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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一方面又要擔心太宰會被那種報復社會的神經病欺負,真是超級擔心。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異能的過度消耗,整個人都有點怏怏不樂,喪的都快跌破谷底了。 加班讓我不快樂,我不喜歡加班! 而且只要一想到那個炸了政府大樓的神經病,可能隱藏在某處伺機對我可愛的男朋友太宰下手,我簡直是恨不得立刻辭職和我男朋友甜甜蜜蜜一起回家。 算是知道為什么醫生每天心情都很差了,你要是一天壓力這么大,又天天被病人和同行@你200次,換誰都暴躁好吧。 我在面對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很是溫和的中年男子,也不由得開始收斂下自己的脾氣,因為他對我真的是軟軟的笑了笑,一看就是那種非常好脾氣的中年社畜。 大家都是社畜,何必相互為難。 社畜大叔發出了更加甜蜜的發言,“我聽說端木醫生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果然和傳言一樣。” 翻譯鬼給我翻譯完后,我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脾氣也忍不住更好了些。 雖然剛才還在噴襲擊政府的沙雕不當人呢,但此刻就被這個看上去很溫和的中年男子安撫了,主要是他夸我了哎嘿嘿。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方似乎也被我的反應愉悅到了,“嘛,其實我主要是來感謝下醫生的。” 我好奇的歪頭,咦咦咦?難道說是這段時間我們救治的急診病人么? 紫色雙瞳氣質溫潤的大叔笑了笑,穿著襯衫的中年男人發出了炫富的宣言,“別看我這樣,也是一個管理著大公司的人呢,有一個讓我十分頭疼的下屬,現在最近的情況好多了,都是多虧了醫生。” 翻譯鬼給我翻譯完,我當時就震驚了,十分頭疼的下屬!?管理著大公司?! 我頓時沉默了下,原來不是社畜是社畜的老大啊。但是為什么一個老板特地因為我治好了他的下屬來感謝我啊,你和你下屬什么關系呀? 你是來醫院找存在感的嗎? 也許是我迷惘的想法都寫到了臉上,反正中年大叔笑的更開心了,“真是可愛的小姑娘,難怪我的那個下屬……” 他余下的話語沒說出來,眼底的笑意卻越發深了些,似乎不經意的發問,“說起來,醫生最近是因為政府大樓被襲擊的事情而工作繁忙嗎?” 這位大叔竟然開始和我聊天了,不太好吧,我可是在上班哎,雖然距離襲擊已經過去2天了。但是還是有些輕傷病患來看病的,這樣工作時間摸魚聊天不太好吧。 對方很善于觀察出我的情緒,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什么,很善解人意的說道,“啊,對不起,還是先給醫生看下我的傷口吧。” 對方說完就撩起了袖子,給我看了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雖然是中年社畜老大,但是竟然有著非常漂亮的手臂肌rou,只不過傷口有點太淺了…… 我頓時差點被噎著了,講真這種淺淺的傷口大哥你可以自己回家涂點碘酒的。 但是既然別人來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于是也走上前去幫他先清理消毒。 雖然覺得對方有些自來熟,但是不回答也不太好,于是就比較簡單的回復了句。 “嗯,是的。” 簡單的回復后,我就乖巧的給他上藥,對方似乎很少接觸我這樣的人,態度越發的溫和了,隨口問道,“醫生談戀愛了么?” 咦……說真的,我和他也不熟這一副嘮家常的狀態是什么鬼,就在我想拒絕他結束會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當對方眼神掃我的時候,我一瞬間愣住了。 那種眼神,與其說是溫和不如說是冷漠,深紫色的雙瞳宛如再看一件沒有生命的物體一樣,簡直是讓人脊背發寒,這種帶了一些探究和冷酷的眼神,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曾經在太宰身上看到的目光。 但是可能是因為他和我的生疏,他給我的威脅和壓迫感更重,不由自主的我往后退了一點,和他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注意到我的臉色不太好,他很體貼的笑道,“不好意思,因為醫生看上去很體貼可愛的樣子,就猜到可能有男朋友呢。” 我很勉強地扯了扯嘴角,拿著碘酒的手頓了頓,“是的,請注意不要沾到水。” “是什么樣的人呢?”他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迎上對方探究的目光,我心理的反感情緒簡直是大爆發,二話不說就把碘酒狠狠的壓在他的傷口上,皮笑rou不笑的回復道,“這位患者,我想我還沒處理好,疼嗎?” 中年男子:“……” 他眉頭都不帶皺的,有些好笑的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和我的動作,削瘦的黑發中年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令人頭疼。” 真的,一個男的這么八卦一個妙齡少女的隱私真的好嗎?不覺得第一次見面有點失禮嘛? 我男朋友管你什么事情鴨! 他笑起來倒是意外的好看,明明看上去是個胡子拉擦的大叔模樣,但是可能是因為中年沒有發福,身材也意外的削瘦和得體,一點也不比小年輕差。胳膊上的手臂也都是肌rou,對方的面容細端詳起來也發現非常精致,眼角有些微微的上調,配合著那雙深紫色的眼睛,不笑的時候看上去就顯得有些冷酷,笑起來的時候就比較溫和。 “醫生真是意外的可愛。”他露出了愉悅的笑容,“我似乎有點理解我那位下屬的心情了。” 我哼唧一聲,也不理他,二話不說就端著碘酒瓶什么的走了,他笑著卷下自己的袖口,還是一副好好先生的表現,“醫生對這次的爆炸怎么看,男朋友沒和你談過嗎?據傳聞是港口黑社會做的呢。” 這大叔是賴在我這里不走了是吧! 唧唧歪歪的煩死人了。 我一邊想外面人等久了,下一個人進來怕是要打死你,一邊收拾著手上的東西,漫不經心的回復道,“是嗎?” “啊。”對方用一副很肯定的表情說道,“當然。” 這大叔上輩子是算命的嘛?明明政府那邊的新聞都說了,是不明身份的暴徒襲擊了政府大樓,你都能算出來是港黑做的,真的好棒棒哦。 雖然我不覺得港黑是什么好組織,但是你這么亂丟鍋可要不得,要是不小心遇到了人家的首領,怕是馬上就GG了好么? 我扭頭看著一身深咖色的T桖的大叔,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期待著我的回答,紫色的眼眸里都是好奇。 我扯了扯嘴角,“哦。” “沒什么感想嗎?” “嘛,大叔你不要亂說。”想到連續加班兩天的怨氣,我隨口就來,“小心港黑的老大把你弄死,我聽說他們可壞了! 讓你瞎BB,都說說壞話的人會被教做人,你瞎說等下害我被港黑查水表怎么辦? 對方被我突如其來的話語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