竟然就帶著一幫真槍荷彈下屬走了。 坐在墻角的我只看到織田作之助沉吟片刻,然后這才收起槍向我走來,剛過來就看到我已經(jīng)坐在地上的樣子,頓時就沉默了。 穿著米白色風(fēng)衣的青年忍不住發(fā)問,“很累嗎?” “有點。”我小聲回答,有些緊張的又把膝蓋抱起來了,“他話真的有點多。”而且還沒有邏輯和前因后果。 他看了眼我,竟然嘆了口氣,然后突然就伸出手來又?jǐn)]了擼我,“看來我對你需要重新評估了,端木桑,原來你是這么厲害的異能者。” 我忍不住發(fā)出了無奈的聲音,“是啊,我都不知道我是這么厲害的異能者呢。” 哎,發(fā)愁。 突然間就天下無敵了,是多么的寂寞。 第40章 我在橫濱談戀愛 被吹了足足一場戰(zhàn)斗的我,到最后也沒懂我什么都沒干,為什么這兩個男人都覺得我牛逼大發(fā)了。 我好方啊。 織田把我怎么領(lǐng)過去又怎么領(lǐng)回去,臨走的時候?qū)ι衔颐曰蟛唤獾难凵瘢€是跟我解釋了下,“我們的異能是能夠預(yù)知未來的五秒。” 織田作之助還特別為我解釋了下,“他的異能和我比較相似,應(yīng)該是看到了你的異能的能力,因此才會放棄這次行動。” 行吧,他要是能看到自己攻擊我被我的百鬼令吊打,我也是沒辦法的,你們吹得開心就好。 織田還繼續(xù)十分感慨的對我說道,“本來我以為可以保護你的,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強的異能者。” 我:“……” 是啊,你們不吹我也不知道呢。 似乎被我無語的表情給逗笑了,他又伸出手來擼我,英俊里帶了些滄桑的男人感慨的說道,“別擔(dān)心,等下我繼續(xù)去追蹤他們了,你打算怎么做呢?” 講真,我想去報警了,但是考慮了下實際情況,我想了想決定找男朋友,小聲對他說道,“找太宰。” 他了然的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接下來如果我們還在一起的話,反而對你更危險。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行吧……試圖保護我的大佬,發(fā)現(xiàn)我比他牛逼多了。這就好比你想拿玉藻前配奕刷魂十告訴別人我可以帶你四十秒解決戰(zhàn)斗,結(jié)果人家告訴你其實我是食茨玉大佬,解決戰(zhàn)斗只需要二十四秒。 行吧,我原來才是真大佬。 不知不覺我就帶了織田作之助飛。 就這樣織田又把我送回了大馬路上,然后他就提著槍重新出發(fā)了。說真的,這劇情完全和我想的不一樣好嗎? 我以為對方是來發(fā)展活動資金的,萬萬沒想到對方是來尋找存在感,求同存異的。 我佛了…… 這年頭的恐怖組織還挺有想法的,我按著手機想了想,就撥通了太宰的電話號碼。 結(jié)果在長時間的嘟聲后,竟然沒人接!? 什么情況?我男朋友被綁架了嗎?怎么回事?怎么又不接我電話!? 與此同時的港黑 空蕩寬敞的首領(lǐng)房間坐落在整個港黑大廈的最頂樓,除了有最全面的安防系統(tǒng)之外,還可以自上而下俯瞰整個橫濱城市。 暗色的家具和陰沉的色調(diào),足以讓每一個來此的人心情壓抑,也可以讓每一個敵人都陷入絕望和恐慌。 而此刻,橫濱暗中勢力的首領(lǐng)和干部卻遙相對峙著。 一身黑色西服綁著繃帶的青年,此刻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首領(lǐng),森鷗外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腮,拉長了聲音的問道,“太宰君,怎么會想到來找我呢?” “因為首領(lǐng)似乎才是一切的黑手。” 他非常篤定的說道,“從一開始,故意引入Mimic的就是首領(lǐng)吧,為的就是通過他們拿到你所期望的東西。” “坂口安吾也是。”他頓了頓,“是首領(lǐng)安插進去的臥底,為的就是可以成功的把對方引入橫濱,對政府形成真正的威脅。” “至于織田,在您的眼中只是棄子而已。”思維和三觀與森鷗外非常一致的青年,冷漠的繼續(xù)說道,“甚至連小優(yōu)都牽扯進來了。” “太宰君。”森鷗外露出了愉悅的笑容,“叫的很親密啊。” “坦白來說,我曾經(jīng)認(rèn)為你是一個威脅。”前首領(lǐng)的私人醫(yī)生,一刀切斷前首領(lǐng)喉嚨上位的男人不緊不慢的說道,他微微勾起的嘴角有種一種天然的惡劣,眉宇間甚至還有種純粹的天真,“因為我們太相似了嘛。” 他擺了擺手,一副有些苦惱的表情,“但是有了弱點的你就完全不一樣了啊。” 太宰治沉下聲音來問道,“你想通過Mimic試探下對方對我的重要度嗎?” “不完全是。”托著腮的首領(lǐng)帶著一種玩味的繼續(xù)說道,“那個可愛的小姑娘我見過哦,我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