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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肩膀,往他頰側親了一下,而后趕緊跑走了。蕭問水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等到他想起來往云秋那里看的時候,就看見清秀的少年人的背影拐過了一個角落,刷拉一下就不見了。記者的快門都要按瘋了,當天的新聞發布:【蕭問水親送嬌妻赴考場,當中貼面親吻秀恩愛閃瞎眾人眼】【獨家!蕭問水愛妻公開,坐實Omega身份!】【豪門疑云?蕭問水的愛妻竟是二十年前某位的兒子!】……云秋是個專注記憶力很強,零散記憶力很弱的家伙。考試這兩天過去,他回頭再回憶這兩天時光,能夠清晰地回憶起試卷內容,想起考試桌上的每一條紋路。但是他不記得和他同考場,有個女生因為太過緊張而暈了過去,也不記得那幾天吃了什么,周圍人跟他說了什么話。兩天時間飛快的就過去了,云秋考完后,和同學們一起吃了散伙飯,然后就去跟蕭問水一起去醫院,做產檢。這是云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產檢,雖然之前醫生和Susan也給他檢測過很多次,不過更多的是針對他自己身體的情況監測。這一次產檢,是要看寶寶的情況。包括寄生蟲檢查、期唐氏篩查、TCT、凝血四項、甲功五項、糖化血紅蛋白等等項目。醫院排隊的人很多,他們走的VIP通道,但實際上只是不用排隊,等待結果之類的也和其他人一樣。好幾個項目是要云秋自己進去檢測的,蕭問水在外面等。云秋自我感覺有點像高考之前的體檢,覺得有點好玩。等他測完了一些項目之后,再出來找蕭問水,卻突然發現蕭問水不見了,沒有在外面等他。云秋左看右看,沒有看到人,剛準備有一點生氣的時候,就感覺到蕭問水的信息素氣息從身后飄了過來。他從背后抱住他,摸了摸他的手,低聲問:“寶寶,檢查完了?”云秋有一點小情緒:“你去哪里了,你都沒有等我。你要是去洗手間了,也應該提前跟我說一下,我有帶手機的。”蕭問水笑,也不說什么,只是牽住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輕說:“走,帶你去看個地方,我剛剛找你走錯了樓層,在那邊多留了一會兒。”他喜歡他每每有些嬌嗔的樣子,不是很認真的生氣,又很好哄,這樣子只會對他一個人展現。其實他牽住他的手的時候,云秋就已經不生氣了。盡管他還有一些項目沒有檢測完,但還是揣著好奇心,安靜地跟蕭問水一起走。他帶他上了一層樓,握著他的手。這層樓很安靜,云秋抬頭看了看,發現這里是醫院的月子中心。他小聲問:“這里是生完寶寶的爸爸mama們住的地方嗎?”蕭問水說:“是,”兩人的腳步拐過護士站,來到了母嬰室外。透過厚厚的隔音玻璃,云秋往里面看了一眼,接著就有點驚喜,還有些激動地叫出了聲:“大哥哥,你看,這個里面好多寶寶!”里面放著七八個嬰兒床,嬰兒在襁褓里,有的在熟睡,有的正在睜大眼睛啃自己的腳丫子。那么小,那么柔軟的一團,肌膚柔軟,神態各異,好像一團能捧在手心里的棉花糖。云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小這么可愛的小生物,他上輩子生產時,尚未來得及看一眼自己的寶寶就已經殞命,只知道是個alpha,卻連男孩還是女孩也不清楚。小孩,蕭問水一直不喜歡,覺得鬧騰,覺得是永遠和自己不相干的某種生物,也毫無利用價值。對于蕭小寶的存在,他也一直沒有實感,只是堅持認為,這可能會造成云秋身體的損傷,也有可能會成為他救命的一個工具。然而現在他看見了,他未來的孩子或許就和那些睡得憨態可掬的寶寶們,會睡在精心準備的可愛襁褓中,會在嬰兒床里吹泡泡。他的孩子是鮮活的,生動的,是連接他和這個世界的,又一個紐帶。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吸。仿佛在這一剎那,他們一起進入了一個秘密基地,只有彼此知曉這一剎那心中的震動。仿佛是從此刻起,云秋肚子里的那顆小胚胎在他們眼里有了實感,有了真正的意義。他們手牽手,不說話,只是趴在那里看。有護士路過,顯然也對這樣的情況見慣不驚,捂著嘴偷笑道:“是準爸爸mama吧?好多人都喜歡來這兒看看呢,都是這樣的,忍不住就跑上來看。”云秋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兩個人在上面磨蹭了二十多分鐘,這才又重新下樓做產檢。德高望重攻的婦產醫生拿著云秋的檢驗單看過去,蕭問水和云秋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這種時候,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到了醫生這里也只能乖乖聽著,像最乖巧的好學生一樣,被訓了也絲毫不敢還口。醫生很快地看了幾眼,又抬頭看了看云秋:“挺好的,沒什么問題,一般Omega孕早期會出現孕酮偏低的現象,你倒是沒有。其他各項指標都很正常,項目里的遺傳病測驗也都通過了,不過血紅蛋白這個指數有一點偏低的趨勢——別擔心,在正常范圍內,但只是有這個趨勢,如果數值持續偏低,則有可能引發后期的胎兒臍血流情況,需要吸氧。飲食方面可以多注意一下,適量補充鐵元素和蛋白質,再就是適當運動一下。其他沒什么事了,回去后如果有任何感覺不正常就來醫院,小腹墜脹感、見紅等等情況……你們懂的吧?不要大意。”蕭問水和云秋同時長出一口氣。回去后,蕭問水就開始給云秋研究補血的菜譜,打算給云秋進行食療。云秋特別乖,要他喝枸杞紅棗湯就喝,要他多吃幾碗飯他就吃。這個小孩很明顯也被今天在月子中心看見的景象鼓舞了,飯后主動要求和蕭問水一起散步。兩個人還是照常出去遛蕭小狼。這只小狗疫苗打了,驅蟲也做了,生活待遇并沒有因為云秋懷孕了而發生什么改變。只不過是現在出門的時候,牽著它的遛狗繩的人從云秋換成了蕭問水而已。這只小狗快要一歲了,已經長成了很大一只,白滾滾的一大坨,云秋經常被它遛得到處跑,也只有蕭問水拉得住它。兩個人還是手牽手,出門往外走。寒冷的冬天早就過去了,正逢盛夏,晚上還有點熱,蚊蟲在落日的余暉里蟄伏。蕭小狼到了平常喜歡玩的草坪時,蕭問水看空曠無人,就松開牽引繩,任蕭小狼自己撒歡兒玩耍,自己和云秋找個地方并排坐下。還會時不時地互相親吻。像是青澀的學生似的,不肯深吻,只是像小鳥啄食一樣,淺嘗輒止地親一口,扭過頭去再親一口,逗得彼此咯咯笑起來。云秋報了三個學校的藝術學院,分別是星大、醫科大和聯盟本部的一個設計學院。六月下旬,他的文